冰火一
十五歲時的DSE測驗結果過了六年才出現。
可是--
才十五歲!而且還是兩個!
天啊!
他的胃開始痛了。

這個星球是單性繁殖,社會的成員全部是男性,每個人在成長到十五歲的時候要進行
DSE測驗,陽性是夫,陰性是妻。
在DSE測定為夫(或妻)後就開始分別教育,妻對夫必須是完全順從,不得反抗。
他的反應是陰性,可在當時他的DSE卻和DSE資料庫中的資料不符,也就是說,當時的
他沒有丈夫,這是不應該的,卻又無可奈何,他只有等和他的DSE相符的人出現。
時間在等待中過去,就在他以為要靠自慰生活一輩子的時候…
「我們是你的丈夫!收拾一下你的東西跟我們走!」
一對雙胞胎出現在他面前,他們是軍隊中的高級官員之首,七將軍之一。
聽到這句話時,他不知是喜是憂。
「是…」他順從的答應,就算是不願意他也不能反抗他們。
一間豪華的公寓,這裡是他的夫家。
「去洗個澡,要洗得乾淨一點,從『裡』到『外』都要!洗完進臥室來!」雙胞胎之一說到,說完,他們走進臥室。
「是!」
DSE相符的人才能一起生活,聽說那對雙胞胎性慾都非常強,今天是他的第一次,希望不會太糟。
洗完澡,深吸一口氣,他走進臥室。
「脫掉浴衣。」
臥室裡的燈光很亮,他聽話的脫掉浴衣。
「我是金玉科!」
「我是金玉律!」
雙胞胎介紹自己。
他不覺得自己能夠分清他們倆誰是誰。
「身材,不錯!皮膚也不錯,身體聞著也很香。」
他們摸著他的身體,不知摸了多久。
「啊!」下體被握住,他忍不住叫聲來。
「來!先記住我們的味道。」他們拉下拉鏈,露出俊挺的陽具。
跪在地上,他張開嘴巴,將臉埋進其中一人胯間,一個硬梆梆的男根送入他的口中。
他前後為丈夫們口淫,並讓他們在他口中達到高潮,他吞下所有的液體,成為他們的妻--金玉齊。
三個月後
「喂?齊!你還沒下班嗎?我們說好要一起吃飯的,你在做什麼?」
「對不起!律!公司裡正在開會,我不可以離開,對不起!對不起!」金玉齊不住道歉。
他是一家大公司總裁的秘書,每天都很忙,律和科的工作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有時間一起吃飯,而他卻得臨時開會,真是的!
「你到底回不回來?」這是另一個聲音,他現在可以完全分出他們了。
「科!對不起!我盡量早回來…」
「算了!」電話被掛掉,看來是生氣了。
三十分鐘後,金玉齊在會議室裡記錄著重點。
「啊!」他突然叫出來的聲音嚇了周圍人一跳。
「對不起!對不起!」忙低頭道歉,看來今天是他的道歉日,不然怎麼老在向人道歉。
在所有人沒察覺得情況下,緩緩的扭動臀部,他的裡面有兩個碩大的震動器,因為律和科喜歡一起進入他體內,為了讓他習慣,在不做的時候他的裡面都塞著兩個跟他們的差不多或比他們的大一點的性器。
可是,只是塞著的話他還能忍耐,偏偏剛才震動器突然動了起來,讓他忍不住叫出聲,天!他現在好想要,也知道他們生氣了。
「齊,你的臀部在動!」一隻手摸了他的屁股一把,是老總。
「啊!」又叫出聲來,感覺增強了許多。
會議就在這樣的情況中結束。
匆忙打開門,金玉齊幾乎是跌跌撞撞的才回到家,裡面的震動器一直在震動,操得他想立刻自慰解決,可是他的丈夫們不許他在別的地方自行解決,要做也得在他們面前。
「居然這麼晚!」屋裡很亮,科站在玄關不滿得說。
雖然才十五歲,但科與律卻僅比他矮半頭,真不知道以後會長成怎樣。
「對不起!會議剛結束,我…」還來不及解釋完,齊就被不耐煩的科拉進屋裡,丟在沙發上。
「啊!」突然坐在沙發上加強了震動器起的作用,讓他再次叫出聲。
「叫得這麼大聲,這麼想解放?」看了一眼漲得不像話的褲襠,科一把抓住他的下體,稍一使勁,齊叫得更大聲。
「啊…啊……」瘋狂的搖著頭,他痛得掉下眼淚。
「不要?」手稍微鬆了下,做勢要離開。
「不,我要,別…」
「先讓他解放一回吧!科!」律從書房走出來。
「哼!」拉開他褲子的拉鏈,昂揚的分身立刻站起來,在接觸到冷空氣時微微顫抖,
要求憐愛。
「真是淫蕩,已經漲得這麼大了。」握住下體,手快速得上下聳動,「本來是想先罰你的,不過律說讓你解放,就先放過你,剩下的進屋再說。

「阿…阿…」在高叫聲中達到高潮。
「嘖嘖!這麼多!」手上都是齊射出來的精液,黏黏的從手上滑下來,伸到他面前:
「知道怎麼做吧!」
「是!」伸舌舔掉上面的液體,這是他每次必做的清理工作。
「去洗澡!」
回到臥室,科和律已經坐在床上等著。
步伐緩慢得走過來,洗完澡後的身體又有了感覺。
「先舔我的!」律說。
齊低下頭,含住律的,三個月來,他已知道該如何取悅他們。
「嗯…」律舒服的把齊得頭更往裡壓。
「夾得很緊嘛!」來到齊身後,科捅了一下裡面的震動器。
動作停止了一下,齊將律的分身含到最深處,舌頭在分身上不住滑動。
科在他後面一下接一下的捅著放在裡面的兩個震動器,沒有他們的允許他是不能把震動器拿下來的,所以那兩個震動器一直在他體內運作著。
終於,律射了,吞下他的精液,齊轉身,低頭為科服務。
「科,把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吧!我都看不到齊的小『嘴』收縮的樣子了。」雖然覺得齊裡面塞著東西的樣子很有意思,可是律還是喜歡看齊後面的嘴因裡面沒有什麼而不住的收縮、蠕動。
「好吧!齊,」阻止齊的動作,抬起他的頭,科溫柔的說:「自己排出來!」
「好誒!我還沒看過齊的那裡自己吐東西出來呢!」律高興的說。
什麼?
讓他排出來!
不會吧!
如果是一個還好,可,兩個!
兩個也!
以前都是他們給拿出來的,這不會就是懲罰吧!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關係!試試!」科仍是溫柔的笑著,給以鼓勵:「我想看!」
「我也想看!齊!」律撒嬌著說,美麗的大眼睛看得齊想不做也難。
他這輩子算載在他們兩手裡了,沒辦法,他就是無法對這兩張美麗的臉孔說出拒絕的話,更何況他們倆是他的夫呢!
閉上眼,齊扶住科的肩膀藉以使力,輕吟聲溢出口。
「嗯…嗯…阿…」內壁收緊想把震動器擠出,反而出現了反效果,裡面的震動更快了。
無力和低下頭,齊爬在科身上喘息,現在讓他扭動還快些。
「科…不…不行…阿…」
「沒關係,再來一次!」好心的說,手來到齊的後面,輕柔的按摩著洞口四周,「齊會讓我們看吧!」
「齊--」律可憐兮兮的看著齊。
他完了!
「阿…阿…」呻吟聲不斷,在科手指幫助下,齊再次使力,深吸一口氣,慢慢得,其中一個震動器露出了頭,一點一點得向下,最後掉到床上。
「齊!加油!」律說著,身子貼上齊的後背,「齊好涼,讓齊暖和!」手來到齊早已興奮的下體前,在上面譜著歡快的樂章。
「阿…阿哈…哈…」最後一個被排出體外,齊累的倒在科懷裡。沒讓他休息,律在齊的小口還沒來得及合上時進入裡面。
「啊…」
「齊得裡面好熱,跟後背不一樣。」律讚歎著,手的速度開始加快。
「阿…嗯…阿…律…」齊叫著,身體因快感而泛紅。
「律!我也要進來!」科說道。齊渾身媚紅的樣子讓他現在就想要他。
「哦!」律向後躺下,拉齊躺在自己身上,手摟住齊的大腿內側,讓齊的雙腿盡量貼在齊的身上。
「這樣如何?」
「很好!」隨著這個姿勢,齊的洞口被撐開了一些,科將自己慢慢的進入齊裡面,
「還是好緊。」
雖然過了三個月,但是齊還是不能完全習慣他們兩個都進入他體內。
「嗯…啊……阿…」角度有點不對,齊扭動腰肢調整。
受不了齊得扭動,律和科也在他體內不住抽插,律空了一隻手來到齊的前面,那裡還沒有滿足。
兩個肉棒有時一前一後,有時同時向前衝,在齊得體內馳騁,身體互相撞擊的聲音在臥室裡顯得格外響亮。
「阿…阿…快…再快點…我還要…」齊淫浪的叫著,扭動的更加用力。
律扭過齊的頭,一邊吻著他,一邊加快手的動作,科則攻擊他胸前早已僵硬挺立的突起。
「齊--」
「齊--」兩個人同時喊著,在齊裡面射出自己的液體,充滿齊的內部。
同一時刻,齊也在律的手中釋放。

冰火二
 
「嗯…阿……阿…」拇指與食指捏住腫脹的乳頭,拉扯、扭轉,另一隻手握住分身上下聳動著,齊坐在床沿上,張開雙腿,把自己隱私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示給坐在對面的人看。
最近律和科想看齊自慰的樣子,在雙方都有空的情況下,應丈夫們的要求,齊只好坐在床上表演。
「吶!齊!再吃一個!」律遞給齊一個李子。
明白律的意思,齊接過李子,對準下面的小口,深吸一口氣,手指用力將李子向裡塞。
「嗯…」李子在一點一點推進張口的小口,對於原本就已經塞了四個的幽穴,再塞一個讓齊頗感困難,「阿…阿哈…哈…律…」痛的掉下眼淚,齊還是把李子塞了進去,只是洞口沒有完全閉上,露出一點李子的紫紅色。
「齊好棒,塞進了五個呢!」吻掉齊臉上的淚珠,律給了他一個吻做為獎賞。
「嗯阿…哈…哈…」白濁的液體濺在律的褲子上。
「啊!對不起!」齊立刻坐起來,貼近律的褲子舔掉上面的濕漬。
「呵!我的吻這麼好嗎?竟讓齊高潮了!」不甚在意褲子上的濕漬,律笑道,
「不過齊高潮的樣子還真是好看呢!身體就像在夕陽下一樣,一片暈紅,是吧!科!」
「當然!」一直欣賞而沒有吭聲的科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手來到齊的背後,從背
脊向下輕觸,觸電般的感覺讓齊無法專注於清理工作,臀部下意識的向下壓。
「唔…唔…阿…阿…科…」忍不住叫出聲,齊的身子向後坐,科的手
指滑到兩股之間,在李子露出的部分劃圈。
「科,不要讓齊分心啦!」比起科的壞心,可愛的律還比較像個十五歲的少年。
「沒法子,齊這裡的樣子讓我想分一杯羹。」拉過齊,壓倒在床上,架起齊的雙腿放在肩上,科低頭舔著李子露出的部分。
「啊!科好詐,我也要!」不甘落後的律也爬上床。
這也要分!
「齊的這裡很香呢!有李子的味道。」跟科換了位置,律邊聞邊舔,禁不住李子香甜的味道,張口吃起來。
「阿…阿…嗯…哈…」手使力盡量抬高臀部,齊不斷的吸氣、呼氣,將李子一一排出,以方便律進食。現在的齊相當懂得如何讓科和律高興,以能取悅他們而滿足。
拿過一個枕頭墊在齊的腰下,讓他放鬆,科吻著齊微啟的雙唇,吮吸著裡面的芳香,離開時帶出一條淫靡的銀絲,細細長長的連在兩人之間。
從下面抬起頭,律優雅的爬到齊面前,嘴裡含著剛吸出來的李子,低頭喂到齊嘴裡,兩人一同吃著李子。
「好吃嗎?齊!」吐掉李核,律一臉期待的看著齊。
「好吃!」嚥下李子,齊伸手摟住律的脖子,隨著他的起身坐在他腿上,「律!抱我!我要!阿……」
「那我呢?」不高興自己被冷落的科,雙手從後面伸過來,兩面夾攻的捏住齊兩邊的乳頭,懲罰性的用力扭轉。
「啊…阿…科…科…也…進來。」乳頭雖被捏的很痛,可隨之而來的快感讓齊吟叫出聲。
「阿…再…再…用力點…」
「齊這麼喜歡被欺負啊!」露出狡黠的笑容,科更加用力的捏著齊的乳頭,同時下面的昂揚貼著齊的股溝,不住摩擦。
「阿…阿…好…好舒服!科…」
律和科交換眼神,兩人分別在齊的兩耳旁低聲說著:「齊!坐上來!」
性感的聲音讓齊渾身一震,手握住兩人的分身,屁股稍稍抬起,對準兩個龍頭坐下去。
「嗯…啊--」律壞心的握住齊的腰向下壓,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向上頂去。
「阿…阿…律……科…」除了在裡面互相摩挲的分身,剛才吃進去的李子竟還有三個在裡面,隨著律和科的撞擊而在裡面滾動,充斥在齊的裡面,就好像有五個肉棒在向不同的角度衝刺。
「齊,你說什麼?我們聽不清!」壞心的說著,科和律享受著被齊緊緊包住的感覺,雖然用震動器讓齊習慣了同時被兩個陽具進入,但齊的幽穴仍是緊的像第一次一樣,只不過不會流血罷了。
「齊…」兩人低聲喚著,裡面的李子讓他們在齊裡面玩起了頂球遊戲。
「哈…哈…阿…」
因慾望緊閉的雙眼睜開,看著眼前美麗的臉孔,齊笑了!
配合他們律動,齊奮力擺動腰肢,頭向後仰,胸膛向前挺,他喜歡被他們支配,無論身或心。
快感在集中,科和律的分身在他體內不斷膨脹,直衝高峰。

冰火三
「齊!你今天打算怎麼過?」盡興後的三人躺在床上,科和律一邊一個躺在齊身邊,律趴在齊身上問。
「怎麼過?」不就是和以前一樣過?難道說今天有什麼特別?
「你忘了?今天是花妻節!」科說道,手在齊身上游移。
「嗯…花妻節?」歪頭想了想,齊才想起今天的重要性。
花妻節,是妻子們可以自主的一天。在這一天裡,丈夫們給他們完全的自由,隨他們想做什麼都會配合。
由於這個星球不僅是單性繁殖還是父系社會系統,在這裡的妻子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一切以夫為天,成為妻子的他們所要作的就是取悅他們的丈夫,丈夫就是他們的全部,不許有任何意見或要求,所以花妻節對他們來說是唯一可以任性要求的一天。
「想要什麼?」看齊想到的樣子,科問道,他們今天可是為了陪齊特意請了一天假。
「沒有!」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詫異的神情看的齊「撲哧」一聲笑了,他們倆似乎只有這個時候像十五歲,可愛極了!
「是啊!你們今天陪我一天就好了!」他沒有太大的要求,對他來說,每天都相當於花妻節,因為科和律給了他太多身為妻子所不應有的特權。
「沒有什麼想要的?」科問,下面的手到是沒停過。
搖搖頭,齊轉身摟住科,在他懷裡低吟,只有這隻手熟練得不像十五歲少年的手,讓他每每沉醉其中。
「你太容易知足了!」律感歎,身子緊貼住齊,不甘示弱的手探進齊後面。
「嗯…」滿足的呻吟聲代替回答,在意識快被情慾吞沒的時候,齊想到了一個自己一直很好奇的問題。
「科!律!」
「什麼?」手加快速度,紅紅的臉頰像熟透了的蘋果,兩人一左一右的攻擊齊的耳垂、脖子…
「花妻節裡,每個妻子都必須帶花,打扮的花枝招展嗎?」這是他的疑問,六年來看了六回的花妻節。
那一天裡,原本就很美的妻子們個個都打扮的很漂亮,讓長相本就不出色的他更加自卑!
兩隻手同時停住,兩雙眼睛驚訝的看著一臉認真的齊。
「你這麼認為?」
「有什麼不對嗎?」
「不,沒有!」有默契的轉身背對齊,齊看到他們的雙肩在顫抖,明白他們是在忍著笑,給他留點面子。
「想笑就笑出來,我不介意的!」做好被笑的準備。
「哈哈--哈--哈哈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律和科笑到最後連身子都蜷起來,肚子好痛。
「如…如果…花…妻節…要…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要…要是…有…有…花夫節…我…我們…豈不就…也…」後面的話律實在說不下去,一想到如果真有這規定,一群偉岸男人帶著花朵,擦脂抹粉的走在街上,光用想的就讓律和科好不容易止住的笑聲再次響起。
太好笑了!
本就很紅的臉蛋,現在又加上了熱,齊發覺自己真的問了個很蠢的問題,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問了!
「齊,你真的大我們六歲嗎?」抹掉笑出來的眼淚,律問。
好久不曾這樣大笑了,齊真可愛。
扭過頭去不吭聲,齊現在非常懊惱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一隻手抬起他的下顎,科一臉認真看著他,看來科已成功止住笑了,只是為什麼要這樣看他?
「齊!」
「嗯!」齊失神了,他總會這樣看著他們倆認真的表情而失神。
「你讓我們笑到肚子痛,要受罰!」
也?不會吧!今天是花妻節,還要他受罰?
「怎麼罰?」不知為何,他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反而有些期待!
「就把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做為懲罰!」
「好主意!」像知道科的意思,律表示同意,爬下床穿了件睡袍走出臥室,「我們訂的東西也差不多送來了。」
「齊,去洗澡,要『從裡到外』都洗乾淨!洗完澡到客廳來。」刻意加重「從裡到外」四個字,科也下床。
不明白他們的意思,齊只好乖乖的聽話去洗澡。
他是不是不應該放棄花妻節特有的權利?

冰火四
洗完澡,齊走下樓。
濃郁的香味迎面撲來,整間客廳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花繁蕾密,萬花競艷,客廳成了一座百花園。
看得有些發呆,齊走過去。
「這是…」
「洗完了?齊!」律正從放在桌上的花裡挑出一些花,用剪子裁減花莖,長長的花莖被他剪的僅比一根筆桿長點有限。
「很香!齊用是的檸檬味道的沐浴乳。」從後頭摟住齊,鼻端在齊的頸項處深吸,科說著,不安份的手從齊的胸部向下滑,身體也隨之下滑。
「科…嗯…」靈巧的手指在來到齊的敏感處時,只稍做留戀,若有似無的輕觸在齊體內種下一顆顆火種,齊的呼吸變的急促。
「這裡也是,香甜誘人!」滑到下面的手轉到後面,托著齊的雙丘,以拇指分開,聞著他最感興趣的部分,伸出舌頭在上面頑皮的劃小圈。
「阿…科…嗯…好癢…嗯…」身體站不住的向前倒,齊扶住長桌呻吟著,雙腿自覺分開。
「科--!我在這工作,你卻在享用齊!不公平!幫忙啦!」一旁的律抱怨道。
他現在正在削一朵君子蘭的花莖。
「知道了!齊!坐到椅子上去。」
「呀!好涼!」冰涼的椅坐讓齊坐下去又起來,來回幾次才算是坐下。
拿出兩條繩子站在齊面前,科說:「手伸出來。」
聽話的伸出手,看著那些剪好的花,齊心中升起一股不安,那些花不會是要…繩子纏住他的手,橫過椅背,捆住他另一隻手。
接著,科又拿過另一條繩子,綁住他的腳,如法炮製的跟手捆在一樣的位置。
這樣,齊的後面完全展露在他們面前。
「科!齊的小嘴在動呢!這麼迫不及待啊!」做完手上工作,律站在齊面前,細細的觀賞他現在的樣子。
「齊喜歡什麼花?」科問。
「嗯?杜鵑!」不明白什麼意思,齊還是回答。
杜鵑花小小的很可愛。
「杜鵑?」回頭看了桌子上的花一眼,「哦!那種花啊!小小的很可愛呢!那,齊想裝飾在哪裡?這裡…,這裡…,還是,這裡?」律的手指劃過齊的乳頭、分身、最後來到下面的幽穴。
他就知道!
忍不住朝天翻白眼,齊總算知道放棄花妻節的後果是什麼了。
只不過,對於既將發生的事,齊的心裡並沒有討厭的感覺,反而很期待接下來要做的事,身體更是因律的話興奮起來!
「這些花是為了讓你高興買的,看來沒白買。」科在他耳旁低聲說話,他最喜歡齊在聽到他聲音時忍不住渾身顫抖的樣子。
「嗯…阿…」一開始被科挑逗而微微抬頭的分身現在完全站立,一副等待被臨幸的樣子。
「齊興奮了!」輕吹口氣,科露出得逞的笑容,「想到把杜鵑裝飾在那裡就覺得很舒服!嗯?」
「真的?齊喜歡?」律問,親了親可愛的龍頭,舌尖在細眼處轉了一圈,律笑著說:「不過我們先不裝飾齊的這裡,我從最下面開始好了。」

冰火五
轉身從剪好的花朵裡挑了幾株鮮艷的玫瑰,律蹲下,「齊的小嘴最熱情,那我就用象徵熱情的紅玫瑰來裝飾好了,放心,刺已經都去掉了,不會弄傷的。」
說著,律把花一朵一朵的塞進齊的花蕾裡,花莖雖然沒有筆桿那麼粗,不過合在一塊也不比震動器差,更何況是一根一根的塞。
「嗯…阿…阿…嗯…」忘情的扭動著,齊開始吃進花莖,將花莖吸進更深處。
「不行,齊,我還沒塞完,不能這麼快就吃。」律拍了齊的屁股一下,要他乖一點,才五朵花就吸得這麼緊,真懷疑那些李子有沒有起到擴張的作用,還是…
「阿…啊…科…」突來的疼痛讓齊的下面突然收縮,科捏住他的乳頭。
「你去哪了?科?」又拍了齊一下,律邊塞邊問在他塞花時就不知道跑哪去的科。
「找這個」亮出兩個塑料夾子,「你裝飾齊的下面,我只好裝飾上面了。」彈了下挺立的乳頭。
「齊的這裡想要什麼花來點綴?」惡意的拉了下齊的乳頭。
「嗯…雛…菊…阿…」
「這麼喜歡小花!」走到放有雛菊的花籃旁,掐下兩朵小雛菊,用夾子分別夾在齊的雙乳上。
「呀啊…啊…啊…阿哈…哈…」施力面積越小所受的衝擊越大,小小的乳頭被夾子緊緊夾住,劇烈的痛楚只集中在兩點,頭一次感受到這種痛,齊痛的瘋狂扭動身體。
「齊!」從來沒見過齊痛成這樣,即使是在他們新婚的第一夜,律慌忙起身想安撫他,身子不經意的蹭過齊的分身…
「啊…阿--」律的睡袍上一片熱濕。
「對,對不起!」小聲道歉,齊低下頭不敢看律,好丟臉!他又弄髒律的衣服了,上次是褲子,這次是睡袍,真是太不小心了!
低頭看看袍子上的液體,再看看齊不敢抬頭看他的樣子,律露出了然的笑容。
「原來--齊--喜歡--這樣!」話音拉長,律的話每頓一下,齊的頭就更低一分,律臉上的笑容也擴大一分,只不過低頭自惱的齊沒看到罷了。
雖然看齊羞愧的樣子很有意思,不過,這樣就看不到齊的臉了,律伸出手指輕彈夾住乳頭的夾子。
「啊--」隨著齊的驚呼,原已軟下來的下體立刻立正站好。
「這麼喜歡痛麼?」耳畔的話語總讓他全身酥軟無力,這可能就是科與律的區別之一,低沉性感的聲音是科所獨有的,每次聽到他的聲音,齊就會有高潮來臨的感覺,下體微有所感的顫動。
「齊,現在不行!」看出齊的反應,律握住漲大的分身。
「律--」
「我們還沒裝飾完,從現在開始,不需你再高潮,除非我們說可以,否則…」後果自負的意味明顯,律繼續未完的工作。
「知道了!」他覺得現在就在為自己「後果自負」。
「嗯…阿……律…律…科…啊…阿…」有夠痛苦的,下面的動作讓他好舒服,可是他又不能先射!
站在身側的科最會拿捏時機,玩起他胸前的兩個小夾子,彈、碰、抑或者在夾子下面的乳暈上輕揉,弄的他必須花好大的力氣才能壓抑住上升的慾望。
慘!好慘!可是,也好過癮!戰慄般的快感只有他們能給他。
塞進最後兩朵玫瑰,律站起身,「科,過來看看,怎麼樣?」
走過來站在律身旁,科點頭:「很美!現在的齊最漂亮!」
紅色的玫瑰花在齊的下面綻放,和他因慾望泛起紅潮的身體相互映襯,黃色雛菊點綴在上方,紅的嫵媚,黃的醒目,吸引觀者視線,不過總覺的缺點什麼,加上還沒裝飾的部位…
「律…可以了嗎?」渾身是汗的齊哀求著,他現在好想讓禁錮的慾望解放。
律看向科,科點頭同意:「讓齊高潮吧,這樣後面的會好做一些。」
「那我來吧!」律跪在地上,含住齊火熱的分身,舌頭感受分身的每一寸起伏,極盡溫柔的愛撫,含至最深處,手捏揉著下面的兩個雞蛋。
「阿…嗯阿…律…」屁股抬起,有感覺的向律的咽喉深處探去,激情的種子隨之射出。
「積了很多呢!」嚥下齊的液體,律說:「真難以想像齊早晨才和我們做過,現在竟積了這麼多。」
「那是因為齊從剛才到現在都慾求不滿呢。」呵呵的笑著,科像是想到了美不足之處,眼神中的期待看的齊身上的寒毛不寒而立。
「科--」
「什麼事?我的齊!」
「好了嗎?」齊問,他現在非常想看自己的樣子,是不是真如科所說的很美。
「還差最後一道工序,等一下!」拿過律削好的君子蘭,科握住齊的分身,對準鈴口,緩緩插入。
對於齊來說,今天是體驗因痛所得到的快感最多的一天,君子蘭的莖被律削成錐形,尖端沒入鈴口時只讓他心裡有些害怕,沒有什麼感覺,然而,隨著花莖的進入,齊只覺的陣陣眩暈襲來,就好像傷口被一點點扯開,痛苦又難熬。
「啊--阿…科…痛…」齊哭叫著丈夫的名字,身體大副度擺動。
「律,按住齊,會傷到他的!」停止動作,科對律喊道,動作暫時停止,等律摁住齊後再繼續,沒有停的原因是:齊沒有喊停!
「再忍一下,齊!」律吻住齊的唇,分散他對痛的注意力,雙手按住他的腰。
「好了!」君子蘭完全種在齊的分身上,低垂的花頭,由細眼處滲出的液體順著分身滑下,就像君子蘭滴下的花蜜。
「還是很痛嗎?我以為有了精液的潤滑應該不會那麼痛的。」科話中帶著歉意,舔掉從細眼處滲出的液體,「這樣好像是在吃齊身上的君子蘭流出的花蜜!」
「啊阿…科…」齊嬌喘著,分身的顫抖顯示著他的渴望。
「總覺的還缺點什麼!」律站回,邊看邊想,「上面一朵大花,下面一團簇擁著,要是有個花環就好了。」
「早想到了!」科說,轉身離開,一會又回來,手裡抓了一把東西。
「科,你拿了什麼?」
「這個!」攤開手掌,裡面是比夾在齊乳頭上的夾子小些的夾子。
「這個?裝飾在哪兒?」不甚明瞭的問。
「當然是花與花之間,齊喜歡杜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不是嗎?」
花與花之間?想到要裝飾的部位,齊瞪大了眼睛,那裡?
不會吧!今天還真是「驚喜」連連,不過,只要是他們所作的事,齊永遠不會討厭,只會更加興奮,他也不會告訴他們,他喜歡被他們那樣對待。
「哦!好主意!」律恍然大悟,「你負責哪邊?」
「左!」說著,科摘了幾朵杜鵑,蹲下身,開始裝飾--用夾子把杜鵑花夾在齊左邊的小蛋蛋上。
「那我右!」律拿了幾個,裝飾右邊。
「啊…科…啊…律…阿…啊…」夾子夾住的部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持續上升,兩個人的手在夾夾子的時候,無意中碰到就會引起齊的尖叫。
終於全部完工,兩個人並排站著,欣賞自己的傑作。
「齊很美呢!」科走過去,解開齊的束縛。
雙腿慢慢下來,在碰到下面的夾子時痛的抬了一下,極力張開不碰到分身下面的夾子,搭在兩邊,為了不壓到花,齊沒有坐起,上身維持剛才的樣子,活動已經發麻的四肢。
體貼的推來穿衣鏡,律高興的說:「齊,怎麼樣,很好看吧!」
點點頭,齊看著鏡中的自己,像一個大花籃,下面是十六朵玫瑰花,上面是朵君子蘭,半圈杜鵑花點綴其中,胸上的兩朵雛菊只起到了裝飾上方的作用,好在不突兀。
「十六朵玫瑰花,是因為我們今年十六歲,象徵了我們對齊的愛情隨年齡增加,永不消消退。」律解說著。
歪理!
卻聽的他心頭一震,愛!
會嗎?
因DSE相符而成為夫妻的一對,當丈夫對妻子產生厭倦時,只要等待下一個DSE相符的妻子出現,就可以再擁有一個新妻子,至於上一個,有可能留,有可能被拋棄,妻子只是丈夫的洩慾工具,丈夫是不會將心放在妻子身上,卻仍有不少妻子奢望他們的丈夫會愛他,然而這樣的例子少之又少。
他的家庭,又能持續多久?
「科!」不再想會讓他不安的事,齊決定放縱自己,滿足科和律。
「齊?」
「這裡,不夠紅。」手貼在他的臀部上,那是他唯一沒有泛起紅潮的地方。
「你想怎麼做?」對齊的話產生興趣,科問,沒想到齊會想到那個地方。
「打我!」雙眼半瞇,朱唇輕啟,眼前的齊極為嫵媚,成功的吸引住科和律的視線。
著迷的看著他,兩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齊,如此的妖嬈、成熟,只是一個小動作,就緊緊抓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像初嘗禁果的男孩般無措,只知道發呆。
「好!」先回過味的科,對自己的反應有些氣惱,居然在齊面前像個孩子似的發呆,他近乎粗魯的拉過齊。
「啊…科…」上身貼在科胸前,齊跪在他膝上,屁股微蹺。
變的敏感的身體在被鋸齒形葉片滑到時,有感覺的叫出聲。
「我要打了」低聲在齊耳邊說,輕吹口氣,引的齊身體輕顫,科抬起手,準確的打在齊的屁股上。
「啊…啊…阿哈…哈…」
「喜歡嗎?」
「啊…阿…喜…喜歡…我…我還要…科…再…再打我…阿…更…更用力…也…也可以…阿…」火熱的痛感伴隨著無法言語的快感,打的齊不住淫叫,一聲比一聲高。
「真是淫蕩,這麼喜歡被虐!」說著,科如齊所願的加重力道,嘴咬住齊胸前的夾子,用力拉下。
「啊…阿…阿…好…好舒服…科…」
我是你們的,我的愛!
齊在心中喊出,他知道自已這輩子不會再愛上別人,但,在沒確定他們的心情前,他不會對他們說出自己的心聲。
齊開始期待以後的發展!

冰火六
決定好就去做!
首先,在徵得科和律同意後,齊辭去了現在的工作,反正那份工作只是為了餬口和一些私事,而且那個老總總是對他毛手毛腳,弄的他渾身不自在。
每天起來,收拾屋子、打掃衛生是他必干的活,搞定一切後,齊會出去買東西或者在家裡做一些小零工賺錢打發時間,比起其它的妻子,他很自由,科和律給了他絕對的自由,他們不在時,他可以隨便出去玩或做別的,只要在他們回來的時候找的到他就可以。
時值盛夏,沒事幹的齊走到院中,躺在律給他做的吊床上,仰望天空,心裡感慨世事變化,和科、律一起生活已有一年多,本以為在他離開前,生活會就此平淡下去。
科和律的出現,改變了他平靜的生活,他們對他很好,真的很好,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床上,他沒有那些妻子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限制,科和律會做一些事或買些東西給他,兩人有心的付出,那種被捧在手心呵護的感覺,他可以認為,科和律是愛他的嗎?
隨著吊床的搖晃,齊有些昏昏欲睡。
「啊--色狼!」
一個尖叫聲吵走了他的嗑睡蟲,不耐的睜開眼。
「你就不會小聲點,我很悃的,舞媚!」
「那你遮一下不就好了,大白天就裸睡,這麼想讓人看啊!」
一個屏幕出現在齊面前。
這個通迅系統連星球衛星都無法發現,只有通話雙方才能看見,相當隱蔽。
「你管我!」
說歸說,齊還是拎起條毯子遮住私處。
「怎麼樣,這裡的生活如何?」
屏幕裡出現的是個女人,一雙鳳眼並沒有被細而長的睫毛擋住她的光彩,紅潤豐腴的朱唇總是半啟,像在邀吻。
「完全的大男人主義,不過這裡也沒有女人就是了!你呢?什麼時候過來?」
「想我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知是誰把我丟在這裡就走,任我自生自滅,也不想想當時的我有多無助!」
「哦!那個啊!呵--」
呵呵笑著,叫做舞媚的女子裝傻,「別說那個了,我下個月過來,如何?跟我回去吧!」
這也是她和齊通迅的原因,把齊丟在這裡二十多年,總覺的良心不安,即使她的良心有限,不過對齊就必須有良心,誰叫他是她的…
「再說吧!」
他還不知道該怎樣把科和律的事告訴舞媚,就連他都沒想到會有人和他所謂的DSE相符。
「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喜歡在這種沒有人權的地方生活,我的齊可不能讓那些沒心沒肺的傢伙糟蹋了。」
「那你還把我丟在這?」
「呃!」
自知理虧,舞媚撒嬌道:「哎呀!我相信你能自保嘛!」
後庭一陣騷動,齊結束通迅:「我現在有事,先不聊了!」
「喂!齊--」
確定舞媚不再通迅,齊撩開毯子,他的慾望正在燃燒,昂首挺立,這副樣子要是讓舞媚看到,她會立刻殺過來,宰了那個吃了他的人。
「唔…嗯…」
手伸到兩腿之間,尋到後庭,按摩著緊閉的花蕾,齊想像著觸摸著那裡的手是科的手,慢慢將手指探入。
「嗯…阿…科…」
滿足的呻吟出聲,兩根手指從裡邊夾出騷動的根源--他的手機在震動,是科或律的電話。
「喂…」
慵懶的聲音逸出,齊換手,繼續玩弄自己的花蕾。
「齊!你在幹嗎?」
是科!
「我…在…休息…阿…」隨著他的低吟,白色的液體濺在兩腿之間。
「休息?是在自慰吧!你還真不是普通的放蕩!」
科譏笑的口吻讓齊更興奮。
「你…嗯…說的沒錯!科…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嗯…」手從腿上抹下自己的液體喂到嘴裡,齊正在清潔,不能讓院子弄髒。
「晚上!」
「好!那我等你們!」
「知道了!」科掛掉電話,看來是忙裡偷閒打的這個電話。
自己也清理的差不多了,齊從吊床上下來,走進屋準備晚飯。
晚上
「科,你回來了。」
聽到開門聲,齊出來迎接。
「嗯!」
脫下衣服遞給齊,在他把衣服掛上時,從後面摟過齊,一手抓住齊的下體,齊在家從不穿衣服,以方便科和律隨時要他。
「啊…科…律…?」
注意到只有科一個人回來,齊問,這種情況很少見到,每天無論多忙,他們都會一起回來。
「他有事!」
吻住齊,含住他的舌頭不放開,科似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吸取齊的味道,握住下體的手快速聳動。
「嗯…科…」
迎合著科的需求,齊沒拒絕。
「這裡,射了幾次?」
「阿…嗯…三…次…」
努力保持神智想了一下,齊說。
「三次?不止吧!」
手稍使勁,齊渾身一陣,癱在科懷裡。
「科…」
不依的叫著,齊摟住科的脖子,他現在就想要科。
橫抱起齊,科走向臥室,把齊丟到床上。
「齊!」
科躺在床上。
「嗯?」
自覺坐在科的小腹上,齊伸出雙手解開科衣服上扣子。
「我一會還得走。」
「有事?」
「對!這次可能的一個月後才能回來!」
律也想回來,不過上面不放人,他們中只好回來一個跟齊說一聲。
手頓了一下,齊繼續他的動作,拉開科褲子的拉鏈。
「很重要!是嗎?」
可惡!又來跟我搶!嘴上不說,齊心裡恨透了跟他搶科和律的工作。
「對!」
手在齊的股縫中摩挲,探進兩根手指。
「嗯…我…能做什麼?」
沒褪掉科的褲子,齊趴在科身上,吻著他的耳垂,屁股不自覺的加緊。
「看家!」
從裡邊拿出齊的手機,科只是輕笑,把手機放到一旁,他們的妻子不是普通的自覺。
「好!」
很快的回答出,讓科以為齊一點都不留戀他們的時候,齊直起身,抿嘴一笑,「不過,你的滿足我才能走。」
回以微笑,科把齊往下拉,讓他的下面感覺他早已昂揚的火熱。
「坐上來!」
「嗯…」
緩緩抬起臀,齊故意慢慢的往下坐,他要科記住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從裡到外。
明白齊是故意的,科握住齊的腰,用力向下壓,將自己納入他體內,感受到被齊緊緊裹住的一剎那,立刻向上衝刺。
「阿…阿…科…快…再…再快些…阿…」
熱情的配合著科的律動,齊邊扭動身體邊說。
啃咬齊胸前的兩朵花蕾,自從上次花妻節的打扮之後,科和律知道齊的乳頭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小咬一口就會達到高潮。
「啊…啊…」
射出的液體灑在科胸上,齊低頭舔掉。
「齊!」
捧起他的臉,科深情的說著,「我們不在時,你要乖!還有,在我們回來之前,你不許自慰。」
什麼???

冰火七
「嗯…好棒…哦…繼續…阿…阿…」
激情的纏綿聲不絕於耳,屋裡的氣溫持序升溫,即將衝破…
「打擾了!」一個人兩腿交叉站在門口,冷冰冰的聲音使屋裡的空氣急速冷卻中。
「啊…齊?你什麼時候來的?」坐在上面的男人回頭,嫵媚一笑,並沒有因好事被打斷而生氣。
「在你射第四回的時候。」
齊心情相當不好,他現在一看到有人做愛就不舒服,會讓他想起科和律,想起他們有一個月沒有回來,一個月沒有碰他,也讓他空虛了一個月,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唔!可惡!下面傳來的痛楚讓齊暗暗緊皺眉頭。
「有事嗎?我正要射第五次呢!阿…」屁股夾緊裡的分身,男人仰頭,身體向前弓,他快射了。
「沒事就不能來?下面忙翻天,身為老闆的你卻在這熱火朝天!」從始至終的冷淡語調,讓人看不出齊心裡所想。
「呵!怎麼了,你老公不抱你,慾火梵身的來找我撒氣!」對齊的冷言不以為意,知道他心情不好,男人調笑道。
「知道就好,我在樓下等你。」說完,齊轉身離開,雖然不會因屋裡的景象不好意思,不過再看下去他會「痛」死。
「他是誰?」躺在下面的男人問,齊頭上的額飾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是…
「一個朋友!」看出男人的興趣,坐在上面的男人邊說邊扭動身體,「怎麼…嗯…有興趣…他…碰不得的,阿…動啦…」
「不一定!」握住男人的腰部,向上衝刺,決定盡快結束這次歡愛,齊的出現引起了他的興趣。
「阿…阿…好…再…阿…」

有失寵的妻子,就有為他們而設的地方,「失意」就是這樣一間酒吧,感情失意之人聚集在這裡,互訴衷腸。
點杯酒坐在吧台旁,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這是他最近發現的好法子,雖然喝酒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不過他可以借酒精自我催眠,一覺到天亮。
他以為他可以的,在沒有科和律的晚上,照樣可以睡的好好的,以前的他不就是這樣過來的!
結果在科走後的第三天他就受不了了,想他們而升起的慾望總是「撞牆」,痛的他睡不好覺,又不能自慰解決!
酒杯中映襯出他的臉,那因慾望無處發洩而煩悶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對所有事都自信滿滿的他,自嘲的笑笑,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如此焦躁的樣子。
「你的臀形很好!」低沉的聲音有些像科,一隻手摸上他的臀部。
冷瞪了身旁的色狼一眼,是剛才和翠歡好的男人,他對翠的情人沒興趣,不過出於習慣,還是會看對方長的什麼樣子,萬一以後有用的到的地方也方便行事,不過這次還不如不看。
「翠呢?」
「一會就下來。」
得到答案,齊逕自喝酒,不理他。
「好冷淡,對你的丈夫也是這樣?」對齊的興趣越來越高,男人繼續說著,「自我介紹一下,我是…」
「沒興趣!」齊現在就想走。
看到翠走下樓,齊離開座位,拉著翠走到吧台,讓他坐在他與這個男人之間。
「管好你的相好。」
「隆,你做了什麼?」手攀上情人的脖子,翠懶懶的依在他懷裡。
「沒什麼,只是和你的朋友打聲招呼。」摟住翠,感受到齊明顯的排斥,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
「哦!齊,有什麼事?」
「你問了第二遍!」
「翠,不向我介紹一下你的好友嗎?」低頭在翠耳旁輕語,男人今天非要讓齊知道他是誰,不然後面就不好玩了。
「啊!對哦!對了,他是我的新情人,叫…」
「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說吧!」沒給翠說完的機會,齊放下酒杯離開,看來得過幾天再來找翠了。
至於那個男人的名字…
笑話!他能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
走在回家的路上,齊心裡暗暗叫糟,沒想到會在失意遇上科和律的同事--七將軍中的壘將軍,穹隆!還是翠的新情人,那個沒大腦的男人知不知道他這回釣到個什麼角色?
受寵的妻子是不可以來那些失寵之妻互舔傷口的地方,要是讓科和律知道他老來這種地方…天!
齊連想都不敢想後果是什麼。
看了漆黑的屋子一眼,齊歎了口氣,他們還沒回來!
掏出鑰匙開門,敏銳的感到屋裡有些不尋常,說不出來哪兒不尋常,可就是有這種感覺。
盡量不發出聲音的關上門,沒有開燈,齊提高警備的往客廳走去。
「怎麼不開燈?」隨著低沉的聲音,在齊反射性的轉身,打算先發制敵時,一雙手從後方摟住他。
這聲音?扭頭看向摟住他的人,同時,客廳裡的燈也亮了--科!
站在燈的開關處,律露出一慣的甜美笑容:「我們回來了,齊。」
「想我們嗎?」還是那麼的富有磁性,科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本已慾求不滿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唔!痛!」下面的痛楚讓齊痛呼出聲。
「看來這一個月,你很聽話,齊。」一把拽下齊的褲子。
「天,科,你怎麼可以給齊帶這種東西!」走過來的律驚呼。
只見齊的下面帶了一個貞操帶,鐵作成的小籠子套在齊的分身上,僅比齊的分身大一些有限,低於45度的角度讓齊的分身一勃起就會撞上籠子,鐵棒打在身體上的痛楚加十倍都難以形容齊這一個月的痛。
「沒法子,我們不在的時候,齊總是以自慰解決,這樣下去,齊老了的時候會直不起來的。」科十分無辜的說,一副一切都是為了齊的樣子。
在我老之前,我可能會因這玩意弄得不舉,真想宰了發明這個東西的傢伙。
「科!幫我解開啦,我好想要你們!」伸手摟住科,齊嬌聲說著。
「真的?」
「嗯!阿…」科的手指在他的後面順著每個鐵格畫著方塊,弄得他好癢,好舒服,也好--痛!
「科!」齊不依的喊道,見科沒動作,轉而向律求救。
「律!」
「就會向律求救,小心我不給你解開。」語帶危脅的說著,科掏出鑰匙給齊開鎖,律小心翼翼的把貞操帶摘下來,生怕讓齊的那裡受傷。
「啊!」分身被貞操帶上的鐵片刮到,齊叫出聲。
「才一個月就受不了了!訓練不夠哦!」和說出的話相反,科握住齊紅紅的分身,極為溫柔的揉著。
「嗯…嗯…科…」隨著科的手指,齊自動張開雙腿,身子緊貼著科,在他身上上下摩蹭,律蹲下身,舔著齊的大腿內側,兩根手指探進齊的幽穴。
「吸得很緊呢!」律轉動手指,不時分開擴大齊的內部,「一個月沒做就緊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這一年多根本沒碰過齊!」
「律…阿…阿嗯…嗯…科…我…要…」一個月沒讓他們碰,兩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齊的慾望,他現在只想被科和律盡情的貫穿。
「想我們嗎?齊!」科再次問道。
「想…阿…」
「乖,給你獎品。」說著,科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昂揚的分身,托著齊的臀部抬高,對準位置放下。
「阿…阿…科…科…」貪婪的小嘴吸住科的分身不放,齊配合著科扭動,手指按摩著與科結合的地方,隨著小穴的不斷軟化,齊向律伸出雙手。
「律…嗯…也…進來…我要…你們…阿…」
同樣的慾火高漲,律拉開拉鏈,進入齊體內,三人一起共享雲雨之歡。

冰火八
「去壘將軍家?」
出差一個月後回來的科和律,有三天連休,本以為可以和他們盡情的享受這幾天,沒想到第二天科就說要去壘將軍--穹隆家!
誰家都可以,怎麼會是那個傢伙的家!
「去那裡做什麼?」齊問,趴在科身上一點起來的意思也沒有,最好是能壓的科今天一天都起不來。
「參加宴會,出席者只有我們七將軍和各自的妻子,每年一次,今年在穹隆家。」這個宴會似乎是每代七將軍的慣例,科和律也只參加了二次。
「說起來,齊是第一次去呢!」律躺在齊身旁,修長的手指在齊的脊椎上來回游移,引的齊身子輕顫。
「嗯…是啊…我也才想起來。」去年的這個時候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那齊要好好的玩哦!」
「好!」轉移胸膛,齊趴到律身上,頑皮的在他身上種草莓,腿在律兩腿之間蹭著,伸長腳也只能夠到律的腿肚,真是不平衡,去年的時候還矮他半頭的小鬼現在已高出他一頭,他們倆怎麼這麼能長!
「齊…」慾望被挑起,律一個翻身,把齊壓到身下,炙燙的火熱蓄勢待發。
「時間快到了,想玩到宴會上再玩。」一臂擋在兩人個之間,科從中插手,阻止他們的遊戲。
「啊?」律失望的喊道,他還想和齊再來一次呢!
「有問題?」寒光射來,科最討厭遲到。
「沒。」貪玩的兩人只好乖乖下床穿衣。
很大的一間別墅,在科敲門時,齊仰頭觀看,沒去過其它將軍家,如果單拿穹隆的別墅比的話,他們的公寓似乎小了些。
「科,律,你們來了!」
來應門的是別墅的主人--壘將軍穹隆。
「嗨!穹隆。」淡淡的打聲招呼,科摟著齊走進。
「不介紹一下,科?」看向齊,穹隆說。
「我們的妻子,金玉齊。」轉向齊,「齊,他是穹隆,和我、律同是七將軍中的一員。」
「你好!」微點頭,齊一副害羞的樣子。
「你好!可愛的金玉齊。」執起齊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穹隆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就等你們了,請進!」
走進客廳,平時一副威嚴、莊重的將軍們,在這裡都跟普通人一樣,坐在沙發上開懷暢飲,每個人懷裡都摟著他們現在最喜歡的妻子,身旁還有幾個服侍在旁,個數不等,但最少的也帶了兩個。
「難得難得!還以為這次的宴會你們『又』有事不能來了!」
狂妄中帶著嘲諷的聲音出正自對著客廳口坐著的勘將軍鎮,一個嬌美的男孩坐在他腿上,褲子的拉鏈已解開,鎮的手從後方進入,看男孩陶醉的樣子也知道摸到哪裡了。
看了他一眼,科摟著齊坐到空著的沙發上,律坐在齊另一邊。
「這就是大你們六歲的妻子?」看到生面孔,鎮傾身看著齊,細細觀察一遍後,坐回身,「還算可愛!」
隨著他的話,周圍傳來低低的笑聲,因鎮的話被在場的美麗妻子們嘲笑,齊低下頭不吭聲。
直接說不漂亮不就得了!
長相平凡又不是他的錯,這個傢伙有夠討厭!努力在心裡罵,齊恨死鎮的直接,卻又無可奈何,和客廳裡那些貌美如花的妻子比起來,能被說成可愛就很不錯了。
微揚起一邊唇角,俊美邪氣的笑容吸引了在場的妻子們的視線,癡癡的看著科,伸手拉過齊,讓他坐到腿上,親吻著他的頸子,雙手來到前頭捏住兩邊的乳頭轉動。
「阿…科…嗯…嗯…」有感覺的叫出聲,齊挺起胸膛,習慣性的張開雙腿,將自己的私處展現在在座的人面前。
白色繡花旗袍勾勒出齊纖細的曲線,雖說是旗袍,兩側的開叉卻直伸到腋下,腰上裹著一條紅色腰巾,張開雙腿的同時,前擺剛好擋住所有人的視線,只看到一個小帳篷。
「科…科…不要…阿…光在外面…」抓住科的雙手從開口的兩側進來,齊不要隔著衣服的愛撫,他要科的手指捏住自己乳頭,使勁的揉捏,布料的阻隔會讓這種感覺減低。
「這樣!嗯?」順著齊的意思捏住挺起的乳頭,科如他所願的使勁揉捏、轉動。
「阿…阿阿…嗯…嗯…科…」在科的懷中扭動,一隻手適時伸進帳篷中,用力一握,齊尖叫著射出精液。
周圍的將軍吁出憋了半天的氣,才發現自己的下面早有了感覺,蓄勢待發!神情不自然的摟過自己的妻子,讓他們坐在腿上一擋醜態。
抽出手,律拿出手帕擦拭,露出溫和的笑容。
「各位,如何?」
一年一聚的宴會不過是展示各自妻子的調教成果,科和律本身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可因為齊是他們的第一個妻子,第一個妻子的調教成果代表丈夫的管教水平,所以無法拒絕這一次的宴會。
「只是捏乳頭就高潮,你們的妻子還真騷啊,科、律!」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鎮的反應最大,分身漲的發疼,負氣似的用力捏著坐在腿上男孩的分身,藉以發洩高漲的慾望。
你跟我有仇啊!說這麼過份的話,我這麼容易高潮關你什麼事!
這傢伙就不會說他點好的!枕著科肩頭恢復力氣的齊繼續心中暗罵。
「鎮!別因為看齊高潮有感覺生氣,還把氣撒在新妻身子上,有失身份呢!」四位將軍的反應盡收眼底,科輕鬆反擊。
「你…」
「好了!鎮,科又沒說錯。」眼看鎮要發火,穹隆開口勸阻。
他可不想房子被毀,七將軍中的任何一人發起火來的後果都是超破壞性的,偏偏能壓制住這些不定時炸彈的人--七人之首的仁將軍肅不在,所以他只能自力救濟,好在他的地位在七人中僅次於肅,說的話還有點份量。
「呵呵,不過科和律的妻子還真是難得,我以為他射不出來!」坐在鎮右邊的磬芳說。
在例年出現的妻子中,齊的表現算是最特殊的,試問有哪個妻子會在眾人的注視中達到高潮的,都會因在意這些目光而不感太盡興,而齊不但達到高潮,還在一瞬間,讓在座的他們有想要他的慾望。
「因為是我們在碰他。」對此科和律非常有自信,探進衣服裡的雙手並沒有抽出,反而向下探進蠕動的幽穴,齊的小穴立刻迫不及待的吸著科的手指,「如果是別人的話,一個小時還不一定能讓齊興奮。」
「科!律!」輕捶科的胸膛,齊這個時候才不好意思起來。
「都射了一回了,還裝!」在齊耳旁輕聲調笑,抽出一隻手從下擺處進入,拍了一下齊的屁股。
「嗯…科…阿…」改坐為跪,齊摟著科的脖子輕聲呻吟,屁股微微抬起,「科…電話…嗯……」
瞭解的將手滑到齊的洞口前,捏住齊已排出的部分,用力拽出,嘖!一個手機也能吸的這麼緊。
「阿…阿…嗯…科…」裡頭的玩具沒了,已挑起的熱情無處慰借,空虛的感覺讓齊擺動著腰身找科要新玩具。
「喂!」聽著電話,科換手,兩隻手指進入齊的甬道,在裡面嬉戲。
「嗯…嗯…」
「…」眉頭皺起,科抽出手指,把齊推到律懷裡,起身走出客廳。
繼續科的動作,律四根手指全數進入,攪動著齊的內部,緊窒的內部和律的手指之間發出「咕啾咕啾」的淫穢聲音,聽的其它妻子臉紅心跳,全部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手機的聲音連續響起,坐在鎮左邊的兩位將軍拿起手機,沒一會,臉上出現了和科一樣的表情,快步走出客廳。
事情不妙!
沒有動的其它三人互看一眼,明白有事發生。
科快步走進,對穹隆說:「穹隆,對不起!基地有急事,我們得趕快去,律!」
「知道了!快去吧!」穹隆起身準備送行。
律站起身,摟著齊雖科走出客廳。
「齊,時間來不及了,我們要直接去基地,你一個人走沒問題吧?」盡快結束說話的時間,科十分著急的樣子。
「沒問題的!我會做好飯等你們,要快回來哦!」慾求不滿的表情消失無蹤,就好像剛才那個熱情的妻子沒出現過般,齊一臉賢惠的樣子對科和律笑著,好讓他們放心。
「不如就讓齊留下,你們趕快去基地,等事情辦完了,再到我這帶齊走,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穹隆開口留人,他可還沒好好招待這位難得的『貴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人。
「這!好吧!」基地的事讓科心急,沒有深思穹隆話中的含義。
更重要的是,穹隆不是那種搶別人妻子的人,他只玩失寵的妻子。
好你個頭啦!科是大笨蛋!
沒想到科竟然同意了,看著他們急忙離開的身影,齊有想暈到的衝動,真是的!自己幹嗎做出讓他們放心的樣子,要還是剛才那副表情的話,說不定就不會被留在這裡了。
「別看了,齊,今天你是主角哦!」笑呵呵的拉著齊走進,穹隆心情非常好,從在失意看到齊的第一眼,他就想嘗嘗齊的味道,額飾的樣式只證明齊是他們七將軍一員中的妻子,沒想到竟是科和律的新妻,雖然有點惋惜不能玩完全程,不過他還是會好好利用這難得的宴會。
「我是主角,」喃喃自語,齊又恢復成躺在科和律懷中的小嬌妻,害羞著問:「壘將軍,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會明白的!」還真會裝,看來今天是看不到那一晚的齊了。
走進客廳,齊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先暈過去再說,那個鎮沒有走!仍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剛才看見他的妻子們都走了,還以為他已經走了,沒想到…
「只剩下我們了!小騷貨!」所有的人都走了,屋裡現在只剩下他和穹隆以及今天宴會的主角,鎮無所顧及的說著粗話。
「您是哪位將軍?」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記住,我是勘將軍鎮。不過你沒記住也沒關係,我會讓你的身體記住的。」站起身,鎮向齊走來。
「勘將軍…不要。」恐懼的說著,齊開始向後退,他可不想讓科和律以外的人碰。
「那多不好,你是科和律的第一個妻子,我們應該『好好招待』的!」穹隆從後面斷了齊的退路,一手搭在齊的腰上,半推半扶的拉齊坐在他原來坐的位子上。
「可是…」坐下又起來,大腦快速運轉,齊想著如何擺脫這兩個麻煩人物。
「真是不聽話,你這個妻子還真是特別!」在齊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的雙手被穹隆單手反剪到身後,用繩子捆住了他的雙手,這下想跑也跑不了了。
「啊!不…」該死!他從哪拿的繩子?
「乖一點比較好!」穹隆推了齊一把,齊因此向前趴到桌子上,走過來的鎮一腳踩在齊後背上,撩起他旗袍的後擺,渾圓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
「嘖嘖!沒穿內褲,你是不是每天都這樣光著屁股等著被戳?不過這屁股的臀形還真好看。」
手臂橫在齊的腹部位置,用力向上提,讓齊的雙腿跪在桌面上,看著因空氣拂過而不住收縮的洞口,鎮向裡吹了口氣,粉紅的洞口猛地收了一下。
「我也覺得很好看。」穹隆說著,抓住齊的雙腿向兩邊分,從旁邊的沙發底下拿出一條繩子,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
先用繩子捆住齊一條腿的膝蓋部分,再從底下繞過桌面捆住齊另一條腿的同一部分,這下齊的雙腿牢牢捆在桌面的兩邊,想合都合不起來。
整個人跪趴在桌面上,私處被迫展示給科和律以外的人看,這種感覺讓齊很不舒服,他討厭這種感覺。
「不…不要,放開我!」齊一邊掙扎一邊說。
「真麻煩!穹隆,替我壓著他。」鎮說著,走向一旁的酒櫃。
「勸你還是不要動比較好。」又拿出一根繩子以同樣的方法固定住齊的雙臂,穹隆坐在齊後方的沙發上,很享受的看著齊使勁扭動的樣子,下面的分身隨著他的扭動擺動,像鐘擺一樣規律,左邊、右邊;左邊、右邊。
拚命在光滑的桌面掙扎的後果是兩條腿向相反的方向滑過去,大腿內側的筋骨抻動,劈胯的危險讓齊不敢再動,胯部大劈的感覺還真痛。
「壘將軍,不要。」齊裝出害怕的樣子喊道,這樣應該可以讓這個自大狂心裡有所滿足,畢竟還沒開始就害怕的妻子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囉嗦!」一巴掌打在齊的屁股上,鎮拿著一瓶清酒過來,看了他的臉一眼,怒從心起,「長的這麼平凡,發騷的樣子竟然會讓我有感覺,我該好好獎賞你。」
「不要,鎮將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愛記仇!
「不要也得要,慢慢品嚐吧!」說著,鎮把清酒的瓶口對準齊的幽穴狠狠的戳進去,「這可是級品。」
「呀啊!痛…不…啊--」沒有任何防備的幽穴被鎮用力一戳,洞口立刻裂開,紅色的液體流出。
「怎麼樣,清酒的味道如何?嗯?」一手摁住齊的屁股,另一手握住瓶子抽出一點,使勁戳進去;再抽出一點,再使勁戳進去,鎮不斷重複著這個動作,清酒隨著這個動作灌進齊的幽穴。
「啊!不,啊!啊!」小腹漲的滿滿的,酒瓶抽出時帶出一些清酒,向下流出,滲進齊裂開的傷口中,痛得他額上冷汗直冒。
「很能喝嘛!已經半瓶了,真是個賤貨!這麼喜歡被戳!」停止戳的動作,鎮開始轉動酒瓶。
「啊,不--不要--不要--好痛!」本能的緊吸住酒瓶的幽穴因鎮的轉動扯動著齊已裂開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襲遍全身,齊叫的更大聲。
「可以了,鎮!」一手搭在鎮的手臂上,穹隆阻止鎮繼續把酒灌進齊的幽穴,另一隻手拿出酒瓶。
「喂!穹隆,你幹什麼?」還有半瓶沒灌進齊的幽穴,鎮拿過酒瓶打算再戳進去,今天非要這個騷貨用後面的淫穴喝掉一瓶酒不可。
「好酒要珍藏,該封了!」拿出一個肛塞堵住齊後面的小嘴。
「啊!」想趁著酒瓶拿出把酒趕快排出去的動作沒有成功,反被穹隆利用,將肛塞更往裡塞,齊快抓狂了,他想排泄!
「也對!」明白穹隆的意思,鎮興奮的走到酒櫃拿出一根洋蠟,打火點著,「要封就的封嚴了,有空隙酒就不好喝了!」
扭頭剛好看見鎮的動作,齊恐懼的睜大眼,他們要幹什麼?
鎮拿著洋蠟的手改變角度,熱燙的蠟油滴在齊的屁股上。
「呀啊!呀!痛!不,不要!」齊尖叫著,拚命扭動身體想躲開。
「叫啊!繼續叫!」露出得意的笑容,鎮狂笑著。
「鎮,位置不對,蠟油都滴到下面去了。」穹隆說著,解開捆住齊的繩子,把他翻過來摁住,再用繩子捆住兩臂,拉高齊的雙腿越過頭頂,這樣齊的穴便正對著屋頂。
「不--我不要,放開我--」忍受不了這種欺辱,齊拚命反抗,看著洋蠟漸漸傾倒,他的身體竟不自覺的發起抖來。
齊恐懼的樣子加深了鎮的施虐欲,降低洋蠟離齊屁股的距離,準確無誤的把每滴蠟油滴在肛塞和肛塞周圍,開始他的密封工作。
「住手!住…」咬住嘴唇,忍住想哭的衝動,本以為裝作害怕的樣子會讓他們放過他,沒想到他的痛叫不但沒有滿足這兩個男人的征服欲,反而加深了這他們的施虐欲。
陣陣反胃的感覺湧上,他想吐!
滴完最後一滴蠟油,鎮看著厚厚的蠟油,十分滿意,不愉快的心情在看著齊痛苦不堪的樣子時轉為興奮。
「嗯!這樣酒就不會變質了。」在一旁讚道,穹隆鬆開手,解開齊的束縛,拉齊坐在自己懷裡。
「唔!」姿勢的改變觸到齊的痛處,不禁悶哼一聲,身體一直沒有自由活動,手臂、腿都已麻木,沒有一點知覺。
「很香!清酒是烈酒,你呢?」嗅著齊身上的味道,清酒的香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引的聞者不喝自醉,穹隆自在的摸著齊露出的每一寸肌膚,留戀忘返。
呼、吸,呼、吸,盡量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些,齊沒有理穹隆,努力壓抑想吐的慾望,妻子的反抗是丈夫的恥辱,這也是齊沒有做太多反抗的緣故。
在滑下齊的小腹,覆住他的分身時,興奮的表情消失,穹隆陰沉的看著齊。
沒想到!
「這裡還沒滿足吧!」握住齊的分身快速聳動,摟著齊的手按壓著他的小腹,酒液在齊的體內滾動。
不!不要碰我!討厭!
噁心的感覺隨著穹隆的動作急升,扭動著試圖掙脫,齊覺的他快控制不住了,他現在就想吐!唔!
「鈴--」門鈴聲突然響起,沒有間斷的響著,顯示出來者十分心急。
歎了口氣,穹隆手的動作更快。那兩個人察覺了!
「鎮,麻煩去開門!」
「哦!誰啊?」不耐煩的打開門,興奮的表情在看到來人時僵住,是科和律!
「齊!」推開鎮,科和律直奔客廳。
看到背對他們坐著的穹隆,科和律快步轉到沙發前,擔憂的看向穹隆的懷中。
齊!
「這麼快就回來了,基地的事辦完了?」對著科和律笑笑,穹隆起身,扶起齊推他到科的懷中。
「科…律…」腳步有些踉蹌的倒在科懷中,齊安心的閉上眼,他好累!終於可以休息了。
「宴會結束!你們的妻子表現很好!」
冷眼瞪著穹隆,科略一鞠躬,攔腰抱起齊就走。
「謝謝你們的照顧!」沒有科的好修養,律咬牙切齒的說完才跟上科。
合上門,鎮坐回老位子。
「沒想到科和律這麼快就回來了!好在我們也『伺侯』完那個小騷貨了,嘖,給他喝酒時,菊花吸的那麼緊,他可真是什麼都能『吃』,來者不拒!」
「是嗎?」意味深長的說,穹隆走向窗邊,看著科和律離去的身影。
「不是嗎?」鎮今天玩的非常痛快,大老粗的他沒太在意穹隆陰沉的表情,只當他是還沒玩完玩具就被科和律搶走的緣故。
「也許!」
鎮還真是沒注意到,被他玩了那麼久,桌子上應該早就灑上一片精液,尤其是像齊這種捏捏乳頭就高潮的人應該更快,然而,沒有,他在握住齊的分身時,齊的分身沒有勃起,現在仔細回想一下,整個過程中,齊都沒有求過他們,只是喊著「不要」等拒絕的話語,沒想啊!不得不承認,這場遊戲的贏家,是齊!
注視的焦點已消失,穹隆眷戀的看著窗外。
對於齊,他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也越來越想要他了,不知道下次的交鋒是在什麼時候?
齊!別讓我失望哦!

冰火九
「齊,到家了!」溫柔的聲音呼喚著他。
揉揉眼睜開,映入眼簾的是科溫柔的神情和律關心的眼神,齊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在科的懷裡睡著了。
「那個,科!我想洗澡!」在科的懷裡動了動,齊想趕快洗掉身上的味道。
科立刻抱著齊走向浴室,律在聽到齊說要洗澡的時候已先一步到浴室去放水。
「科,科,我,我想自己洗。」他可不想讓科和律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更不願讓他們知道自己被鎮和穹隆做了什麼,即使他們已猜出三分。
在浴室門口停住放下他,科問:「你確定?」
一出穹隆家的大門,齊就在他懷裡睡著了,想必是神經緊繃過度才會這樣,真不知道鎮和穹隆到底對齊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累!
「嗯!」
「洗澡水放好了。」律從門口走出,伸手脫齊的衣服。
「啊!律,不,不用了!我自己來,我想一個人洗!」忙護住衣服不讓律脫,閃進浴室,齊幾乎是用推的把律推出浴室,自己快速把門反鎖。
靠在門上深吸口氣,齊脫下衣服放在置物籃中,打開蓮蓬頭。
閉上眼感受水溜拍打他的臉,鹹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摀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放縱淚水奔流。
害怕!他突然好怕,怕科和律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後會討厭他,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被人碰了是事實。
該死的事實,竟讓他如此沒有自信!
無奈的歎口氣,手向後伸,揭著幽穴上的蠟油,天!還真痛!手揭著,心裡則想著如何才能讓科和律不討厭他。
門突然打開,齊詫異的看向門口,腦子裡剛成形的應對方法在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消失無蹤,是科和律,兩人的眼睛在門開時就注視著他的手所在的地方。
他忘了!浴室的門有緊急開關,即使反鎖也可以打開。
慌忙撤手,還是晚了一步,律快步走過來,不顧身上的華服會被水淋濕,蹲下身分開齊的臀部。
聽到他們的倒吸聲,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找個地洞鑽進去,背對著他們不敢抬頭,站著的雙腿不住打顫,不要看!
下巴被人以拇指與食指捏住抬起,是科!
有些膽怯的看著他,科的雙眉皺的好緊,他是不是生氣了?氣他被人碰了而不想要他了?不!他不要!決對不要!
「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斷的重複著道歉的話語,因驚愕而停止的淚水再次決堤流出,齊閉上眼,嗚咽著。
「不,你沒有錯!齊,錯的是我們,是我們…」傾身吻著齊,摟住那顫抖的身體,科心疼的說。
他們的寶貝竟然被鎮和穹隆這樣對待,齊的幽穴上都是已乾涸的蠟油,厚度足有一寸,只多不少。
他們怎麼會同意把齊留下,如果當時沒有同意,齊就不會受這樣的苦,怎麼這麼笨,若不是有肅的提醒,等他們辦完事回來…,齊…天!
他都不敢想像!
「齊,我要揭掉蠟油!」律站起身,摟住齊的腰,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這時律的語氣跟科一樣,成熟的讓他興奮。
「嗯!」趴在科懷裡,齊點頭。
清掉周圍的小片蠟油,捏住最大的一塊蠟油,一邊慢慢的左右旋轉,一邊按揉齊的幽穴周圍,盡量使蠟油與齊連接地部分變小後,使勁拽出。
「啊--」齊痛的大喊出聲。
「啊!對不起,我…」律忙道歉,他已經盡量小心,沒想到還是傷到齊。
「沒,沒事,可是…」蠟油是沒了,裡面還有個肛塞呢,幽穴周圍被蠟油燙的很柔嫩,幽穴稍微用力就會痛的齊想大叫,不敢把肛塞排出。
「還有?」蹲下身審視,律想殺人,那兩個傢伙把齊當酒瓶嗎?還用肛塞!
站起來,和科交換了個眼神,科拉著齊走到澡盆邊,科坐在盆沿上,拉開拉鏈。
「齊!過來,這是你最喜歡的!」
聽話的跪在地上,掏出科的性器含在嘴裡。
「只許用嘴!」科拉開他的雙手。
沒有用武之地的雙手撐住自己的上身,齊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舔著科的性器,讓它在嘴裡變大。
「齊,屁股再抬高點!」在後面的律分開齊的臀瓣,吮咬幽穴周圍,濕潤的舌頭舔過,紅嫩的穴口猛的收了一下。
「唔…唔…」屁股高高翹起,齊繼續取悅科,一會兒吞進去,一會兒吐出來,亦或側過臉舔著分身的每個部分,像舔不夠似的,時不時還會來到下方,吮吸著科後面的蛋蛋。
「嗯…」手抓住齊的頭髮向裡摁,科在一聲舒服的呻吟中射進齊的嘴裡,同一時刻,律咬下肛塞。
酒液混著鮮血從齊的後面湧出,一溜溜,其中偶爾會混著一些黃色的塊狀物體。
嚥下科的液體,低頭埋進科雙腿間,舔掉剩下的液體,從分身到大腿內側,過程中聽到斷斷續續的唔咽聲。
「可以了,齊!」抬起他的下巴,看見齊淚痕滿佈的臉,科心疼的摟住齊,讓他在懷裡繼續哭,溫暖的懷抱讓齊再也忍不住的在科的懷中哭出聲。
「不,不要,不要討厭我!」齊哭叫著,怕被丟棄!
「乖!齊不哭,我們不會討厭你的。」科柔聲安慰著,伸手輕拍齊的後背。
「真的?」
「當然是真的,齊不生我們的氣就不錯了,誰叫當時的我們忘了齊的處境。」律也說,拿著調好水溫的水龍頭沖洗地面,溫熱的水不會凍到齊的雙腿,「齊,還有嗎?」
「好像,沒有了!」清酒刺激著的他傷口,好痛,到是不用擔心細菌感染了,不過他也有好幾天無法用後面就是了。
「對不起!別哭了好麼?你哭的我們好心痛。」科柔聲安慰著。
「嗯!我,我不哭…」抬手想抹掉臉上的淚痕,科先一步抬起他的臉蛋,舔掉他臉上的淚痕。
「那,齊,要不要再洗乾淨點?」律問,龍嘴在齊的幽穴周圍劃圈。
「嗯……要…」水流刺激著齊的精關,在吃科的分身時就有感覺的下體現在完全亢奮。
「好!」水龍頭塞進齊的體內,溫熱的水流充滿他體內,身體似乎也因此而熱起來。
裡面的熱水流出,再灌進一些,這樣反覆幾次,直到流出來的是乾淨的水,律才停止動作。
脫掉已濕透的衣服,抱著齊坐進澡盆,讓他趴在身上,科拿起毛巾沾著溫水從齊的後背擦起。
「科,我--」爬在科身上動了動,齊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以前科也這麼做過,不過今天不同,那些事讓齊很不安,無法安心的接受科的服務。
「噓!不要動!」按住齊的腰,讓他感受自己的熾熱,「不然我會現在就要你!」
現在要他?
那他會痛死!
聽到科的話,明白科是為了他好,齊不再動,聽話的爬在科身上,只是,讓他忽視頂著他的熾熱是不可能的,只要意識到後面的熾熱是科或律的,他就情不自禁的想用後面的小嘴去吃。
身體下意識的更往下滑,股縫緊貼著科的熾熱上下移動。
「唔…齊,你真的很不乖!」按住齊的腰不讓他動,科反覆做著深呼吸,壓抑高漲的慾望。
對於想要就要的他們,放著不吃是第一次嘗到,真的…很痛苦!
尤其眼前的美食還是他們最愛吃的齊!可是,在律為齊清理內部的時候,齊每次排出溫水時都痛的叫出聲,雖然他極力壓低,仍沒逃過科的耳朵,為了齊脆弱的幽穴著想,科和律很默契的決定不碰他,以免傷到他。
「可是,人家忍不住嘛!」撒嬌的說著,齊很不老實的又動了動。
「想要,嗯?」忍不下去了!按住齊的手向下滑,抓了抓齊的臀瓣,兩根手指輕柔的按摩著噘起的穴口。
「嗯…嗯…科,進來嘛!」舒服的仰高上身,溫熱的洗澡水加速血液循環,讓齊有一種渾身的血液都因科手指的動作在沸騰。
「會弄痛你的!」
「嗯…沒…沒關係…我要…你們的…味道…阿…」這樣他才會覺的舒服一點。
「真拿你沒辦法!」輕歎一聲,律也坐了進來。
他們家唯一大的應該就是這個澡盆了,足足能容納下五個正直壯年的人。
接過科手裡的毛巾,律擦拭齊的後面,被蠟燙紅的部分柔嫩的就像嬰兒的肌膚,真真正正的如了吹彈可破這個詞,隨著齊的呼吸而收縮的穴口似乎連裡面都能看清。
「嗯…阿哦…阿…」
「齊,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蕩婦!」調皮的舔了一下,齊叫的更大聲,幽穴收縮著吞進律的舌頭。
「唔…齊…你怎麼…這麼…飢渴?!」抽出舌頭,律拍了齊的屁股一下,浴室裡的蒸汽煮嫩了齊的肌膚,只是拍一下就紅了一片。
「嗯…嗯…沒辦法…我就是…想要…阿…」
「的確!」打開坐進浴池時手裡拿的藥膏的蓋子,擠出一些塗在齊的幽穴上,塗的很均勻,藉著藥膏的潤滑溜進去,仔細的塗著齊的內壁,塗完抽出,把周圍的藥膏往穴口中趕,再探入,一遍又一遍,真到確認齊的內壁都塗滿藥膏為止。
「嗯!這樣進去就不會太痛了。」科認同的點頭,含住一直在他眼前晃動的紅色果實使勁吸著,不讓齊寂寞的捏住另一邊揉捏,很快的,齊兩邊的乳暈就好像大了一圈似的。
「阿…好…熱…」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上身向前弓著讓科品嚐,跪得發酸的雙腿放鬆,抬高的屁股向下降,碰到頂著自己的東西時頓了一下,忘了科的慾望正頂著自己就坐了下去,「噗嘰」一聲,科的火熱很輕鬆的就進入齊的體內,澡盆裡的熱水也在他的幽穴被科撐開時進去不少。
「啊!」空虛突然填滿才讓齊發覺自己做了什麼,羞的低下頭,這不是告訴他們自己一點都沒事嗎?
可他剛才明明痛的要死的?
「看來藥膏起作用了,科!」呵呵笑著,從前面握住齊的分身,藉著藥膏的潤滑,律的手指就像泥鰍一樣在齊的分身上滑動。
「阿…律…嗯…嗯……律…」力氣一下子被律的手抽走,齊現在只能趴在科的身上扭動著,兩人的接合處因此開了個小口,更多的熱水流進齊的體內。
「科…水…水流…進來了…」沒有被灌酒時的痛苦,有的只是一種新奇,就好像他的裡面是洗衣機,現在正在送水,準備洗科的分身,感覺很好玩。
「沒關係的,齊,我幫你堵上。」律很熱心的說,摁住齊的腰,順著水的流勢進入齊的體內。
「嗯…好…阿阿…舒服…好…哦…動阿…」閉上眼享受體內充滿的感覺,齊興奮的叫著。
「我們的齊越來越像蕩婦了!」科感歎,和律一起在齊的體內抽送。
「阿…那…那是因為……是…科和律…阿…快…再快一些……哦…好…繼續…阿……」
感覺到齊的內部深處一下下的抽搐,似乎像吸盤般一下一下的吸吮著他們的龜頭,明白齊的高潮已經來臨,科和律兩人更加快速的在齊體內衝刺,將兩人隱忍已久的慾望全數射入齊體內。

冰火十
在身體極度疲勞的情況下做愛,而地點還是浴室的後果是--齊發燒了!
在這個以單性繁殖為主的行星裡,通常一個胚胎在製造出來,變化成嬰兒的期間,會注入許多不同種類的疫苗,用以防止各種疾病,所以這個行星的人得病者的例子就像他們能見到女人的時候一樣,少之又少!
也正因為如此,齊頭一次看到冷靜的丈夫們手足無措的樣子!
找藥,弄冰毛巾,找體溫計,手忙腳亂的樣子好可愛!
「齊!好點了嗎?」晚上,律回來了。
直接走進臥室,伸手探齊的額頭,「天!還是這麼燙!有按時吃藥嗎?」
「嗯!」露出半個腦袋點點頭。
「那怎麼還這麼燙呢?難道是藥的問題?」律疑惑的拿起藥看看,醫生明明說晚上就會退燒的。
齊沒吭聲,身子更往被子裡縮。其實不是藥的問題,他的高燒在中午就已經退的差不多了,只是--
「餓了吧,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用來當晚飯的。」
「律!」已經縮進去的身子立刻從被子裡鑽出,齊喊住正打算下樓的律,「你,不會是要自己下廚吧?」
「是啊!」打開門,律扭頭說。
「那,你以前做過飯嗎?」小心翼翼的問,齊在心中不停禱告,希望律的回答和他的猜測完全相反。
「沒有!」很乾脆的說道,回頭給齊一個笑容要他安心,律隨手關上門。
沒有!!!
他的燒退不了了!
哦!上帝保佑他!千萬千萬別--
「蹬蹬蹬」的腳步聲從樓下向上傳來,齊的心也跟著傳來的腳步聲「蹬蹬蹬」的狂跳。
這麼快?
律端著飯鍋跑上來,高興的對齊說:「齊,你看,有粥哦,是中午留下來的吧,今晚就吃這個如何?」
無力的朝天花板翻白眼,律還真會找,什麼沒看到偏看到那鍋粥,天!他好暈!
「那我下去熱粥?」見齊沒說話,律徵求齊的意思。
熱粥!暈呼呼的頭在明白律的話後立刻清醒,齊忙拚命搖頭表示自己的意思。
打死他也不再吃那鍋粥,即使那是科做的。
「怎麼?不好吃?」律歪著頭問,可愛的樣子讓齊差點搖頭。
「我,我不想吃粥。」他不會告訴律,那鍋粥有多--厲害!
真不知道科是怎麼做的,中午吃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因為那碗粥跟一般粥沒什麼兩樣,味道也不錯,當時他還邊吃邊感到欣慰,沒想到科第一次下廚就做的這麼好,真不愧是天才。
待科離去後,就像是按下了定時炸彈的按扭般,齊只覺的腹痛如絞,開始了他與自家廁所之間的約會,難捨難分到律回來前,不過他也快虛脫了就是。
「不想吃!那好吧!」相信齊的話,律放下飯鍋,挽起袖子準備自己下廚,「廚房裡還有一些材料,我做做看。」
「律!不用了!我們叫外買吧!我想換點口味。」快速的說完要說的話。
天知道律做出來的是什麼樣子,在有了科的前車之鑒,同時為了自己著想的情況下,齊在心中暗暗決定,從此以後,說什麼也不讓雙胞胎下廚。
「哦…」失望的垮下雙肩離去,讓齊覺的自己似乎對律做了很殘忍的事,險些點頭同意讓律做飯給他吃。
不是不知道他們想在他面前表現的心情,不過,原諒他吧!他還想多活幾天。
走下樓,律打電話叫外買,等送外買的到了拿錢走人後,律單手托著餐盤走上樓。
「齊,吃飯了!」
「哦!」坐起身,律塞了個枕頭墊在齊的身後讓他靠,把飯菜端到他面前。
「科呢?」想起不對勁的地方,齊問:「中午的時候是科回來,他說你們很忙,這次忙什麼?」
今天走的時候科和律說回去說一聲就回來繼續放假,可是到了中午卻只有科一個回來,晚上則變成律。
「說到這,連我都覺的不可思議。」坐在他旁邊,拿起飯碗吃飯,律說,回想起早上到基地時發生的事。
在齊的要求下,科和律答應不找鎮和穹隆算帳!
會這麼要求完全是為科和律著想,十二歲就成為七將軍中的一員,成績在七將軍中又一直很突出,能力不如他們的人(譬如鎮和穹隆這樣的人)只會想別的法子給他們難看,如果他們因為他的事而對鎮和穹隆做出什麼的話,只會遭人恥笑,因為為了妻子和同事翻臉是最丟人的事,官位越高越是如此。雖然他們不介意,甚至摩拳擦掌的打算好好交訓那兩個傢伙一番。
可是,他們不介意,他介意啊!他才不要他引以為傲的丈夫們為了他(表面義正言辭,其實聽到的時候心裡高興的想飛)被那些沒品的傢伙恥笑。
「什麼?仁將軍把一直由斟將軍和壘將軍負責外交的燎啻星交給了你們?」連筷子裡的肉片掉回盤裡都不知道,齊驚訝的說道。
怎麼會?按理說不應有人知道的,是誰告訴肅的?難道是--
「是啊!這也是我們今天無法都回來的原因,真是讓人措手的不及轉變,不但我們沒想到,就連那兩個傢伙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好心的夾了一大堆的筍香肉片到齊的碗裡,想到鎮和穹隆震驚後怨恨的樣子,律笑出聲,「就好像肅知道他們欺負你似的。」
「是啊!」低頭吃著碗裡的飯菜,齊心不在焉的應著,腦子裡過濾著「可疑人物」。
想到新的任務,律開心的表情變得嚴肅:「不過,燎啻星我們第一次接觸,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勝任。」
「當然能,你們可以的。」肯定的說道,齊給律打氣。心雖然不在律身上,不過律說的話他可是一句都沒漏掉。
「為什麼?」律饒有興致的問。他們自己都不確定,齊竟如此肯定的說他們能辦到!
「因為你們那讓人嫉妒的本錢,十二歲就當上將軍的人會有什麼做不到的,抑或者…」話鋒一轉,齊問:「對於燎啻星,你們並不感興趣?」
「當然不,天後星系四大行星中的燎啻星球是我們唯一沒有接觸過的,對於它的民俗風情、管理體制等等都與我們不一樣,我一直很想看看。」而且那個星球是雙性繁殖的,這是律最感興趣的,不知從所謂的母體生出來的生命和他們有什麼不一樣。
「那請問,我親愛的丈夫,凡是你們有興趣的事情,有哪一件你們沒做好過?」只除了做飯!塞進最後一口飯,齊滿足的向後躺。
「說得對!」朝陽般的笑容重現,律把餐盤放到一邊,轉身到浴室打了一盆水放在床頭櫃上,「要不要擦擦身子?」
「好!」脫掉上衣,齊躺在床上。
放入毛巾沾濕,律不斷換手習慣毛巾的熱度,待毛巾稍微降溫後貼在齊的身上,力道恰到好處的擦拭著齊的胸前,雙臂,把變涼的毛巾放回重新浸熱,律脫下齊的褲子,「齊,腿張開。」
待齊張開雙腿,律很仔細的擦著,小腹下面的部分擦得最仔細,齊的陰莖和睪丸在律擦過後在燈下泛著亮光。接著讓齊翻身,擦拭他的後背、小巧的臀部,熱毛巾順著股縫滑到大腿內側…
「阿…嗯…嗯……律…那裡…嗯…嗯…」齊舒服的呻吟著,熱毛巾擦過的地方,毛細孔全數張開的感覺真是太舒暢了。
「齊,不要發出這種聲音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有多想要你。」齊的叫聲聽的律也跟著渾身發熱,下腹早已漲的發疼。
「可…是…真的好舒服…我…忍不住…阿…」
擦完全身,把毛巾丟到盆裡,細心的給齊蓋上被子,律端著水盆走進浴室倒水,待一切收拾完畢後,律脫掉衣服,一溜煙鑽進齊的被窩。
「嗯!好暖和。」摟住齊,頭在他胸前蹭著,律滿足的歎息著。
「律,我感冒了,會傳染的。」忙推拒律,怕感冒會傳染給律,家裡病一個就夠了,兩個人病倒的話,最恐怖的怕是科要發揮大家長的作風再做一鍋粥給他們,他可不要再去和廁所約會!
「沒關係!這樣我就可以多和齊待一會了。」
賴皮的說著,輕啄著齊的胸口,留下一小串紅點,不安份的手下滑到一直想碰觸的地方,握在手中,快速聳動著,「齊的每個部分都好熱呢!」
「你…啊…」沒轍的搖搖頭,齊任律擺佈的不再抗拒。
「嗯…嗯…律…阿…」齊低聲呻吟著。
「不知道剛出籠的包子是不是就是這個味道?」拇指尖在齊的鈴口滑圈,弄得齊在床上強烈的蠕動著。
「阿…討厭…啊…律…阿…你…好壞…嗯……我…哪裡像…包子…啊--」
有他這麼好看的包子嗎?
握住下體的手突然使勁,齊尖叫著射出精液。
「樣子當然不像,但卻比包子還美味可口,還有小紅豆呢!好甜!」
身子繼續向上遊行,來到齊胸前已僵硬挺立的紅色果實,先是以舌尖輕輕刷過,齊的乳頭立刻有所回應的微微顫動,再張口含住,就像再用吸管一樣用力吮吸著。
滿是精液的手在齊的下體、睪丸以及幽穴處摩挲著,將齊的精液送入幽穴裡,因發燒而乾燥的幽穴逐漸變得濕潤,撐起下身,抬高齊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火熱的慾望在精液的潤滑下進入他最想進去的地方。
「嗯…果然,齊的裡面…也…好熱…嗯…」深深埋入直到盡頭,齊的裡面真是熱得不像話,讓律以為自己探入的是個火坑,熱得律猛烈的抽插、抽插、再抽插,似想借這種方法去掉那股熱意。
「律…阿…阿…快…更快一些…阿…我…我還要…嗯…」精關不斷受到刺激,齊的低喘聲也越來越大。
「現在才發覺,齊的聲音是催淫劑呢!」
「阿阿…大力一點啊…再深一點…嗯…好爽…啊哈…嗯嗯…」
「齊,我要射了哦!」
「嗯…嗯…我也…啊…」
兩人同時達到興奮的頂峰。

冰火十一
如齊所說,對於那份新任務,科和律的表現只能用四個字來表示--勝任有餘,氣的想藉機嘲諷的鎮暗地裡直跺腳。
實際上新任務的成功,有一人功不可沒,那就是仁將軍肅派給他們的臨時秘書--翡翠。
據肅說,翡翠是收集情報的行家,四大行星的一切他都非常清楚。
在翡翠的協助和兩人徹夜不休的努力下,科和律在短短的一週內便和燎啻星取得良好的外交關係,連燎啻星的啻帝也對他們讚賞有加。
「終於結束了!」向後靠在椅子上伸個懶腰,律捶著自己的雙肩,連著一週都在基地的辦公室裡,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忙了!
「辛苦了,御將軍!」一杯咖啡出現在律面前,翡翠微彎身,露出一抹職業性笑容。
「謝謝!」淺嘗一口,這個味道!疑惑的看向轉身給科遞咖啡的翡翠。
咖啡裡加入適量的牛奶對熬夜的人來說是最好的飲品,因為這樣既提神還有利於補充體力,然而能沏出不破壞咖啡味道的咖啡牛奶,放眼整個星球應該也只有齊會,翡翠怎麼…
坐在旁邊的科在喝了翡翠遞來的咖啡後,迅速看向他這邊,兩人的眼中傳遞著同樣的疑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翡翠擔任他們的秘書以來,除了每天把整理好的資料交給他們以外,他還會很主動的照顧他們在基地的生活起居,無微不至的好像他們的起居翡翠都非常瞭解一樣,怎麼會…?
「有什麼問題嗎?兩位將軍!」見兩人的表情有異,翡翠問道。
「翡翠,這個咖啡…」律問出疑問,他一向藏不住話。
「不好喝?」翡翠忙問。
「不,味道很好,只是…」
「那就好!我每次太累的時候都喝這個,還真怕兩位將軍不喜歡呢!還有什麼問題嗎?」安心的拍拍胸口,翡翠笑著說。
「不,沒有了!」或許也有人會做吧,科和律在心中想著,畢竟他們也沒有喝過整個星球人沏得咖啡,怎能斷定只有齊能沏出這種咖啡呢,只是這個味道還有翡翠的行為都太熟悉了,讓他們以為站在身邊陪伴他們一週的是他們齊。
齊!有一週沒有回家去看他了,不知他好不好!
「那我先出去了。」向科和律彎身鞠躬,翡翠退出辦公室。
「呼!累死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翡翠整個人癱在椅子上,一點都沒有剛才的精明幹練。
這間辦公室專屬於他,仁將軍給了他特許,好方便他協助科和律,只要鎖好門就不用擔心有人進來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辛苦了,翡翠!」面前的超大屏幕傳來聲音,接著,熟悉的影像出現,是他的合作夥伴。
「不辛苦!」職業性笑容出現沒有五秒立刻消失,身體突然坐正,
「才怪,你知不知道這一週我有多辛苦?」動手解開軍裝的扣子,讓勒了一天的脖子透透氣,翡翠開始報怨:
「每天必須穿著這種勒得要死的軍裝走來走去,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以前那些休閒服;成天以嘴角上揚五度的標準表情笑臉迎人,天知道我的臉部肌肉有沒有因此而抽筋;還得小心別在你那兩個能幹的丈夫面前露餡,天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那些資料根本不是我提供的。你幹嗎不自己送過來,齊!」
翡翠的合作夥伴,科和律的賢妻--金玉齊微微一笑,說:「基地這裡我不方便出面,我的朋友中只有你在基地幹過,讓你這麼辛苦真是不好意思!真的麻煩你了!真是…」
「行了,行了,拜託你別說了,」忙擺手阻止齊繼續「真是」下去,翡翠歎了口氣,認命的說:「要不是我和穹隆交往,讓他在失意見到你,你也不會被欺負,這回算我欠你的,我認了!對了!失意那裡怎樣?」
「有青雲看著。你這裡呢?」
「放心!那些資料都已交到你心愛的丈夫手邊,他們很能幹嘛!現在已得到啻帝的欣賞,直說自己身邊怎麼沒有像他們這麼優秀的人。」
「他們不止優秀!」想到科和律的關懷,齊幸福的笑了。無論多忙,既使沒辦法回來,他們也會抽空打電話到家裡,問他的病好了沒、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受不了的搖搖頭,翡翠探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真是的,都已經一年了,齊怎麼還跟個新婚妻子似的,不過科和律還真是寵他,連齊被人碰了(雖然沒有做完)都不在乎,只希望他們是真的愛齊才好!不然的話…
「嗯!齊,你這個咖啡是怎麼沏的,味道真是不錯!下次教我哦!」喝了一口嘗嘗味道,翡翠一仰脖喝掉剩下的。
真好喝!似乎一星期的疲勞都隨著咖啡的下肚而消失,讓人覺得再工作幾天都沒問題。
「好的!」
敲門聲響起,齊的身影從屏幕上消失,翡翠快速整理衣著,前去開門。
「是你?」看到來人,翡翠轉身坐回去,雙手在鍵盤上忙碌,看齊有沒有給他發有關的資料,關門是不可能的,力量沒來人大。
「看來我不受歡迎!」隨手關門,幾步走到翡翠身後,摟住他的身子,在他頸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想我嗎?翠!」
「當然!」想都不想的說,雙手繼續工作,把剛收到的資料進行排列。
「哦?想不到,我以為你會很想我的,美麗的翠!」探進敞開的領口,準確的找到胸前的兩顆果實,捏住一顆輕輕旋轉。
「我是很想你,天天都想你,想如何才能殺了你!」身體很快有了感覺讓翡翠懊惱,雙臂向兩邊使勁,掙扎著想脫離來人的懷抱,「放開我!穹隆!我不是說我們之間完了嗎!」
「頭一次看你生氣,有意思!」捏住果實的手指使勁,引得翡翠痛呼出聲,身體前傾,想借此舒緩乳頭傳來的痛楚。
「啊--滾開,不許你再碰我!」使勁扭動著想掙開,無意中觸到鍵盤上的打印鍵,身旁的打印機運行,將資料打出。
「你以為你是誰,不要以為有肅的特許就很了不起,你已不是軍人,就算是也沒資格命令我。」冷笑著以一臂圈住翡翠,順勢從背後壓倒他,控制住他的行動,另一手快速脫掉他的褲子,一個挺身進入他體內。
「啊--」痛的掉下淚來,身體隨著穹隆的快速抽插而擺動,沒有一絲溫情,有的只是掠奪。好痛!這是對他識人不深得懲罰嗎?
「真沒想到,」拿過其中一頁,看著裡面的內容,臉色隨著視線的向下而變得難看,「這麼詳細,難怪科和律會很快就得到燎啻星的認可,我是不是該感謝你的多事,讓科和律搶了我的工作,嗯!」說著,身體向前一挺,繼續向裡探入。
「那…是因為…你…啊…沒…能力…哈…活該…啊…」翡翠豁出去了,身體開始配合穹隆的律動,反正已經被上了,不享受的人是白癡!
陰陰的冷笑著,穹隆與他接合的更緊密,「我沒能力,有意思!這張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俐了?」低頭吻住微啟的紅唇,狠狠咬著他的下唇。
「唔!」血腥味溢滿口腔。
「說,這些資料是誰給的?」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當然…是我…收集的…啊…阿…」故作鎮靜的說,翡翠心裡一驚。
「少裝蒜,我查了你的檔案,你雖然是收集資料的行家,但也只是針對我們所住的星球和西側的鄰星--四大行星中的空靈星,關於燎啻星的一切,你知道的不可能比我和鎮多,說,這些資料是誰給的?」
一手拿著資料問翡翠,穹隆不在律動,反而緩緩退出,這對剛適應粗暴進犯
的翡翠來說,無疑是最有效的折磨。
「阿…阿…不…不要…出去…阿…阿…」後庭不停的隨著穹隆的退出挺湊著,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全身佈滿晶亮的汗珠。
「想要的話就說!」分身已退出大半,只剩下傘頭還留在裡面。
「說…說什麼…阿…」
「不到黃河不死心,我看你還能撐多久。」說著,穹隆猛力一挺全根沒入,快速馳騁,很快便在翡翠體內達到高潮。
「阿…阿…啊…你…阿…」既將高潮的分身突然被握住,痛得翡翠蜷成一團,怒瞪著穹隆,「你幹什麼?」
解下翡翠的髮帶綁在昂揚的分身根部,抓住想反抗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穹隆獰笑著:「太縱欲不好,你只要滿足我就好了,就當是我們分手的紀念吧!」
「不…阿…」開什麼玩笑!明白他不說實話,穹隆就不會解開髮帶,翡翠只有盡全力掙扎,想借此從穹隆的束縛中擺脫,然而拚命的掙扎只會加深雙方的慾望,當穹隆在他體內射了第四回,感到折騰了他半天的昂揚再次變大,翡翠終於受不了的喊出聲:「不,放開我!不要!齊,救我!」
「齊?你以為他能救你,別開玩笑了,他不過是一個妻子,和你一樣,沒有任何能耐,只會在床上取悅男人,無論表面裝的多冷,上了床也只會淫聲浪叫!」據他調察,金玉齊的人生可說是庸庸碌碌,最大也只是個小公司的秘書而已。
「不好意思!開玩笑的是你!知道小看人的後果嗎?壘將軍!」冰冷的聲音在穹隆身後出現,緊接著,穹隆只覺的頸側一涼,一把長劍橫在他脖子上。
「放開翠!」厲聲喝道,劍刃向裡推了幾分。
「你!」扭頭看去,一個人形機器人站在他身後,看來剛才的聲音是從它口裡發出的,標準的執劍姿勢,就像保護公主的騎士,加上剛才的模擬聲音,剎那間,似乎看到那個冷淡的金玉齊站在面前一般。
出現在身後的機器人是專門用來教他們七將軍各種武功的,能調動它的,只有基地的主電腦--黃道。
難道,這些資料是黃道給的?從翡翠體內抽出,拉好褲子,穹隆轉身面對機器人,可能嗎?不過,如果是黃道的話,所有的疑問也就迎刃而解了,包括告訴肅,他們對金玉齊所作所為的人。
他一直感到好奇,是誰告訴肅他們那天的所作所為,七將軍中沒有愛嚼舌根的人,就算科和律再怎麼寵金玉齊,也不可能因這種小事跟他們翻臉。
但如果說的人真的是黃道的話,那黃道和金玉齊又是什麼關係?
還有剛才的聲音,真的是黃道模仿的?
趁穹隆想事的時候迅速站起整理衣著,深吸幾口氣平復自己的呼吸,翡翠忿忿的踹了穹隆一腳。
對翡翠的行動只是笑笑,穹隆對機器人說:「有事嗎?黃道!」
「仁將軍有事找壘將軍!」平板的聲音從機器人嘴中說出,收回劍,機器人比了個請的姿勢。
「知道了!」沒再刁難翡翠,因為心中已有了新目標,穹隆隨機器人走出翡翠的辦公室。
「謝謝!齊!」雙腿虛脫的坐在椅子上,翡翠對在門合上後出現在屏幕上的齊說。
「應該的!」眉頭緊鎖,「說實話,我不知道當時該不該出手幫你!」
「怎麼說?」解開褲子,翡翠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分身,天,好紅,都漲成這個樣子了,他是該現在解決呢?還是回去後找他的新情人呢?
「你好像很享受,我已經打擾過你好幾次了!」以至於翡翠到最後用上警告,叫他以後就算有急事,也要等他辦完再說。
「這個跟那個不一樣吧!」雙肩無力的垮下。都什麼時候了,齊還在乎這個,他是被強姦哎,又不是做愛,不過也是在享受就是了。
「是不一樣!」
「你,哎!我不說什麼了!」翡翠繫好褲子,沒有解開根部的髮帶,打算回去和新情人玩玩SM!
「翡翠,事情差不多就趕快離開,那個穹隆很麻煩。」說完,齊的身影開始從屏幕上消失,待太久會被發現的。
「知道!我也不想再碰見他,最多再三天,我會和肅說的。」
結束對話,翡翠整理打印出來的資料準備送到科和律那裡去。

冰火十二
「麻煩你了!」結束和翡翠的對話,齊對屋子裡的另一位客人說道,身體向後靠,單手支額,腦子裡想著還有什麼資料沒有給翡翠。
「應該的!」在齊的右側,佔了半面牆的大屏幕裡出現一個人,那張總是笑著的帥氣面容讓人很難忘記,是七將軍的首腦--仁將軍肅!
藉著通迅,肅看了看這間工作室,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工作室的全貌,以前和齊的聯繫都是雙方直接在失意見面,後來齊成為科和律的妻子後,則改由翡翠來傳遞。
有誰能想到位處風花場所中的失意酒吧,地下室竟是一間工作室,雖說面積不大,但裡面的設備之全,放眼整個塵寰星,怕也只有基地裡的設備可與之一較高下,雖然他們所居住的星球在天後星系素有「機械之星」的稱號。
三個大屏幕佔據了地下室的三面牆,除了現在用來和他聯繫的屏幕外,另外兩個屏幕,正對著他的那個屏幕分成24個小格,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看到失意裡的全部客人,齊對面的屏幕則顯現著一條條關於燎啻星的信息。
「黃道也真是多事,何必把那件事告訴你!」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敲擊著,就像彈鋼琴般流暢,每每都讓肅看得如迷。
「沒辦法,誰叫它喜歡你!」聳聳肩,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況:「穹隆…」
「沒有理會的必要,多加注意就好!」原本是打算由他對付的,沒想到黃道會出手,害他想了一晚的計劃只能做廢。
「那,你什麼時候…」想起自己和齊通迅的主要目的,肅硬著頭皮說,已做好了挨說的準備。
「如果是老頭子們的話你就不用傳了!」老調重談最近越來越多,肅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他?「我自有打算。」
「舞媚那裡呢?科和律的事你還沒告訴她吧!」
「……」
「你也沒有告訴科和律,他們所不知道的你!」
「……」
「齊,現在不是走一步算一步的時候,必定你們之間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你必須告訴他們關於你的一切。」
「我知道!」可讓他怎麼開口?每次想說的時候都被打斷,他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告訴科和律。
嘖!越想心越煩,偏偏肅還說起來沒完,聽得他心浮氣燥。
「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你必須面對,並且…」
「夠了!」語氣裡加入足夠的嚴厲,成功的喝阻肅的話,「面對!很好,我突然很想知道,面對你的失職,那些老頭子們會說些什麼!」
「我…」怎麼會說道這件事上?
「什麼時候開始,我做事要你來指正?」咄咄逼人的說著。
對於肅的一再追問,再好脾氣的人也要發威了,更何況他的修養並不是多好,甚至是亂來的典範。
「屬下知罪!可是紙包不住火,如果科和律知道了您的事,出現負面的反應,那您…」忙單膝跪下,肅惶恐的說。
發起脾氣的齊一向六親不認,真羨慕科和律,跟齊相處了一年多竟然沒有一次見到這樣的齊,而他則是每三次領教一次,差別待遇哦!
「相對於睡美人,我比較喜歡海的女兒!」
「齊!」
「下去吧!有事的話我會和你聯繫!」語氣和緩了些,腳尖旋轉,椅子隨著轉動,齊面向左邊的屏幕,背對著肅,不想再談的意味明顯。
「是!」無奈的結束通迅,肅回去覆命。
面對!他的確要面對一個選擇!
情與義,到底該選哪一個?
其實心裡很清楚,心中的天秤早已偏向科和律,只是他們並沒有對他許下承諾,讓他無法安心,如肅所說,他們之間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走錯一步就全盤皆輸,所以他走的小心,最後反而不知該如何向他們坦白。
承諾,看似小小的一句話,在這個以夫為天的夫妻關係中佔不了多大的份量,卻是他的定心丸,他的愛已覆水難收,而,科和律呢?
或許他該向他們說實話…
「齊,你怎麼了?」律趴在他身上問。
新任務總算告一段落,兩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他到床上溫存,真懷疑他們倆的精力是不是永遠用不完。
「沒事!」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吻上律的唇,腦子裡則想著如何開口。
「真的?」科從後面摟住齊,兩隻手襲向他的下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科…阿…」
「齊的聲音還是這麼好聽!」舌尖刷過齊的雙唇,身子下滑,律來到科的手所在處,舔著齊張開的大腿內側。
「阿…律…嗯…科…好…好癢…」他的理智!
齊在心中哀悼,這就是他將近兩年沒機會向他們坦白的原因,一年有365天的話,刨除三人的工作時間,剩下的時間有90%都在做還不一定能滿足他們倆,處於成長期的科和律的精力實在太旺盛了,最初相處的時候,每次三人都得到滿足的同時,累壞的人卻只有他,要不是科和律懂得體貼人,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一直與床為伍。
「的確!每次聽到都讓我們重振雄風,想再進入齊的裡面,感覺到了嗎,齊?」手臂收緊,似要把齊揉進懷裡一般,兩人的身體緊密結合在一起,尤其是下半身,火熱得慾望在齊的股縫裡來回摩擦。
「嗯…阿…感…感覺到…科…阿…在…在變大…阿…快…嗯…進…進來……」
股縫裡的慾望越來越大,齊覺得自己快夾不住了,順著科的動作前後扭動的同時慢慢張開兩條腿,已射了無數次的分身有感覺的微微抬頭。
「我再變大?不會吧!是哪裡變大?你要什麼進哪裡?告訴我,齊!」輕聲在齊耳旁低喃,帶磁性的低柔嗓音引得齊不住輕顫。
「嗯…我…阿…我要…科的…那個…進來…阿…」
「我聽不清,齊,再說一遍!」耍壞的彈著齊有些抬頭的分身。
「阿…科…科…進…進來啦…我…我要…你…」受不了的高聲哀求著,雙腿張到極限,只想被貫穿。
「不行,等我看完齊『說話』,你再進去。」律說著,手指深入齊的幽穴,感覺到齊的幽穴在充滿精液的情況下仍能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顯然剛才的快感還沒完全消退,調皮的摳了摳手指,齊立刻從漸升的快感中,完全激昂起來。
「阿…律…」深處最敏感的一點被律碰到,齊一陣哆嗦,幽穴也隨之一緊,感到有意思,律將攻擊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這隱密的一點。
「嗯…啊…啊…」隨著律手指的每一次攻擊,齊一陣陣的嘶喊著,身體漸漸癱軟在科的懷裡。
只覺得手指被幽穴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律只好不甘願的抽了出來。
轉而欣賞齊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驕態,幽穴一下下的隨著每一次的抽搐而一開一合。
「看,齊『說話』了!」
「我也忍不住了!」科微一挺腰,龜頭便滑入齊那早已濕熱微開的小穴。
「啊…」再次叫著,心中的擔憂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摟住齊翻身,變成齊躺在科身上的姿勢,科並沒有再進一步行動,而律則一味攻擊著齊的分身,大腿等多處敏感帶。
「科…動…動阿…阿…」手指的勾來繞去、曲直如意固然好,可他還是喜歡科和律的粗大。
「告訴我們,你在想什麼,齊?」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捏著齊的乳頭,科說。
「我…阿…只是……」無論如何扭動,沒有裡面的配合就是無法盡興,「想…阿…想到…嗯…一些…阿…事…」
「什麼事?」
「嗯…科…可不可以…阿…阿…」天!科再不動他就要瘋了,下面不動就算了,律居然一直抓住他不讓他射!
「好的!」知道齊受不了了,科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抽送著。
「啊…啊…啊…啊…」齊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很快便射出隱忍已久的慾望。
「可以說了!」放開齊,科懶洋洋的向後靠,律躺到另一邊,等待下文。
「只是一些小事。」
「齊--」
「我知道,我知道,」還真是沒耐性,小孩子脾氣真懂得在什麼時候發揮,「真的只是一些小事,我只是想到和你們相遇、共同生活的種種、你們的好、還有在…」
「你怎麼了?說的這麼傷感,這是很自然的事啊!你是我們的合法妻子,我們對你好是很正常的。」律理所當然的說。
「是啊,很正常,因為我是你們『DSE相符』的妻子!」唉,又打斷他的話,他才剛要切入主題!現在讓他怎麼起頭?
妻子對丈夫是不能有所隱瞞的,他也想告訴他們有關他的一切,只是總像現在這樣被打斷,讓他找不到適當的時機向他們坦白,而科和律竟也不曾問過他的事,只從當時拿到的資料上認定他的身份和一切!
自嘲的笑笑,爬到科和律的中間,摟住科的腰,像貓兒般摩蹭著「我要告訴你們,遇到你們,我很幸福。」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注定不能坦白,那,在他們發現進而生氣之前,他要好好的享受這份不知何時可能會失去的溫馨!
「齊?」
「還有,我愛你們!」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哈哈--」奸妄的笑聲迴盪在整個空間,穹隆興奮的拿著手中的資料,翻了一遍又一遍。
趁著黃道今天整修,他偷偷潛入黃道的系統,想找找看有沒有關於燎啻星的新信息,他常用這樣的方法得到資料,從來沒有失敗過,可惜今天收穫並不大,就在他失望的退出來整理資料時,才發現自己無意中從黃道的系統裡帶出一個文件夾,懷著好奇的心理打開一看,裡面的東西讓他越看越興奮。
拿起話筒撥了一個號碼,簡單的幾句話說完就掛上,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身體向後靠著椅背搖啊搖,穹隆哼起小曲。
「快了,就快了。」餌已經下好了,現在的他,迫不及待的希望明天趕快到來。

冰火十三
奇怪!太奇怪了!
坐在椅子上,科覺的渾身不對勁,昨天被基地急招回來解決黃道出現的狀況,整個過程都很順利,只有時不時感到的一道視線讓他不停的打冷顫,回頭看去卻沒有人,到現在休息時還讓他不舒服。
「科,」律走過來,神情凝重,「你有沒有覺得有人一直在暗處看著你?」
「你也?」
「是啊!真不舒服!甚至有點噁心!」坐到科身旁,律搓著雙臂,那道視線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像,對了,就像他是一塊等待已久的美食,有人正飢渴的想著如何把他吞下肚。
「戰將軍,御將軍,請用茶。」一名秘書恭敬的把茶放到他們面前。
新任務步上軌道,翡翠以此為理由離開基地,所以現在的一些瑣事都由這名秘書--怊來處理,不過翡翠走的時候還真是匆忙,就好像有人在後面追趕他似的。
「謝謝!」拿起杯輕嘗了一口,科皺了皺眉,喝慣了齊以及翡翠沏的『齊』式咖啡,再喝別人沏的總覺的缺點什麼。
扭頭看律,見他的表情和自己一樣,科輕笑出聲,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他們已習慣了齊的味道,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床上,齊的細心體貼、不論隔了多久都如處子般的緊縮讓他們難以忘懷,這輩子怕是不會再去品嚐別的佳餚了。
想到齊,回想起了昨晚,齊那帶著一絲的憂傷的表情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像是怕被丟棄的小狗,雖然很可愛,但他不要,他要他的齊永遠幸福、開心,憂傷、痛苦等負面的神情不適合出現在他們的齊臉上。
「沒想到齊說了!」不愧是雙胞胎,科正在心中想著,律就說了出來。
點頭同意,科說:「我以為我們要等很久!」
「唉!要不是我們出生的這個星球的夫為天主義,我想先說的會是我們。」
「嗯!」
「那--」
「回去就告訴他,他想要的那句話。」這是他們早就決定好了的,等齊表白後,他們會毫不猶豫並深情的告訴齊,他們愛他!只可惜基地的急招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不過沒關係,回去後,他們會在齊既將高潮的時候告訴他,一想到齊在聽到的時候會有的表情,兩人同時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
「將軍,你,你們說要告訴誰哪句話?」一直站在一旁的怊開口。
「啊!你?在啊!」被突然出聲的秘書嚇了一跳,科和律轉身看向站在身後的怊,怊立刻臉紅的低下頭。
「你剛才問什麼?」心情十分愉快的律不甚在意的問。
「啊!那個,兩位將軍要告訴誰什麼話?」想到自己的問話,怊馬上抬頭說。
這對他很重要!
「當然是誓言了!而且是說給我們的妻子聽啊!」律理所當然的回答,納悶這個秘書怎麼這麼緊張,又不是他們要向他表白。
「你們的妻子,現在叫做金玉齊的那個人?你們要對他說誓言?互許終身的誓言?」喃喃自語道,怊越說聲音越激動,最後竟大聲喊道。
「對啊!」
「不,不行!決對不可以!你們不能對他說誓言!」慌亂的說著,他向前一步,雙手緊握著胸前的托盤。
「你說什麼?」科和律同時不高興的說。
不能對齊說出誓言,他以為他是誰,有什麼權利來管他們!
「因,因為,你們的齊是仁將軍的愛人啊!」

右眼皮不停的跳,把他本就不甚愉快的心情跳得更糟。
煩燥的扔下手裡的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齊心裡鬱悶極了。
昨天,在他說完誓言,等待科和律回答的時候,科的手機很殺風景的響了起來,是基地方面的急招,他很賢惠(至少在科和律的眼中),自然是乖乖的給丈夫們更衣,目送他們離去。
想起來就火,怎麼在他們面前,他就是任性不起來呢!可惡的基地!在他人生最關鍵的時刻給他搗亂!
「鈴鈴鈴--」門鈴聲響起,齊不甘願的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的一剎那,齊就後悔了,他怎麼不先看看監視器再開。
「不請我進去?」露出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穹隆說道。
一隻腳很有先見之明的卡在門與門縫之間。
「我比較想把門關上。」看著妨礙他關門的那隻腳,齊在心中考慮關上的可行性,即使會讓對方的腳骨碎裂。
「你不會這麼做的!」胸有成竹的推開門走進,穹隆大搖大擺的來到客廳,隨意打量四周,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關上門後的齊端茶出來,為他倒茶。
「直說吧!你來做什麼?」將沏好的茶遞到穹隆面前,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齊端著茶坐在穹隆的對面。
從懷裡掏出一份厚厚的資料,攤平放在桌上,推到齊面前,「這是我昨天發現的,很有意思,正打算拿去與科和律分享,不過由於當事人是你,所以『特地』轉個彎送來讓你先過目一下,看是否有誤。」
掃了面前的紙一眼,齊輕歎口氣。
該來的還是會來!早知道會是他來壞事,昨天就該讓肅做掉他!
「每次都趁著黃道維修的時候侵入,您還真是地道的小人,壘將軍!」放下茶杯,把面前的紙張推回去。
「呵呵,如果不這樣,我怎麼找到這些好東西。」很鎮定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不知你的丈夫們看到這份資料會有什麼反應,御將軍!」
「你想要什麼?」直接切入正題,齊懶得再跟穹隆閒話家長。
「你!」
「我?你要的起嗎?」嘲笑穹隆的不自量力,齊起身走到窗邊,「現在的我,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滿足得了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走到齊後頭,打算從後面摟住齊。
眼前銀光閃過,驚覺不妙,穹隆快速向後連退數步。
「算了吧!壘將軍!」轉過身,手裡握著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把長劍,齊笑著說,「你不行!」
「不愧是御將軍,功夫了得,不過若你指的是這一點,我還有自信。」速度很快,可還是讓他躲過了,傳說中的人物的能力不過如此!
「你的血還不配在我的劍上出現!」齊仍是一味的笑著。
剛才還牲畜無害的笑容現在看來竟讓穹隆心底直發毛,得意的笑臉不自覺的發僵,無法再笑的自在。
微風拂過,胸口一陣涼意襲來,涼?!
忙低頭察看,才發現一條從左肩到右腹下方的口子將他今天的新衣從裡到外無一倖免的裂成兩半。
沒躲過?!他明明躲過劍尖的攻擊範圍的,難道…
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齊,不變的笑容在陽下眩目的讓他睜不開眼,不禁癡迷的看著齊,為他的美而失神。
哼!凡夫俗子,對這種視線感到厭煩,齊放出殺氣。
警覺到齊故意放出的殺氣,穹隆的癡迷如曇花一現般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從腳底向上延伸而來,無邊的恐懼,恐懼!
他竟然對一個陰性感到恐懼,真是奇恥大辱,可,齊的注視讓他有如身處冰窯之中,渾身冷得無法動彈!
想到如果當時他退晚了,或齊的力道加深,那道口子就會成為他的傷痕,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你不怕我把這些給科和律看?」拉起衣服遮蔽,穹隆問。
同時經歷了天堂和地獄,讓他對齊心生懼意的又向後退了兩步。
「該來的遲早要來,陰性無權干涉陽性的所作所為,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我無權干涉,不過…」舉起手裡的劍指向穹隆,「夫妻規定中沒有『不許殺夫』這一項。」
「你要殺我?你敢!我是七將軍中的一員,我死了的話你也脫不了身。」他不是正人君子,自然會害怕,尤其眼前的人不但表現出要殺他的意思,還比他強,平日的氣焰囂張在齊的劍尖指向自己時已嚇的無影無蹤,穹隆現在只能故作鎮定。
「清理門戶!」
「什麼?」
「你私闖黃道的事肅早就知道,定你重罪只是遲早的事,還不包括你所做的其它不法行徑,知道我秘密的你,不會不知道我和你們七將軍之首的仁將軍肅的關係非同一般,你的死只會以以上罪名對外宣佈,根本就不會牽扯到我身上。」拿劍的手垂下,步伐優雅的向穹隆走來,看見穹隆眼中的恐懼,齊的笑容中有著滿足,就像知道獵物無處可逃的雄豹,享受著將對方逼入絕境的快感。
「你,你別想,你以為我來的時候沒有準備,我已給那個人打了電話,他現在已開始行動了!」
「哦!」熟悉的聲音從耳邊急切的響起,出事了!
收起劍,齊轉身快步走到窗口,拉開窗戶,縱身躍下。

冰火十四
「你再說一遍!」沉聲問道,科和律同時站起看向眼前的秘書。
竟敢說他們的齊是肅的愛人,這個秘書很不知好歹!
「這,這是真的啊!」兩位將軍現在的樣子好可怕!
是因為他說金玉齊是仁將軍的愛人,因為他們已愛上了那個金玉齊!恨!他好恨!雖然怕得渾身發抖,怊仍然說出,他不再忍耐,他要為自己而說出一切。
「再說!」科厲聲喝道,嚇得本就很膽小的怊縮了縮肩。
「我,我說的是事實啊!兩位將軍!」帶著一點哭腔說道,為科和律的維護傷心,那本來應該是他的。
「你--」律氣得揚起手,怊嚇得閉上眼,不敢躲開。
「科,律,黃道發狂了!」兩人背後的屏幕亮起,肅急切的說道。
「發狂?怎麼會,出了什麼事?肅?」轉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按下通話鍵的同時四隻手飛快的敲擊鍵盤。黃道發狂?怎麼會,他們剛剛才把出現的問題解決。
「不知道!」雙手忙碌著,肅邊打邊說,「剛才做二次檢測時突然發生的,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病毒,就好像…」
「趁你們修理的時候埋下休眠性病毒,二次檢查則是喚醒病毒的鑰匙,高明的手法!」平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聲音?!
科和律站起身看向身後,看到應該在家的齊向他們走來。
「齊,你怎麼會在這兒?」他是怎麼進入要通過各種驗證才能出入的基地!
「齊?你怎麼來了?」肅驚訝的說。
「還不是你叫我來的!」白了他一眼,齊走到科和律位子的中間,準確的按下台面下的一點,一塊平台從下面伸出,慢慢伸展,變成一把高背椅。
「啊!我?我只是要你通知翡翠,讓他過來。」
「他來快還是我來快?」快速輸入一長串程序,看得科和律眼花繚亂,心中湧現出各種情緒,驚訝、疑惑、猜疑!
「你來快!」老實的說道,肅在齊面前就像個孩子似的老實,看得科和律更為詫異。
「知道就好!把黃道現在的情況傳過來,還有一週內的維修情況。」擰動右耳的耳扣上的紅色寶石,只見大顆的紅色寶石伸長,來到齊嘴邊,耳扣的部分伸出一條線向上延伸,到齊的耳旁停住,開始向兩邊擴展,變成了耳麥的形狀,「翡翠,上次的程序呢?」
肅被擠向一邊,翡翠出現:「正在找!」
「請快點!還有,不好意思打擾了!」
「齊!」聲音同時從自三人口中,看到後面兩張越來越恐怖的臉,翡翠低頭找東西,齊慘了!
「科,律。」轉過身,平靜的面對被暫時遺忘的兩人。
「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為什麼對這裡如此熟悉?」律問出兩人的疑問,科的表情變得嚴峻,站在他們身後的怊偷偷露出得意的笑容。
「事情解決完,我會向你們坦白一切,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黃道發狂!」瞪了怊一眼,齊說道。
氣急敗壞的坐回自己的位子,科說:「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
「哇!黃道!不要!」肅突然發出慘叫,屬於肅的那部分屏幕變得一片漆黑。
「閉嘴!忍耐一下就好了!」不耐煩的斥道,齊的速度加快。
「翡翠!」
「找到了找到了!」慌忙出現在三人面前,翡翠手裡拿著一個光盤,「要我傳過去嗎?齊!」
天!三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心臟病人肯定提前蒙主恩招,不過最可怕的還是齊,看起來心情糟到極點,是哪個不識相的傢伙這麼沒長眼敢惹齊?
「不用!對方似乎已控制住黃道,你直接從你那裡向這個地址發動攻擊。」齊說出一個地址。
「啊!我,我不行了,齊,救我!」肅無力呻吟著,屏幕裡出現一隻顫抖的手。
「肅!」科和律叫道,急得站起身。肅怎麼了?
「別玩了!快些幹活!」分析著肅傳來的資料,從懷裡掏出一張光盤插進主機。
都什麼時候了還玩!
「是!」「刷」的一下,屏幕恢復,肅一本正經的出現有他們面前,一點也不像慎臨死亡的人。
「肅,你?」一時無法適從,科和律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肅還有心思跟他們開玩笑。
「呵,沒事,只是剛才漏電,被電了一下。」
「如何?」沒理他,齊問翡翠。
「抓到了!」翡翠說。
「肅!地址是這裡!」
「明白!不過得先讓黃道穩定。」基地的門都被黃道關上了,那種超合金的牆可不是他們這群血肉之軀能破壞得了的。
「交給我了!」按下啟動鍵,齊開始清唱,在鋼琴的伴奏下,一首優美的歌曲傳入在座人的耳中。

花瓣
隨風飄落
生命如此虛幻
在大地上漸漸消失
悲哀
不是中斷的未來
被遺忘於
記憶的角落
想要更多的愛
深切熱烈地想愛
在你的心中你的眼眸中
留下我的痕跡
太陽
在地平線上溶化
就這樣映照我吧
直到最後
在溫暖的
懷中沉睡
總想永遠地擁有
想要真切的愛
分享這中感情
熱烈地擁抱吧
我的身體我的氣息
總也找不到
幸福的形式
急切地需要你的愛
想要更多的愛
深切熱烈地想愛
在你的心中你的眼眸中
留下我的痕跡
時而高亢,時而悠遠,抑揚頓挫,一直唱到每個人的心裡,又從心裡唱出,瀰漫整個基地,聽到的人無不沉醉於這美妙的歌聲中,幾番迴盪往復,似能輻散到遙遠的地方。
一曲終了,屏幕變成幾份,分別從不同的角度顯現著基地的情況,只見關上的門正緩緩打開,一切操作開始恢復正常,危機解除。
「喂,喂,醒醒啦!各位!」肅很好心的叫醒仍沉浸在歌聲中不可自拔的三人。
齊的歌聲比以前更好聽了,感人肺腑,就算是不懂音律的人聽了也會為他著迷。
「啊,肅?齊!齊呢?」清醒的兩人忙看向中間,椅子還在,只是坐在上面的人已不知所蹤。
「哦!你說齊啊,他在…」故意拖長話尾。
「他在哪!」律急切的問道,科滑動鼠標,通過電腦尋找齊的行蹤。
「別找了,先告訴我,你們找到他要做什麼?」肅嚴肅的問。
「當然是問清一切。」他們從來不知道齊的歌聲這麼令人著迷,如癡如醉。
今天的齊,很陌生!
「之後呢?」
「之後?」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來不及找出頭緒,科和律現在只想找齊問清一切,為什麼齊坐在他們之間是那樣的自然,彷彿那個位置原本就是他的;理所當然的下著命令,指揮著其它人,讓人覺得這樣的齊很自然,似乎他天生就是個高高在上的王者;最讓他們介意的,是齊和肅--到底是什麼關係!
「當一切都明瞭,你們要怎樣對他?」
「這是我們的家事,不需你插手。」科冷聲說道。
他還沒問肅和齊之間是什麼關係,看他們兩人談話的樣子好像已認識了很久,想到相處不到兩年卻還有他們所不知道的齊,而肅竟知道!
一把無名火早在科心中燃燃升起。
「讓他們過來吧!」輕歎的聲音從肅身後傳來,是齊!
齊在肅那裡,在肅的休息室!意識到這一點,無名火騰的燒了起來!科轉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科!」律忙追過去,怊緊隨其後。
「你還沒有給他們交待!」快速走到肅的休息室,無視坐在周圍的其它幾位將軍,科一把拉起正在工作的齊。
「我知道!」
「齊,到底是怎麼回事?」隨後趕來的律說,語氣沒有科那麼衝。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讓他說吧!」歎了口氣,面對他們,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頭,指了指最後進來的人,頭扭向一旁。
轉身看向後頭,和怊一同出現的穹隆對著齊微微一笑:「要我說?」
「你不是為此才來的?」冷聲說道,齊坐下,繼續自己的工作。
「什麼意思?穹隆,你…」
「別急,他的意思是要你們看我昨天發現的好東西。」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卷紙交給科和律,「要仔細的看哦,別太吃驚,裡面寫的都是真的。」
半信半疑的攤開那一卷紙,科和律仔細的看著,是齊的檔案,這個不是在二年前就看過了?
只不過那時的那份沒有這麼多,接著翻下去,這,是齊?!信心在動搖,裡面的內容只有最基本的資料是他們所熟悉的,餘下的部分--有關齊十六歲到和他們在一起之前的那部分完全不一樣。
合上資料,科平靜的問齊:「這上面寫的…」
「是真的!那才是我的全部履歷,二年前你們看到的那份不是我的。」沒有回頭,齊盡量不去看科和律的表情,怕好不容易才靜下來的情緒崩潰,坐在科和律一起挽救基地時,他雖然冷靜的下著每一道指示,心裡卻一直「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科和律的每一次注視都讓他心慌!
「是誰的?」額頭青筋隱隱抽動,為齊的隱瞞而生氣。資料裡的齊是他們所不熟悉的,讓他們覺得齊離他們好遠。
十六歲的陰性教育完畢,齊開始了他輝煌的五年人生,由於七將軍中出現四個位子空著的狀況,前任仁將軍從新人中找來四人代理四位將軍的工作,直到合適的人選出現,其中,代理御將軍是齊,兩年後,科和律成為將軍的同時,齊和戰將軍的代理離開,由於代理者中有二人是陰性,所以這間事除了當事人和前任的其它三位將軍外,無人知曉,四人的行動也是隱密的。
之後,齊和別人合資開了一間小型酒吧,暗地裡則從事基地的情報收集,直到現在。
齊曾是七將軍中的一員的代理?
對於這份新的認知,科和律難以接受,到底,哪一個才是他們的齊?
資料裡的?
眼前出現的?
還是昨晚之前在他們身邊的?
「當然是你們真正的妻子的!也就是怊的資料!」找個位子坐下,穹隆替齊回答,往旁邊的鎮身上靠,呵,肅這裡人還真多,七將軍都在,而且在坐的人中,除了他們幾個人,其它人都在忙著基地的恢復工作,黃道發瘋時破壞了基地的內部構造,若不是齊來的及時,再過十分鐘,基地准塌。
「什麼?」真正的妻子?怊?怎麼會扯上他。
「看最後一頁!」齊說道,從身旁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紙,向後遞到科和律面前,「這是你們的DSE報告。」再遞過來另一張,「這是怊的。」
「嘶啦」一聲,科忿忿的撕碎手裡的資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符!
兩份DSE報告單對照的結果,齊的DSE和他們的完全不符,齊,不是和他們DSE相符的陰性!
和他們相符的是怊!
相處了近兩年的妻子竟然不是和他們DSE相符的陰性!
「我糊塗了,有人能說明嗎?」一直沒出聲的律說,語氣裡同樣透著不悅。
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看了眼怊,他是他們的妻子?
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雖然比齊漂亮,但和怊比起來,他更想要齊,齊多好,乖巧、體貼。
「錯誤!」做完最後一道工序,齊終於站起來轉身面對他們,平靜的神情看不到一絲感情。
「錯誤?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能解釋這一切?」科吼道,這是最令他心痛的,自己和律全心全意的愛著齊,而齊卻什麼都不告訴他們,他們就這麼不值得齊信任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這個錯誤連我都是半年後才知道的。」同時結束手邊工作的肅為齊辨解。
有齊在就是不一樣,不但幫忙,還刺激了工作效率,其它工作的三人都不想輸給齊而快速修補著。
「那為什麼不說?」
「沒機會!」
「說不定是根本不想說。」穹隆閒閒的說,「要是我,我也不會說!現怎麼做,陰性也是沒有地位的,一切得靠和他們相符的陽性,有你們養著多好,既有錢又有勢,每天只要在床上把你們伺侯好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瞪了他一眼,齊單拳緊握,他發誓,如果科和律拋棄他的話,他第一個就先拿穹隆開刀。
「是嗎?」科瞇起了眼,眼角開始抽搐。
「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麼做?」
他在賭,拿自己的未來和對他們的真情作賭注,賭科和律不會拋棄他!
他看不出律的反應,獨自沉思不知在想什麼;而科已是一副氣瘋了的樣子,解釋只是枉然,他只能賭!
手握了又鬆,不斷的重複著深呼吸,許久,科說:「怊,過來!」
緩緩起身,緊張的走到科身旁,著迷地望著科,哦!
這就是他的丈夫,多麼的俊美、優秀、強大,他終於等到了,屬於他的丈夫要他過去。
「既然以前的一切是場錯誤,那我現在就要改正過來,到明天早晨為止,我不想再見到你!」說完,摟著怊離開,走了幾步發現律沒跟上,科快步走回,拉著律就走,「律,我們走!」
「嗯!啊!科--」站在一邊思考的律在科的叫聲中回過神來,還沒搞清眼前的一切,就被不耐煩的科拉著離開。
「齊!」肅擔心的走到齊面前,看到一張淒美的笑顏,痛苦的眼神讓他不忍。
「看來,我也只是一隻得不到王子的愛的人魚!」

冰火十五
「奇怪!」喃喃自語著,律扭扭脖子,整天面對電腦坐著,身體都快僵了!
「齊,我要喝咖啡!」很自然的喊出,回應他的,只有滿室的寂靜。
「唉!」歎口氣,沒想到他們的家也有冷清的時候。
從齊離開後,科就很少回來,一直跟他們的新妻子,也就是真正和他們DSE相符的陰性--怊在一起。
他討厭怊,家事不行,工作能力也不是多好,真好奇怊是怎麼當上秘書的。
而怊也不喜歡他,不讓他碰,眼裡只有科,只想被科抱,每次都用自己還無法適應讓他們兩個人一起進入做借口來拒絕他的進入,或者乾脆大聲尖叫,彷彿很痛似的,實際上他只是碰了他的穴口一下。
無法適應!真是好笑,齊第一次和他們做的時候到最後都昏了過去,在床上休息了三天後還不是照樣和他們做,寧願慢慢適應也從不拒絕他們的慾望。
「齊,你在哪兒?」望著天花板發呆,他現在好想齊,想齊的體貼,想齊在床上的種種媚態,還有齊的陣陣呻吟,到底到哪裡去了?齊!
黃道事件中的齊是他所不熟悉,完全陌生的,那個時候的齊,冷靜、嚴厲、做事果斷,一切的一切雖讓他陌生,但更讓他著迷,想更深入的瞭解,齊還有多少不同的面貌。
對於齊的隱瞞,律同樣感到生氣,氣自己得不到齊的信任,年齡的差距雖然沒有造成他們之間的代溝,但比齊小六歲的事實卻一直讓他和科很在意,成為齊的依靠,讓他幸福是他們努力的目標,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還不夠成熟,否則科當時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而齊也就不會因科的話而離開了!
「光!」門關上的聲音,是科回來了。
「回來了!」科常到怊那裡去,卻沒讓怊住進來,這是最讓律欣慰的,這表示科和他一樣,心裡還有齊。
「嗯!」隨口應了一聲,科轉身上樓。
「齊消失了!」
上樓的身形一震,科沒有回頭:「什麼意思?」
「我去了基地一趟,想從黃道裡多找出一些齊的資料好去找他,」自嘲的笑笑,「科,我現在才發現,我們和齊在一起待了近兩年,卻連他喜歡去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以至於我想去找他,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找!」
難怪齊最近常出現憂心的表情,他們只是不斷的將自己交給他,卻從來沒想過去瞭解齊,只認定資料上的一切,忽略了齊的心情。
收起感傷的神情,律接著說:「然而我卻無法從黃道裡找到任何關於齊的資料,沒有!黃道裡沒有齊的資料,就連他的從生、成長等生命紀錄,甚至三天前發生的那件事的紀錄裡也沒有關於齊的部分,什麼都找不到,就好像齊從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又好像塵寰星裡根本沒有齊這個人一樣,科,我是不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美的夢?」
「不是正好!」
「誒?」
「你問我,我告訴你,那不是夢,但又如何?他的DSE和我們不符!他不是我們的妻!他騙了我們!他消失了不是更好,你還找他做什麼?」突然轉身下樓,步步逼近的走到律面前,陰沉的臉在律面前逐漸放大。
「我要他!我不管他的DSE和我們符不符,從花妻節那天開始,不,從和齊的第一次開始,我就只想要他,你不也一樣?」對科的臉色視若無睹,律堅定的說,「齊騙了我們?科,你真的這樣認為?仔細想一想,相處近二年,我們有給過他解釋的機會嗎?甚至沒問過他,或者要他告訴我們他的事。如果我們不是從資料上認定齊的一切,轉而直接問他,我相信他會說!」
「夠了,別再說了!」突然大聲吼道,揮臂掃落桌上的東西,驚覺自己的失態,科轉身快步走回樓上,聽到很大的關門聲,律無奈的搖頭,又生氣了,這該是科三天來最大的變化,動不動就發脾氣,當然都是在他提到齊的時候,不過會生氣就表示科在意齊,表面看起來很冷靜的科,實際上比他還像個孩子,只不過他從不吝於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而科則為了保護他,用冰冷的面具將真正的自己隱藏起來。
坐下繼續尋找齊的行蹤,如果今天再找不到,就表示齊真的離開塵寰星,離開他們所熟知的世界,到時找起來就很難了!
電腦提示有一封E-mail剛到,點擊打開,律眼睛一亮,是齊的資料,發信人是…
肅!

另一方面,在肅的寢室裡。
「…機票OK!出入證OK!護照OK!也,連資料你都抹消了!」躺在床上如數家珍的念完,肅誇張的大叫。
「閉嘴!」嫌煩的說道,手指敲擊鍵盤的速度加快,做著最後的工作。
「真的不再回來?」伸手摟住身邊人的腰。
「廢話!」
「不再見他們?」
「嘮叨!」
「真的生氣了?」
「無聊!」按下最後一個鍵,大功告成!
合上腿上的手提電腦,身體向後倒在軟軟的床上,側身窩進肅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真的要走?不會捨不得?」大手揉揉他的頭,肅的眼裡充滿溺愛。
「是啊!」簡潔利落的回答轉為感歎,閉上眼享受肅的撫摸,「你不跟我回去?」
「晚一些,我想再看看。」
「看?看什麼?科和律的話就算了,無論他們和怊相處的如何都與你無關,怊是和他們DSE相符的妻子!所以…」起身壓在肅身上,「你為什麼還要很『多事』的把我的資料給他們發過去?」
「誒,你發現啦!呵呵!」事跡敗露,肅裝傻。
「別想矇混過去。」本想一本正經的質問,在對上肅戲謔的眼神後,齊輕歎,「算了!」
「告訴我,齊,你在想什麼?」
「清靜的地方,想想!」
「想什麼?」還真是惜言如金!
「自己的心態!我要睡了!」阻止肅繼續發問,齊翻過身,拉高被子蒙住頭,均勻的呼吸聲微微傳來,齊很快進入夢鄉,這三天他累壞了!
「也是該好好想想了!」自言自語的說著,肅起身收拾東西,幫齊做離開的準備。
怎麼還不來呢?
看了看時間,肅心裡暗自著急,本以為律看到他發的資料後會立刻過來問,這樣他就可以見到齊了,可是,看看現在,都凌晨時分,看來今天是來不了了。
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們三人的緣份了!只能希望科的牛角尖不要鑽太久,不然他們真的會失去齊!
怎麼還不回來!
不住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律焦急的等待著。
找了三天竟忘了最重要的關鍵:肅和齊看起來很熟的樣子,肯定知道齊的去向,他卻忘了去找肅。
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也只有齊的事會讓他和科就亂了陣腳。
昨天收到肅發來的資料後,律花了一夜的時間看完,生怕手裡的這份也出問題消失掉(穹隆的那一份就不見了),第二天一大早便來到基地找肅,然而一向早到的肅今天居然沒來,問誰都不知道肅的去向,害得他只能在肅的辦公室枯等。
終於,辦公室的門打開,肅哼著小曲走進來。
「肅!」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肅面前,律焦急的問:「齊在哪裡?」
「哦!律,科呢?」走到辦公桌後坐下,肅悠閒的準備辦公。
「他在維修部,齊呢?」
「齊?齊是誰啊?」歪著頭想半天,肅一付百思不解的樣子,彷彿律說的話他一點都聽不懂!
「肅!」音量提高,律瞪著肅。都什麼時候了,肅還有心情跟他裝蒜!
「呵呵,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齊走了!」哇!律生起氣來的樣子和齊還真像,都讓他有壓迫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什麼?他走了?」雙手激動的拍在桌子上,身體突然前傾,越過桌子直視肅,嚇的肅整個人緊貼著椅背,以為律要吃了他。
「是啊,我送完他才回來的。」不知道坦白是否從寬!
「他去哪兒?」
「我不能說!」擺擺手,從厚厚的文件堆上拿下一份看著。今天的工作還真是多,或許他該考慮齊的話回去一趟。
「肅,告訴我,我有權知道!」齊走了,真的走了!該死,早知道他昨晚就到肅的家裡去問,說不定還能見到齊,現在怎麼辦?
「什麼權,齊現在又不是你的什麼人!」邊看邊說,一點也不把律的焦急放在心裡。
要是科也有這種反應就好了。
「誰說不是,齊是我最愛的人,我要他!」
「科呢?他的想法和你一樣?」放下文件,認真的看著律,肅說。
看文件純粹是做樣子,只為了欣賞一向笑看人生的律難得著急的樣子,「你們不是什麼事都一起行動,對於齊的事,你們又是如何決定呢?」
「我…」
「再說,找到齊,你要對他說什麼?叫他回來?和怊共侍兩夫?就算他肯,你肯嗎?怊只想要科吧!誒,這樣也不錯,你要齊,怊和科!不知道科是怎麼想的!」
「我…」一大堆問題砸得律不知所措,三天來他只想找到齊,並沒有想太多,連科的心情都忘了考慮,他以為科和他想得一樣,黃道事件中他也只是認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在想著解決的辦法,結果還沒想到就被科擅自做了決定,他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
「這不用你管!快說,肅!」推開門,科走進來,渾身散發著怒氣,雙手交握,指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音,擺明了肅不說的後果。
來到肅這裡找律,還沒進門,就聽到律的大喊,沒想到齊真的走了,他怎麼可以走?他還有話沒問,他怎麼可以離開?
麻煩了!
本想再多拖一會兒,沒想到科會出現,看眼前的情勢,他要是再不說就得橫著出去了。
齊,好自為之!肅在心中暗暗禱告。
「齊去燎啻星了!」

冰火十六
朗朗晴空,萬里無雲,溫暖的陽光照在忙碌的人們身上,讓人感到舒適,心情也因此而變得格外的好,只除了--
「晴空萬里,風和日麗,這麼好的天氣就好像是在歡迎我們的到來一樣,你們說是不是?」
坐在車上欣賞外邊的景象,肅十分愉快的轉身向坐在身後的幾人分享他的快樂。
沒有人回應肅的好心情,同行的人們皆因從最後座蔓延過來的低氣壓而覺得不舒服,全部臉色難看的閉目休息。
「咳,咳,我說科啊!」輕咳幾聲吸引低氣壓的源頭--科的注意,再這樣持續下去,等到了別院,來接他們的人會先看到一群暈車的男人,那豈不是很丟臉,這可是他們七將軍第一次一起出行。
「什麼?」如從冰窯中出來的聲音聽得身旁的怊打了個冷顫,不過也只有那膽小的怊而已,其它人反而因科的冷聲而好轉了許多。
「可不可以麻煩您!把心情調整一下!」他正奇怪,今天明明是晴天,怎麼車裡的空氣卻多雲轉陰,就算心情不好也不必表現的這麼明顯啊!
「抱歉!」看到律的眼神,才發覺自己影響了其它人,科深吸口氣,沉悶的氣氛逐漸好轉,律以外的人就像枯萎的花朵重獲新生般的抬起頭,深深吸著新鮮的空氣。
「吱」的一聲車子停住,告訴在座的各位,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紛紛從車上下來,眾人四處觀望,沒來的人對眼前的一切感到新奇,來過的人則為這裡的變化之快感歎。
再過三天是燎啻星的新帝繼位之日,天後星系的各大行星都收到了邀請函,同為四大行星的塵寰星自是在受邀範圍之內,由於人數不限,肅乾脆要七將軍帶著他們的妻子,大家一起去燎啻星,祝賀的同時順便出來散散心,最近發生太多事,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肅!」一團紅影撲到站在首位的肅懷裡,燦爛的笑靨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
「五皇子!好久不見!」親切的說道,肅俯身在少年的額上印下一吻。
摸摸額頭,少年不滿的撅起小嘴,「我已經十五歲了,才不要這種給小孩的晚安吻,我要像大人一樣的吻,肅,吻我!」說著,拉下肅的頭,獻上自己的雙唇。
四唇相接,唇濡以沫,渾然忘我,難分難捨的讓人以為兩人是久別重逢的戀人,看得兩邊的人全都不好意思的扭向一邊,直到雙方感到滿意後分開。
「如何?五皇子?」
滿意的舔舔唇,「這還差不多!」對肅身後的人微微點頭:「歡迎來到燎啻星,我是五皇子火晨曦,母后因有事在身,無法前來迎接,所以由我來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眾位請跟我來!」火晨曦很有禮貌的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煩勞五皇子!」科代其它人說道。
「好的!肅,走吧!」火晨曦親暱的拉著肅的手臂走在前頭。
一路上只聽到五皇子和肅二人有說有笑,尾隨在後的一行人,包括和五皇子一塊從來迎接他們的侍從都在後面沉默的走著,六位將軍中包括科和律都只是對燎啻星的一些國家大事有所瞭解,對於燎啻星皇族的每位成員則不是很熟悉,因此都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這位素未謀面的五皇子的心情。
這間別院分三處,是專門用來招待和燎啻星同為四大行星的其它三大行星的來客,來到屬於塵寰的休息處,在五皇子的引領下,眾人選定自己的房間剛放下行李時,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燎啻星的啻帝來訪!
「塵寰星七將軍肅、穹隆、金玉科、金玉律、磬芳、鎮、羅仲,參見啻帝!」七人下跪行禮。
「兒臣參見母后!」五皇子走到啻帝面前,單膝著地。
「免啦,免啦,都起來吧!」正中央的沙發上,一名身材惹火的美女慵懶的靠在扶手上,華服的下擺滑下,露出雪白如玉的小腿,高貴的氣質並不會因那一點秀色而有所折損,朱唇半啟,微微揮手,「都是自家人,不必掬禮,隨便坐!」
起身份位階而坐,肅先說:「本想放下行李後馬上過去拜見您,沒想到啻帝您竟親自來訪。」
「同屬四大行星,理應過來看望,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柔柔的聲音聽的在座八人中有半數渾身酥麻,皆對眼前的美女有非分之想。
「不,不辛苦!」換個姿勢有些尷尬的說道,鎮應是四人中最下流的一個,火熱的慾望竟已昂首。
掃視一圈,對自己的魅力能讓半數人興奮,火舞媚心裡頗感自豪,可惜只有半數,仍有人對她的魅力無動於衷,不免有些失望。
「五皇子說陛下最近很忙,請問陛下可是在忙新帝繼位之事?」科開口打破周圍的曖昧氣氛,他和律對啻帝的魅力沒反應,因為心中有著更重要的人。
「啊,是啊!」實際上她一點都不忙,只是昨天玩得太盡興,一時沒起來,只好讓有空的五皇子去接一下。
「不知新帝是啻帝?還是燎皇?」
在燎啻星,男為皇,女為帝,雖是皇家統治,但沒有性別歧視,誰有能力者誰稱王,不論男女。
「燎皇!」一提到新任皇帝,火舞媚立刻臉上浮現出幸福的色彩,一副正處於熱戀中的小女人的模樣,「是個很棒的人!」
「哦?」對於啻帝會有這樣的反應,在座的每個人皆很好奇。莫非新任的燎皇是啻帝的…
「是啊,他很能幹的,一回來就幫我分擔了不少工作,而且…」正眉飛色舞的說著,一個讓火舞媚聽了就心虛的聲音從客廳口傳來。
「能幹到讓你在這和別人閒話家常,新任燎皇該感到很欣慰!」
「啊!嗨!你怎麼來了?」慘了!齊這麼快就過來了,她還以為可以多待一會兒的!
「你說呢!」出現在客廳口的人冷瞪了火舞媚一眼,在眾人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如陣風般快速的從科和律身後走過,在火舞媚面前站定。
那熟悉的聲音和背影!科和律同時看向背對著他們,腋下夾著一堆文件的人,那個人會是…?
「我?我怎麼知道?」兩眼東瞅西看,就是不看站在眼前人的臉,火舞媚心虛的應著。
「不知道?那麻煩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雙手懷胸,等待回答。
「呃!啻帝!」
「記得啻帝今天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要開,請問,應該準備開會的啻帝,怎麼會在這兒出現?」
「啊?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唔…」驚覺自己的失誤,火舞媚忙雙手捂嘴,可惜為時已晚。
「哦--原來是你忘了!」不怒反笑,嚇得火舞媚心裡不住懊悔,她怎麼這麼笨,聰明如她竟不打自招,說漏嘴,這下該怎麼辦,眼前的笑容明明笑的好燦爛,可在她眼中卻好可怕,好,壞人!
「那,那個,齊,這裡還有客人。」如今只能提醒齊周圍還有人,給她留點顏面。
齊!
雙手緊緊握住扶手,控制內心的激動,科和律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火舞媚身邊的人,若不是啻帝在場,他們早就走過去確認了。
扭頭轉身,面向坐在身後的人們,看到最靠近他的人,齊嘴角微揚:「肅,你來了!歡迎各位的到來!」
齊!是齊?眼前的人真的是齊?!誰來告訴他們這不是做夢?
「齊!」高興的站起來摟住齊的腰,五皇子撒嬌的在他身上蹭著,這似乎是他的習慣,見到熟人就撲過去摟。
「五皇子!」彎腰在他額上印上一吻,齊拍拍五皇子的頭。
除了肅以外的其它人都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失蹤一個月的金玉齊竟然在這裡!
看他和啻帝及五皇子如此熟稔,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過的好嗎?齊!」肅開口問。
「你看呢?」淡然一笑,扭頭對剛鬆了口氣的火舞媚冷冷的說道:「啻帝忙裡偷閒來看望遠道而來的貴賓是很好,不過由於大臣們都在等,所以麻煩您『長話短說』、『簡明扼要』的將您的來意說明。」語氣逐漸加重,說到最後,火舞媚已從慵懶的姿態改為正襟危坐。
「今天晚上有場晚宴,是專為同屬四大行星的各位舉辦的,歡迎大家都來參加。」一口氣快速說完,火舞媚站起身,「我還有會議要開,先回去了!」
「恭送啻帝!」眾人忙起身送啻帝出門,小小的疑惑在每個人心中漾開。

冰火十七
以前,他要變強是為了保護律不受傷害;遇到齊以後,他要變得更強,強到可以保護他們,做他們安全的港灣,讓他們可以隨時依賴。
只有強者才能保護弱者,他一直這樣認為,但是現在,齊打破了他的信念!
從再見到齊的那一天起,科就天天往皇宮跑,因為齊是皇子和公主們的而科天天來皇宮的原因無它,只為了--
「起來!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平靜的面容上看不出一點情緒。
熟悉的聲音何時變得如此冷淡,如此無情?
原來,齊也有這樣的一面!
再一次被打飛到牆上,身子貼著牆壁滑下,坐到地上,兩條腿試圖站起,只是徒勞,腰際的痛楚讓他無法動彈,這是他第幾次被打到?已經記不清了!
歎了口氣,上身微彎,向他伸出手,冷漠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起來吧!下次再比!」
看了看那隻手,負氣的打開它,在律的扶持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忿忿的瞪視著因他站起身而抬頭看著他的齊。
「我遲早會贏!」
「我等著!」嫣然一笑,看得科和律為之著迷,齊轉身離去。
「痛!」身上的瘀青痛得科呲牙咧嘴,看得律不住輕笑。
「有什麼可笑的!」
「這可能是你這輩子被揍得最多,最慘的時候,不笑太對不起你了,我還沒拿相機拍照留念呢!」收拾藥箱,律說。
「哼!」不悅的別看臉,科賭氣的坐著。
齊很強!這是他的新認知。
一個人到底可以有多強?有多深?他不清楚,人都應該有個界限才對,但「界限」這個詞顯然不適用在齊身上。
「齊很強!」律感慨的說,新任燎皇的繼位儀式已過了二天,其它人也都回去了,只有他和科還有肅留了下來。
繼新帝繼位之後,一場婚禮也將在五天後舉行,是燎皇的新婚之喜。
肅是七將軍之首,因時間兼差不大,決定等婚禮結束後再回去,而他們也借此沒有回去,對於他們來說,能多留一些時間就多一些希望,他們要齊,這是他們在來燎啻星之前達成的共識。
本以為齊到燎啻只是為了散散心,沒想到齊竟已在燎啻星任職,為皇族效命,地位遠比他們高。
「我遲早會贏!」
四大行星的晚宴當天,他找到齊,要齊告訴他一切,齊答應了,不過條件是除非他能打贏他!
他是戰將軍,功夫在七將軍中排第三,他就不信自己的功夫會比齊差,於是毫不考慮就答應了。
然而當他和齊交上手,他才發覺他想錯了。
他的每一次攻勢都在轉順間被齊化解,且在下一波攻擊還沒打出時準確的在他不是要害之處給他一擊,使他無法動彈,力道和攻擊點拿捏之準,速度之快都讓在一旁看的觀眾歎為觀止!
連著五天,他和齊交手沒超過十招。
「等你贏了再說吧,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知道齊所有的秘密!」律仔細觀察科身上的傷,在燎啻星第一次看到齊,他們就意識到,齊決不僅僅是他們所擁有的資料上那麼簡單,塵寰星的金玉齊,只是齊的一部分!
不過齊還真會打,從五天前和科交手開始,科身上的瘀青沒有一處打重過,五天挨了齊約四十掌,分佈絕對均勻。
這該是從他們習武以來,科輸得最慘的一次,和齊交手之前,除了肅和羅仲以外,別人都不是科的對手。
連和最強的肅交手,科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瘀傷不斷過,而且肅身上也有傷,哪像現在,科身上的傷在累積,卻連齊的衣服邊還沒沾到,想來也真丟臉!
「我…」
「遲早會贏!」複述科最新的口頭禪,律聳聳肩,倒了杯茶給科,端起自己的茶坐在科身邊輕啜,「拜託你換個詞,OK!不然我真的以為你變笨了,科!」
「律!」
「五天後就是燎皇的大婚之日,你可別像上次一樣一走了之。」想到肅之前的囑咐,律閒閒的說。
「知道了!」
「真的?」再次確認,一想到科在新任燎皇繼位時的表現,律就覺得好丟臉。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那天的你不比三歲小孩懂事到哪裡去,像個離不開母親的孩子!」整場宴會,科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齊身上,還在燎皇向他們走來的時候,拉著他就離開,只因為看到齊離開宴會!
「律--」臉上掛不住的低吼。
「問你個最簡單的問題,燎皇長什麼樣?」似毫不把科的低吼放在眼裡,律聞了聞茶香,再喝一口,好香!
「燎皇的長相?」聽律一說,科才想到自己當時真的沒有太注意新任燎皇的樣子,只是掃了一眼而已,只記得…「一頭紅髮,很美,感覺很像啻帝!」
「不錯!還算有印象,」看來他不用擔心以後在外交見面時,科會認錯人,「作為獎勵,提供你一個關於齊的小道消息,肅告訴我,他和齊交手從沒超過三十招,最後一次交手是在齊卸下代理御將軍職務時!」
「什麼?」齊卸下代理御將軍之職時?那時他們十二歲,齊十八歲。
十八歲!!
「黃道發狂時,從拯救、防禦到反追蹤等一系列程序,齊都做的很完美;你的武功比我強,肅比你強,連我們七將軍中最強的肅都沒打贏過齊,更何況能力在肅之下的我們,而且…」
起身走到科面前,手指劃過幾處不太重的瘀青,「你每天的瘀傷都分佈均勻,雖然當時打得你無法動彈,但是當天的瘀青在五天內就會消去,平時也不會影響行動…」
「夠了!」
沒有理會科的情緒浮躁,律繼續說:「不得不承認,齊在每一方面都比我們強!你應該也發現了,這五天來和你的比鬥,齊每次攻擊都手下留情!」
「律!」緊緊抓住律的雙臂,科為齊的強大激動的渾身顫抖,「我現在想要齊!」
「那就要唄!」看到科眼中狡黠的眼神,律會心一笑,以前的科終於回來了!

窗台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已入睡的齊立刻提高警覺,是誰?
從腳步聲聽出有兩個人從窗戶進入他的房間,正在向他靠近,當其中一人伸手碰到他被子時,齊突然起身:「誰,唔…」雙唇被吻住,在齊來不及反擊時快速把他壓回床上,對方沒有覆面,讓他很清楚的看清對方的長相,科!一雙手熟練的握住他的下體,是律!
還是來了!齊閉上眼,回應科的索吻。
懷念已久的味道,舌頭不停的擷取齊口中的蜜汁,直到覺得夠了,科才抬起上身,看著齊漲紅的小臉,雙唇被他吻的微微腫起,顯得更加豐潤,眼前的景致讓科的下身立刻興奮起來,想馬上進入齊體內。
「你還是這麼好吃!」抱起齊,細細的吻著他的臉,從眉毛到眼睛,從鼻樑到面頰,雙手在他身上游移,齊的每寸肌膚都讓他留連忘返,一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比十年還長。
律來到齊身後,雙手仍在繼續著,一隻手的四根手指緊緊握住昂挺的分身,大拇指卻在龜頭上來回摩擦,另一隻手則在擠按揉捏著下面的小球。
「想我們嗎?齊!」因慾望而變得深沉沙啞的聲音在齊的耳畔響起,律和科一樣,現在就想進入齊體內。
「嗯…嗯…阿…」在律的聲音中輕顫,齊的大腦在科和律的動作下變得一片空白,只知道發出最原始的聲音。
彈了下已迅速變成深紅色的乳尖,科吮吸著齊胸部的下方,拇指在齊的乳暈轉著圈,卻始終不肯平復乳尖的騷動。
「啊…阿…科…阿…」乳尖因慾望變得又硬又挺,身體不住地顫抖,齊仰頭呻吟著,下意識的弓起上身。
「還是這麼敏感,受不了了?嗯?」滿足齊的欲求,張口含住齊的右乳尖,很用力的吸吮著。
「阿…阿…嗯…科…律…阿…」無法言說的酥麻感透過血液傳送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齊沉醉其中。
揉捏小球的手指駕輕就熟地往齊窄小的幽穴挺進,幽穴有感覺的微微張開,似乎在歡迎手指的進入,然後又一下子就含住了那根手指,手指不斷在齊的幽穴中進進出出,又伸進一根,律邊慢慢的擴大齊的內部,一邊感歎:「你好緊,齊!」
「阿…嗯…還…還不夠…阿…律…」
「還要?」幽穴裡已是兩個手指在跳舞,律快速的增加手指,一開始的緊窒讓律知道齊這段時間後面都沒有被人碰過,這讓他感到欣慰。
「阿…阿…嗯…科…我要…進…來…阿…」四根手指在齊的幽穴裡不停的抽插,輕聲呻吟已變成甜蜜的歡叫,只是四根手指滿足不了齊禁錮了一個月的慾望,他扭動著身體,要求著科的進入。
「這麼快就想要了,你很飢渴哦,齊!」腫脹的下身早就受不了了,科拉開拉鏈,抬高齊的臀部,輕輕放下。
「嗯…嗯…阿哈…哈…」身體被充滿的感覺讓齊滿足的叫著,伸手摟住科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塊,齊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科…嗯…動啊…」
「裡面很乾淨,齊,你不會每天都把裡面洗干掙,等我們的進入吧!」在科進入時抽出手指,上面覆著一層透明的黏膜,帶著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齊臉紅的低下頭,證明律的話所言非虛,科拉開齊,驚訝的問:「真的?齊?律說的是真的?告訴我!」
「嗯…」別開頭不看科的表情,齊選擇不說。
「說啊!齊,我想知道!」享受著被齊的幽穴緊緊包繞的快感,科故意向上頂了一下後不再動。
「啊…科…你…你好壞…阿…」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一切似乎又回到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歡愛。
「我也不知道!」托起齊的臀部,火熱的慾望頂在結合處,律問:「可以嗎?齊!」
這還要問他!點了點頭,埋在科的肩膀上不肯再抬起,一個月沒做,突然讓他說出這種話,真是羞死他了!
「告訴我啊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惡意的在結合處附近蹭來蹭去,偶爾做勢像要進去,不斷地摩擦著,律就是不進去。
「阿…律…律…進…進來啊…啊阿…」
在齊話說到一半時,律突然刺入齊體內,毫無預兆的進入,被刺穿的痛苦在一瞬間就被強大的快感吞沒。
「嗯…阿…科…律…阿…動…動阿…」本以為科不動是為了等律,可律進來後,兩人竟都不動,律的兩隻手還一上一下攻擊著他胸前的突起和下身的慾望,快把他逼瘋了。
「科…律…動嘛…」收縮著自己的幽穴,不斷地感受身體裡的碩大,齊扭動身體提醒兩人。
「唔…齊…好緊…不要動…」兩個人被齊夾的快瘋了,蠢蠢欲動的慾望早已按耐不住,只因為想到齊之前的冷漠態度,他們就覺得應該先小懲齊一番,才盡量忍著不動。
不過在齊的體內忍耐不動真的很痛苦,連齊都能感到科和律的慾望在他的扭動下膨脹變大,讓他以為自己的裡面快被科和律撐破了。
「齊,告訴我們,你想我們嗎?」律喘著粗氣問,雙手暗暗使勁,揉捏著齊的乳頭和分身。
「阿…想…阿…阿阿…」在兩人之間瘋狂的扭動尖叫著,齊很快便達到高潮,趴在科身上。
「這麼快就射了,不對哦,齊!」沾滿精液的手伸到齊面前,齊很自覺的舔著上面的液體,再次搖擺。
「因為是律的手指啊!科…律…」意識已清醒,齊由被動改為主動,堅決要逼瘋體內的慾望。
「齊,齊,你…」再也忍不住,科和律按住齊的腰,不斷在他體內大力衝刺。
「阿阿…好…好棒…阿…繼…繼續…嗯…」齊滿足的笑容中有著得意!
一切盡如人意!

冰火十八
「怎麼會來?」激情過後,齊趴在科身上問。
「你只答應在我打贏你後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並沒有拒絕過我們抱你!」
從齊的背脊向下,一個一個骨關節的摸著,手指摁在出過汗的肌膚上,就好像在摁一個個小吸盤,牢牢的吸著他的手指不放開,就像齊的幽穴,只是這樣想,下面就重振雄風。
「聰明!不過我不認為當時氣瘋了的你和之後沉迷於武功較量的你會想到,律,是你提示科的吧!」轉而趴到律身上,齊問。
「沒法子,誰叫科有時候腦子就是轉不過來,你那麼明白的暗示他,他還不明白,竟真的跟你對打了五天,笨死了!」
齊答應科時,還說過:「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他們解決不了的只有見到齊後燃起的慾望,這麼簡單明瞭的事科都沒想到,害得他也跟著忍了五天。
「還是律瞭解我!」齊誇讚著,在律的唇上輕印一吻。
「喂!」科不滿的抗議,拍了齊的屁股一下。
「你們,不生氣了?」高興的表情不見,齊小心疑疑的問。
這是最讓他在意的事。
「為什麼要生氣?你說的沒錯,我們沒有給過你解釋的機會,這是我們不對,我不生氣,至於科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他現在變笨了!」
「律!」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事實!」
「科,你呢?」翻身躺在律身上,把擋住面容的長髮向後梳過去,齊認真的問。
「我當然生氣,無論律怎麼說,你沒跟我們說是事實,就連事情明瞭了,你也沒有親口向我們解釋,還跑到別的行星去…」
見齊的眼神越來越暗淡,嚴肅的語氣轉柔:「不過,也因為你跑到別的行星,我才發現,比起你隱瞞的事實,你不在我身邊更讓我痛苦,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壓到齊身上,緊緊的摟住齊。
「在這裡看到你不同的表情後,讓我既吃驚又興奮,這樣的齊可是獨一無二的。」
像在摸一隻貓一樣摸著齊的頭,律說著自己的感想,「就不知道現在為止所看到的你,是不是你的全部,是否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齊。」
「有!」像貓兒般在律的撫摸下舒服的伸展四肢,齊肯定。
「無論還有多少,我們都要你,」親了親齊的額頭,科和律同時深情的對齊說:「答應我們,別再離開我們好嗎,齊?」
「好!」看來他的離開是對的,「我會離開,只是想冷靜一下。」
重新確定他的心意,那個時候,他真的有點迷惘,堅持的決定開始動搖!
「冷靜?是想確定什麼吧,在去燎啻星找你之前,我和科得出共同的結論:那就是我們要你,無論你有多少秘密,無論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什麼樣的齊,我們只要你!」
律說出兩人深聊了一夜的想法,摟住齊的腰,吻著他的面頰,逐漸向下。
「律…我…啊…科…」科突然使勁捏住他的乳尖,齊痛呼出聲。
「不過你也真讓我們吃驚,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武功比我強,地位比我和律高,什麼都比我們強,一切都出乎我們的意料,使我們很沒面子,你要怎麼補償我們,嗯?」
以前的事不生氣,可並不表示現在的事不生氣,一想到自己的屢戰屢敗,科就覺的很不甘心,決定在床上討回來,放棄胸前的攻擊,改來到齊的後面,拇指在幽穴周圍劃圈。
「科…科…阿…嗯…律…科…欺負…我…阿…」難耐的扭動著,齊向律求救,他們可是做了整整一晚耶,不會還要吧!
「沒辦法,誰叫你這麼的秀色可餐,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我『性』致勃勃的想再吃一估,感覺到了嗎?齊!」
按著齊的腰向下,讓他感覺自己的火熱。
「可…可是…我…我們不是…一…一直…做到…今天…阿…今天早晨…阿…阿…」休息不到十分鐘就接著做,他們倆也太有精力了吧!
「你認為一個晚上能滿足得了我們禁錮了一個月的慾望嗎?」壞壞的含住齊的分身,不斷地吐出來又含進去。
「嗯…可…可是…」
「對了!」突然停住,科爬到齊胸前認真的問:「雖然必須打贏你才能知道你剩下的秘密,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還有幾個秘密我們不知道!」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總可以吧!
「嗯!」想了想說:「應該還有三個,超不過五個的!」
「真的?」舌頭在上面胡亂塗鴉,一直向下,在齊的肚臍上劃圈,有小有大,從上往下的畫行。
「呀阿…真的…嗯…不過…阿…科…阿哈…停…」摁住科的頭停止他的動作,齊難得強勢的阻止他們的挑逗,猛地吸了口氣讓自己清醒一些,「現在可以先告訴你們一個。」
「哦?為什麼?」拉下摁住他頭的手,舔著柔嫩的手心。
「阿…因為…你們來了…阿…嗯…科…嗯嗯…好…好癢…阿…」從手心向下蔓延的感覺加深了科和律挑逗出來的成果,齊的下身立刻硬了起來。
「說吧!」達到目的,科放開齊的手,身體下滑,舔舐不住顫抖像在乞求愛憐的分身,濡濕的舌舞動著纏繞著花莖,自跟部盤旋而上,抵住鈴口,讓分身隨著他的舌扭轉,透明的液體從細眼處滲出。
「阿…科…你…阿阿…」他是不是不說比較好!
「說啊,齊!」律也加入舔舐的行列,攻擊齊的肩胛骨,用手指撐開熱切翕動的小穴,「這裡也直喊著想要我們的進入不是嗎!」
他,他要抓狂!科和律怎麼就不肯讓他好好說話,非要一邊吃他一邊聽他說!
「就是…」瞄到牆上的掛表,已是早晨十點多了,記憶中今天好像沒什麼事,應該不會有人來吧,不過,如果,有人進來看到,來的人是侍從還好,要是來的人是…
「啊--」高分貝的女性尖叫讓齊無奈的朝天翻白眼。
是舞媚!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火大的吼聲迫使科和律不得不扭頭面對。
「啻帝陛下?!」怎麼會?難道真如他們聽說的,齊是啻帝的新寵?
仔細向後看,才發覺門口不止啻帝一人,後面還有一群大臣,都是張口結舌,一副眼睛快要掉下來的樣子。
「你不會自己看!」沒好氣的對火舞媚說,齊起身從床上下來,順手扯過一件睡袍套上,遮住自己身上的窘態。
不管了,反正遲早要對科和律說,怎麼每次他想說什麼的時候都有人壞事!
「齊!」深怕齊的無禮惹怒了啻帝,科和律忙起身想請啻帝原諒齊的出言頂撞。
等等,如果齊真如傳聞中是啻帝的新寵,那現在不就等於是當場抓奸!天,齊還那樣子說話!不會有事吧!
「你…你…你…你被吃了!」快步走到齊面前,一把拉開他的衣襟,隨著視線的向下,抓住衣襟的雙手不住發抖,聲音也越來越顫的厲害。
「明擺著的事還問」白了她一眼,懊惱火舞媚的壞事,來就來,還帶了一群大臣來,參觀他起床啊!
瞪向科和律,火舞媚一付欲除之而後快的模樣,質問著:「你們敢吃了齊,太大膽了,我還沒有吃到,你們竟敢在我之前先行吃掉,我…」
「舞媚想吃我!看來我不知道的事越來越多了,你何不乾脆把想說想做的都說出來,我會『十分』感興趣的聽!」齊冷冷的笑著說,絲毫不掩藏自己不愉快的心情。
「啊!」她怎麼又說溜嘴了!
一瞬間,似有一股涼風從火舞媚背後吹來,凍得火舞媚有些發抖的轉身面對齊難看的臉色,沒有表情的齊好可怕!
「還有,你帶大臣們過來做什麼,今天我不是沒有事嗎?」不然他也不會放縱自己跟科和律一夜歡愛到天亮了。
「啊!」對了,她來是有事找齊,「預定上是沒事,不過臨時出了點事,大臣們想來找你商量一些事,我也有事找你,所以就一塊來了!」
沒想到卻看到她最愛的齊被人吃干抹淨,唔!好心痛!她還沒有嘗過齊的味道呢!
「什麼事?」轉身看向一直沒敢進來的大臣們。
最好是什麼重要大事,不然朝廷裡就等著大批裁員吧!
「啟,啟稟陛,陛下,空靈星、暮霖星的兩位新帝前來祝賀,正在茶室等您。」
一干收驚回來的大臣們恭敬的說道,剛才因看到春宮圖而受到驚嚇的心已被齊冷冰冰的表情凍回來,只是還沒完全解凍,只能渾身哆嗦的說話。
陛下!誰???
「祝賀?在我繼位的時候不來,過了二天才來,搞什麼!」
繼位的時候不出現,現在才出現做什麼,十有八九是抱著看什麼好戲的心情來的,好戲?!
繼位?齊!!!
「因為還有一件大事啊!」
火舞媚不怕死的提醒齊,趁齊的注意力在大臣們身上時,怨恨的瞪著科和律。
唔唔唔,她的齊!
「我知道!」不耐煩的說道,齊揮手要眾大臣退下,「你們下去,有什麼事要上奏的到議政廳等候!」
明白大臣們來此不止這一件事,齊準備更衣。
「在茶室等候的兩位新帝…?」站在前排的一位大臣遲疑的說,把客人晾著自己處理政務?可以嗎?尤其這兩位還是同屬四大行星,剛繼位的新帝!
「不用管他們!」來看好戲還敢要他去接見,沒把他們踢出去就給夠面子了!
見大臣們仍遲疑著不走,齊揚唇一笑,緩緩解著腰帶,動作看起來極為嫵媚,「莫非各位大臣都想看聯更衣?」
「臣,臣等告退!」慌忙低頭退下,大臣們像在逃難似的離開。
「你還有事?舞媚?」扭頭看見火舞媚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解腰帶的手,齊的笑容變得很甜!
「啊!也,也不是什麼急事啦!等你沒事的時候我再來找你!我先回去了!」
火舞媚很有自知的快速離開房間。
開玩笑,她哪還敢有事,又不是不想活了,更何況她說有事也是假的,純粹是見大臣們要去找齊,自己一時性起跟過去看看,想看有什麼好景可看,結果…不想了!想到就心痛。
「你是燎皇!」一直在床上沒有吭聲的科和律在閒雜人等都退出去後問,兩雙眼睛專注的看著齊。
「這就是我剛才要告訴你們的秘密!」可是卻被人打斷了,怎麼他想對科和律坦白什麼的時候就是不能由他親口說出,非要有一堆的事來打擾呢?
「沒想到,沒想到…」科喃喃自語著,向齊招手,「齊,過來!」
看不懂他們的表情,齊遲疑了一下,走到床邊,爬到科和律中間。
「科…律…」
仔細端詳了半天,拉齊坐到自己腿上,握住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分身,緩緩動著。
「啊…科…嗯…」對科的動作措不及防,身上的力氣就像被抽光了一般,身體軟軟的躺在科懷中,齊低聲呻吟著。
「這種狀況出去不太好!」沒有語調的聲音讓齊無法聽出科的心裡在想什麼,睜開迷濛的雙眼想看清科的表情,卻在他的手稍一使勁中陷入更深的慾望中。
「科…科…嗯…嗯…阿阿…阿…」大叫著把白濁的液體射出,一點一點平復急促的呼吸,腦子恢復清醒,齊問:「告訴我,知道這個秘密,有什麼感想?」
「吃了一驚到是真的,」科吻著齊的手背,「可能是在塵寰和燎啻時被你那突然出現的一大堆秘密猛地砸下來砸慣了,現在對你是燎皇一事反而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不過剛聽到時確實愣住了,你的秘密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大。」
「現在就算有人告訴我們齊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我們都會信!」律開玩笑的說。
「那…」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呵!
「不是說了嗎?」律執起齊的另一隻手,像在說誓言一般說道:「無論你有多少秘密,無論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什麼樣的你,我們只要你,我們的齊(妻)!」
「別忘了你們的話,我現在得去聽那些大臣們的奏折,下午我去找你們。」
從床上利落的跳下來,齊打開電腦,對屏幕中出現的人說:
「流星,麻煩替我準備衣服,黑色、高領衫。」說著衣服款式的重點,齊脫下睡袍。
「是!齊陛下!」機械的聲音傳來,沒有一會兒,一道光照在齊身上,待光散去後,齊已著裝完畢,一襲黑色長袍,邊角上繡著金色的絲線。
轉過身,淡漠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來是那個昨天晚上還在他們身上熱情回應他們的嫵媚男子。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們過來!」夜夜潛入一星之君的寢室與之歡好,這麼刺激的事不做的人是傻瓜!

冰火十九
「阿…阿…好…好棒…快…更快一些…阿…」在科和律懷中尖叫著,齊不斷索求他們的吻。
「白天給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到了晚上就這麼淫蕩,要是讓你的那些大臣們看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暈倒!」
科邊咬著齊胸前的突起邊說。
「阿…科…阿阿…嗯…嗯…」再一次射出,齊推倒科,坐在他身上扭動著,「射…射啊…阿…」
「聲音總是這麼誘人,讓我們情不自禁!」如齊所願的加快速度,律扶在齊腰肢的手更加用力向下摁,在最深處射出自己的液體。
「啊--」
從科身上起來,齊換個姿勢窩進科懷裡,舒服的摩蹭著,律從後面摟著他,頭埋在齊的後背深深的聞著,好香!
「為什麼用替身?」既然正主在這,那他們在宴會上看到的就是假的,可在場的各位官員,包括啻帝都沒有說什麼,只能表示宴會上的燎皇是替身!
「好玩!」在科的胸前吻著,齊回答。
「齊!」
「你有看過長相平凡的燎皇嗎?」不是理由的理由,卻也順理成章的成了理由之一,真是可笑!
「你很美啊!」律理所當然的說。
「那是在你們眼中,」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美滋滋的,「你們也看過燎啻星歷任皇帝的畫像,有看到哪個燎皇啻帝長相普通的?」
「這個不會真的成了原因吧!」當皇帝還要看長相?
又不是選美,不過歷代的燎皇啻帝都是俊男美女到是真的。
「習慣成自然!」當然不會,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且還是由他提出的,主要的原因是他想看看所有人對新帝的評價以及還有什麼不足需要補充,再決定他在位後應該怎麼做,七天的時間足夠他做決定。
「那你會成為燎皇是因為…?」律問。據他所知,以及在新帝繼位之前和眾大臣閒聊時所聽,燎帝星的下任燎皇應是皇太子殿下才對,會變成齊該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原因很多,其中一個是舞媚說自己當了七八年的啻帝太辛苦了,非要我回來當一兩年的燎皇她才甘心!」
「哦?」這是什麼理由?「你跟啻帝的關係很深?」齊總是直呼啻帝的名字,從來沒聽他對啻帝用過敬語,兩人之間像家人般的親暱。
「血濃於水!」
「難怪齊的DSE和我們不符。」不,從有DSE測驗開始就沒有人和齊的DSE相符,在塵寰對齊進行全面調查的時候,律一直為此感到疑惑,現在終於明白原因在於齊不像他們是單性繁殖,而是雙性繁殖,是真真正正從母體出生的!很仔細的摸著齊的身體,這就是和他們不同的人。
「既然你和歷代皇帝長相不同,那大臣們聽到你是下任燎皇的反應…」科對此最感興趣。
「只有十賢臣、祭伺、舞媚知道,也就是你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些人,其它人包括皇族的親族都不知道,只以為我是舞媚的新寵。哦,對了,皇子公主中有幾個人知道!」
「今天早上?包括啻帝在內只有十個人。」科想了想說。
「祭伺很忙,沒有什麼大事是不會來的;另外,十賢臣中還有一個沒回來!」
在外面樂不思蜀的不想回來,就算回來也不打算恢復身份,比他還野!
「不過在舞媚向十賢臣宣佈我是下任燎皇時都是一付瞠目結舌的樣子。」除了那個沒回來的傢伙!
「為什麼?」
「他們說不知道皇族中還有我這號人物!」想到那時有人那麼說他就有氣,語氣變得忿忿不平:「我也不過是到塵寰星玩了十五年而已!」把他說的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似的!
「十五年?那你是七歲的時候來到我們的星球?」
「是啊!因為當時的我點子太多,把家人都嚇到了!」
「嚇?」
「不說了好嗎?」覺得越說越多,齊在科懷裡撒嬌。
再這麼說下去,科不用打贏他,他就全盤托出了。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不擔心那個替身會取代你?」
「那個身體不是完全的存在,只是一個傀儡而已,隨時都可以消失。」聲音裡沒有一點感情,似乎在齊的眼裡,那個替身就是個傀儡、道具,存不存在都無所謂。
「哦!」對齊剛才的語氣沒多在意,科身子下滑,去品嚐他最愛吃的部分,閃著點點亮光的突起總是讓他愛不釋「口」,「鹹鹹的,你的味道總在變,齊!」咬住齊的乳頭扯動,痛得齊叫出聲。
「科…阿…痛…嗯嗯…」
「痛?是舒服吧!瞧瞧你這裡,」握住齊的分身,「都已經這麼興奮了還說。」
「可…阿…阿…我…」誰教我這麼愛你們呢!
雙腿很自覺的纏繞上科的身體,難耐的貼住他的腹部磨蹭著挺立漲痛的分身。
律坐在一旁,研究著齊身上的吻痕,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那些紅點有些隨著齊的聲音提高而加深,好奇的摁了一下。
「啊--好痛!」就像被人用燒紅的針尖狠狠刺了一下似的,痛得齊迅速從科的身下坐起,好痛!
「齊,你怎麼了?」律慌忙拉過齊想看看他怎麼了,抓住齊手臂的手指因心急而不自覺的使勁。
「啊!不,不要,不要碰,好痛!」被律抓到的部分立刻像烈火燒在皮膚上一般,燒炙般的痛楚痛的齊甩開律的手快速縮到牆邊,不讓科和律碰。
「齊,你怎麼了?」科擔心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痛了起來!」雙手互搓著手臂,過了一會兒,疼痛消失了,齊看了看自己的痛處,一個個紅點,都是他的敏感帶。
輕微的敲門聲引起床上三人的注意,接著,一個帶著一點笑意的聲音從門外傳進。
「陛下,臣繆華有事求見!」
祭伺?!齊趕緊穿上睡袍,深吸了口氣平復自己紊亂的呼吸。
「快請進!」

「蛻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中年人,科和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蛻化?齊又不是毛毛蟲!
「是的!」和藹可親的面容上有著掩不住的笑意,看見齊無意中露出的肌膚上的幾個紅點,繆華深感欣慰。十六年前那個對人倫還一知半解的小皇子終於長大了,也懂得情為何物了。
「我以為我一輩子就是這樣子了!」齊說,對自己會經過蛻化感到驚奇,「不過我都已經二十三歲了,蛻化不是最晚在十八歲之前嗎?」
「陛下乃九五之尊,怎可和普通人相提並論?」
「您就直說我個別好了。」從小就因自己天馬行空的點子被人當異類看,這點小事他還不放在眼裡。
「呵呵,陛下…」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稱呼,您是我最尊敬的人,沒有必要用敬語稱呼,從我懂事以來,齊就是我的名字,做了燎皇我的名字還是齊,永遠不會變成陛下。」
「你這小鬼,從以前就是這麼特立獨行。」感慨的伸出手想揉揉齊的頭,手還沒碰到,齊就被科一把拉進懷中。
看到科一付「他是我的,你不許碰」的樣子,繆華並沒有生氣,只是笑笑。
齊的情人獨佔欲不是普通的強,若是一個還好,看來齊以後會很辛苦!
「齊,蛻化是什麼?」律問。
與人體有關的事物是他最感興趣的。
「我也不是多清楚,只是聽別人說過,一些有著特定條件的人在一定的時候會經過蛻化,至於蛻化後是什麼樣子我就不知道了,上一個經過蛻化的人已死了三百多年。」
他對已做古的人沒興趣!
「很美!」繆華總結。
「您見過?」齊也感興趣的問。
「每個經過蛻化的人的畫像都在大聖堂裡完好的保存著,因為他們都很特殊,每個人在位時都有著卓越不凡的成就與表現。」
「在位?他們都是皇族?」
「對!」繆華站起身,向齊行禮,「臣還有事要先行告退,期待陛下蛻化後的樣子。」抬起頭,「加油了,齊!」
「啊!我送您!」齊忙下床想送繆華,卻被繆華攔住。
「不用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既然開始蛻化,你的睡眠時間會相應加長,到時還得麻煩兩位將軍!」
「什…」齊還想問什麼,只覺眼前一黑,雙腿發軟的倒在繆華懷裡。
「齊!」科和律立刻從床上跳下來。
「他沒事,這是正常現象,以後齊的睡眠會從正常的八小時逐漸增加,多注意就好。」把齊交到科和律懷裡,繆華意味深長的說:「齊是否能蛻化成功還得靠你們,要多愛惜他!」
說完,漫步離去,只留下一頭霧水的科和律。

冰火二十
逐漸增加?
說慌!連著三天,齊清醒的時候只佔睡眠時間的四分之一還不到,那個祭伺還說什麼會「相應」增加,這未免也相應的太快了!
「科!」律和肅走進來,「齊還沒有醒?」
「是啊!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看來晚飯他是不吃了!」
無奈的搖頭,科覺的好無聊,齊本來就很忙,這三天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過,齊不醒來就什麼都做不了,他現在好想念齊在他身上不顧羞恥的盡情歡叫他的緊窒。
「你和律不會要一直在這兒陪著齊吧?」肅問。
沒想到他們倆動作這麼快,私闖皇宮與燎皇歡好!好在燎皇是齊,不然科和律早已命喪黃泉了,這兩個小鬼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對!」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專注的看著齊沉睡的面容。
「這樣啊!那在齊沒醒來之前,要不要聽聽齊的過去解悶?」
肅坐下,興味盎然的看著聽到他剛才說的話而怔住的兩人。
「不要!」科果斷的說。雖然他和律很想知道齊的一切,可他們想聽齊親口說,不要老是從別人口中聽到。
「真的?別怪我沒告訴你,科,你可別認為你『真的』可以『遲早』能打贏齊,就算你能打贏齊,那也是在五十年以後,而且是在有奇跡發生的情況下!」
「肅,你…」
科想反駁,律伸手示意他不要說,聽肅接著要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你以為你和齊交手時齊用了多少功力?一成最多!」
「你說什麼?」
「記得我跟律說過我和齊交手沒超過三十招?」見科和律點頭,肅接著說:「那可是在我手持武器的情況下,而齊和我比鬥時從來沒有亮出過他的武器。」
「You are kid ding me!」科氣的連國語都懶的講。
沒亮過武器!和他比時用的功力一成都不到!他就真的贏不了齊?
「Oh!No,No,No!」肅搖搖手指,「我開你玩笑做什麼,又沒獎品可拿。」
突然可憐兮兮的看著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的!科--」
「滾!」氣的一腳踹過去,可惜沒踹到,看向齊,躺在床上的躬體是那麼纖細,卻比他們中任何人都強,想起在燎啻星接觸到的齊,頓覺五味陳雜!
「肅,會不會太誇張了?」律說:「照你這麼說,齊就不是人了!」
「誰叫齊做什麼事都好像沒有極限似的,除非他自己膩了,否則累死一兩個在他手下幹活的絕對不在話下,從小時候就是這樣…」
「聽起來你還真瞭解齊!」科和律站起來向肅靠近。
肅不說他們還真的忘了,從齊消失時他們就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問問肅,他和齊到底是什麼關係!
「當然,你們也用不著這樣看我吧!先聲明,我和齊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僅止於朋友,朋友關係!」發覺兩人眼神不對,肅急忙澄清。
「怎麼個朋友?交往的情人都可以稱作朋友!」
律雙手懷胸,冷厲的聲音連科聽到都有些愣住。
律生氣了?他從來沒見律動怒過,說到這,好像他也沒看到齊動怒過!
「拜託!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和齊相處近兩年,你們還不瞭解他有多愛你們嗎?」這兩個人怎麼一彆扭起來就這麼難搞定!
「當然瞭解,我們也愛齊,如果不是穹隆做出那些好事,我們早就向齊表白,在他耳邊向他許下永久的誓言!」
一提到穹隆的多事,律就耿耿於懷,他能感覺到齊不簡單,也想有機會慢慢的挖掘出真正的齊,逐漸成形的計劃卻都毀在穹隆手裡!
「是是!」肅摀住耳朵,向後挪挪。
兩個人一塊說的聲音還真大,距離還這麼近,他的耳朵差一點就不保了「只不過是遲早的事而已,況且事情也已經發生了,看到慢慢在你們面前展現出真實的自我的齊,你們還打算向他許下誓言?
要知道,齊比你們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在能力方面無論文武,你們永遠也趕不上他。」
「已經愛上了就沒有辦法忘記,就算是失憶,心裡的那份萌動是不會消失的,愛就愛了,何必去想太多,誰叫我們愛上的是比他們強的齊呢!」
對於齊的強大他們無可奈何,但那並不表示他們會因此減淡對齊的愛!
「得到了齊,你們要在哪裡定居?」
「當然…」脫口而出的話頓住,科這時才想到一個大問題,他們和齊在一起要在哪裡生活?
「齊和你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依塵寰星的制度規定,怊仍是你們的妻子,除非有下一個和你們相符的人出現,否則怊就是你們的妻子,就算有下一個符合的出現,那也決對不是齊,因為他的DSE永遠不會和你們相符,再換個角度想,你們認為齊會忍受有一個男人跟他分享心愛的人的懷抱?」
就算齊可以忍受,他們也不會想抱齊以外的人!
「但是在這裡的話,我們就…」律邊想邊說。還真是個兩難的抉擇!
「這也是齊離開的原因,他不能改變塵寰星的制度,回來的話還有方法可想。燎啻星和塵寰星不一樣,制度很開放,不會因人的身份抹殺他的才能,對啊!不如你們就在這裡和齊一起生活!」
科和律沉默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和齊在一起,他們以前所努力的一切就都要拋棄,重新從零開始;離開齊?不,他們不要!
「再過兩天,齊可就要結婚了!」肅閒閒的丟下一顆重量級炸彈。
結婚?!!他們竟然忘了,再兩天就是燎皇的大婚之日!
既然齊是燎皇,那他兩天後就要娶那位皇族的公主為妻!
「不允許!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科狂吼著,似乎這樣就可以留住齊!
「你憑什麼不允許,只是一顆愛他的心是無法留住他的,齊愛你們,但那不表示他離開你們就不能活,你們也看到了不是嗎?齊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沒有你們他照樣活活得好好的!」就是不再有感情就是了!
「我…」科無言,什麼都說不出來,自尊正在跟愛情做著鬥爭。
「如果我們留下,齊會和我們在一起?不會娶那位公主?」律問。
「說不定,一切都看你們的表現!」肅笑的神秘,起身離開,把思考的空間留給科和律,也把難題留給還未清醒的齊。
難題!大難題!
肅是大混蛋!心裡不斷的罵著肅,齊沒轍的看著科和律,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在他假裝醒來後就看到科和律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沉默的讓他想把所有的話全盤托出,只求科和律不要那樣看著他。
「呃,科,律,你們…」後面的話還沒說,律就轉到他身後緊緊摟住他,科吻著他身上的紅點,雖不像三天前那樣疼了,但那陣陣酥麻讓他的敏感處更加敏感。
「阿…阿阿…科…科…呀啊…律…嗯…」
「齊,我們有話要告訴你!」低低的聲音中帶著一點沉悶,配合著科和律的手顯的更加誘人,抽光了他全身的力氣。
「呃!好!」
沒有再出聲,科和律專心的挑逗著齊,四隻手熟練的集中在自己最喜歡的四個點,給予時強時弱的刺激。
「科…阿…阿…律…嗯…嗯…」他們到底要說什麼?怎麼只是專心的挑逗他?
他快受不了了!
「科…我…我…阿…我要…射…阿阿…」
「還不行!」科的手緊緊的握住齊的分身,另一隻手在齊的幽穴裡不斷的進出,偶爾勾勾手指引得齊不住的高聲尖叫,在大副度的換氣中流下眼淚。
「別哭!」律扭過齊的頭,吻掉他的淚珠,「有一句話,在黃道事件發生之前的那一天我們就想告訴你,可惜卻被一連串的突發事件打斷,讓我們忘了正視自己的心,現在我們要說…」
看到科點頭,明白齊的高潮既將來臨,撐開已軟化的穴口,科和律同時進入齊的體內,在齊因達到高潮瘋狂扭動的時候,科和律一人一邊,在齊的耳邊深情的述說著:「我愛你,齊!」

冰火二十一(完)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想到昨天晚上,齊臉上滿是幸福的顏色,入目所及的人事物都讓他覺得十分可愛,而各位大臣則是驚呆的站著,不為齊難得的高興表情,只為齊的美著迷,一個個像花癡一樣看著他們的新帝!
「還有什麼事嗎?」看完最後一份奏折,齊問,柔柔的優美聲音像輕脆的鈴聲一般敲醒發呆的十賢臣。
「啊!呃,呃…」呃了半天,如夢初醒的大臣們惶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剛才陛下說了什麼。
「還有奏折沒交上來?」齊問,心情好的不介意他們的失常,畢竟這是他以真實身份上朝的第一天,文武百官中有人因無法適應而發愣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們的反應也未免誇張了些,從今天他來到議室廳等待各大臣承上奏折開始,大臣們就常出現一臉癡迷的看著他,精神承恍惚狀態,至於嗎?
舞媚第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也沒見這些大臣有這種狀態啊,他的變化有這麼大嗎?
扭頭瞧見坐在鏡子裡與他對視的人兒,這就是蛻化?真如祭伺所說,連他都差點認不出鏡中人是誰了!
一頭酒紅色的長髮直達腰部,把他本就潔白的肌膚襯得更加雪白,銀色的瞳孔因他的好心情變得像皎潔的明月般溫暖,總是不經意輕啟的朱唇讓人想一親芳澤,更想把眼前的美人綁在身邊,一生一世之愛他一人。
「哦,對了!後天就是我的大婚之日,怎麼一直沒有見到我未來的新娘--祥月公主?莫非是有什麼事耽誤了?」
「啟稟陛下,」十賢臣中的信臣站出來行禮,「祥月公主已在您繼位後的第二天晚上搬入月宮居住,一直等待陛下的親臨,臣等曾在當天早上和陛下提及要您去接她,可惜陛下您『不但』沒有去接,『連』晚上也沒有去問侯公主殿下。」
還剛剛好的在他們去看成果時撞到陛下沒去的原因--和兩個男人在床上歡愛!
「啊!那天早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一不小心給忘了!」很自然的說著自己沒去的原因,齊一點都沒把十賢臣猛地瞪大雙眼的表情放在眼裡。
忘了!陛下居然忘了去見自己未來的新娘,反而和塵寰星的兩位將軍…
哦!上天是在考驗他們這些忠臣心臟的承受能力嗎?
為什麼這一代的啻帝是這樣,燎皇也是這樣,就算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也用不著在「做事驚世駭俗」這方面比高低吧!
「陛下!」十賢臣中最注重禮法的禮臣站到身形已有些不穩的信臣身旁,以己身支撐住搖晃的身形,說道:「後天是您的大喜之日,臣等希望那一天不要出現啻帝當時的情況!」
「舞媚當時的情況?是在她結婚典禮的當天,新郎新娘卻失蹤了一天,結果是在傍晚時分,在祭臺下發現他們已洞房多時的事?要是那個的話你們就不用擔心了!」轉念一想,齊好奇的問:「不過,舞媚一向喜歡尋求刺激,那是不是表示在祭臺下做真的很刺激?」
眾大臣立刻搖頭搖得像搖波浪鼓一樣猛烈,看得齊輕笑出聲,有必要如此動作一致嗎?揮揮手要眾臣不必擔心,「你們放心吧,我不會重蹈覆轍,做出和祥月公主在祭臺下洞房的事的!還有本上奏嗎?」
單手托腮,珠簾半垂,齊邊等著想上奏的大臣的奏折邊在心裡想著結婚前還有什麼事要處理,雙腿交疊,身子微側,不自覺得向堂下的大臣們擺了一個舞媚常用來吸引男人的燎人姿態。
不用擔心?真的?
看向獨自沉思的陛下,十賢臣不知該不該相信陛下的承諾,隨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在有了啻帝的前車之鑒後,真讓他們擔心這位燎皇會不會像啻帝一樣,說出的話讓他們死馬難追,誰叫他們倆人的性格都那麼教人難以琢磨。
向後看看其它的大臣還有什麼話說,在看到身後的情況時,十賢臣只有還不如不看的感覺,那些人再次被齊不經意擺出的慵懶姿態吸引住了目光。
「啟稟燎皇,祭伺求見!」門衛跑到齊面前跪下稟報,頭比平時低的還低,怕看到齊的面貌自己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今天的早朝,啻帝和齊一起出現在燎啻殿,當眾人知道眼前那個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才是他們的新燎皇時,每位在場的大臣包括十賢臣都一個個像花癡一樣看著他們的新帝,並沒有多少人為繼位大典上的燎皇不是真正的陛下而吃驚。
繼位典禮上的新帝不是真正的陛下這種事對於各大臣來說已是習以為常,因為歷代的燎皇啻帝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一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事,這一代的啻帝做事更是驚為天人,替身王不過是小事一件而已,而且在繼位前後的五天裡,已有部分人聽說過這一代的燎皇只是個長相平凡的人,所以當齊出現在眾人面前時,那比啻帝火舞媚還要美艷三分的容貌讓今天早晨見過燎皇真正樣子的年輕人差點因氣血過盛導致貧血,中年人有半數有非分之想,老年人們就暫且不提!
「祭伺?請他到內廳稍等!」抬起頭看向眾大臣,淡然一笑,「眾卿家還有事上奏嗎?」
「沒,沒有!」惶恐的低下頭,為自己失態感到慚愧,卻又忍不住抬眼輕瞄。
「那退朝吧!聯還有事要和祭伺談!」說罷,齊起身在大臣們的三呼聲中離開。
「恭喜陛下蛻化成功!」見到齊,祭伺恭敬的行禮。
「快請起,華,我正有事要問你!」齊忙過來扶繆華起來,雖然繆華看起來不過四十來歲,但他實際上已年近八十了。
「陛下有事臣自當知無不言,不過可否先讓臣仔細的看一看陛下。」
說完,不管齊有沒有同意,繆華開繞著齊左轉一圈,右轉一圈,邊看齊邊不住的讚歎,「真是沒想到,陛下真正的樣子竟是如此美麗迷人,看得臣都快要拜倒在您的袍下,只求能在您的心中留下一點印象,真是天神的絕筆,怕是以後也不會有人比您美了。」
「華,別這麼說好嗎?我快受不了了!」
大臣們的反應他不是沒看在眼裡,豈會不知道是那些人發呆時想的是什麼,只是今天相當於他第一天早朝,暫時忍下罷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美就是美,我現在真想知道當啻帝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時會有什麼表情!」
啻帝在齊沒有蛻化時就常很露骨的表現出想要他的心情,現在看到齊變得這麼美,不知有沒有立刻撲到齊。
「她拉我去她的寢室聊天!」想到舞媚在見到他的一剎那兒眼睛透露出的信息,齊當時真有不上朝的慾望,可是今天上朝是早就預定好的,舞媚要求他隱瞞身份只能到昨天,就算他不蛻化也要拉他到大殿上揭示他的身份,雖然可以拒絕,想想還是算了。
「呵呵,這的確是啻帝的做風。」爽朗的笑著,繆華打開門,對正要進門的各位說:「你們來了,啻帝,兩位將軍以及十賢臣的各位。」
率先走進來的啻帝--火舞媚一屁股霸住齊身邊的位子,害的隨後走進來的科和律只能站在齊的另一邊,身體主動黏在齊身上,雙手很自覺的摟住齊的脖子,「祭伺說要告訴我們齊的事,我當然會來了,齊可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哦!」
說著,故意在齊的面頰上印了一吻,做給另一邊的科和律看。
「舞媚,注意言行!」出聲警告,齊拉出那只已探入他衣襟的手,再讓她這麼向下摸下去,他今天晚上就別想好好睡了,科的臉色已開始變了!
「臣參見陛下!」十賢臣跪下行禮,在齊的示意下站起身,規矩的站立兩旁,身為十賢臣之首的智臣是十賢臣中唯一一個帶著面具,擁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權利。
他代在場的各位向繆華略微施禮後,問:「不知祭伺叫我們來,是為了什麼事?」
「今天叫各位來,主要是要在場的各位做一個見證,雖然是兩天後在婚禮上會宣佈,不過為以防萬一,我先在這裡說出陛下的御名。」
「啊!對哦!我都忘了,齊不是真正的名字呢,那是當時祭伺給的暫用名,好像是什麼現在還不是賜予的時候。」
經繆華一說,火舞媚就像被點醒一樣說。
「哦?」他也忘了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
「你忘了,皇族的每一位成員誕生後,都要由祭伺賜予御名,不過給你賜名時,祭伺說還不到時候,所以只給了一個暫用名。」
憑著長輩們說的和自己的理解力,火舞媚說。
雙手又摟上齊的脖子,她今天非要摟著齊不可。
「我知道!」再次拉下那雙手,齊以眼神警告火舞媚不要太過分,否則後果自負!
「準確的說,御名,是皇族的每位誕生者以前就擁有的名字,只在其承現出真正的面貌時由身為祭伺的我們賜予。實際上皇族的每一位都會蛻化,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是特別明顯,而且大都在年幼時就已承現出真正的面貌,最晚也不超過十八歲,像陛下這麼晚又這麼大變化的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繆華解說,也為齊的不同感慨。
特例中的特例!
祭伺的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想到齊繼位前後的表現,十賢臣深有同感,站在祭伺對面的智臣還很不給面子的偷笑。
「肅,看來你是非常想要我取消你不在燎啻期間的俸祿!」冷瞪了他一眼,齊說。
死肅,他還沒跟他算在科和律面前亂說話的賬,他倒在他面前笑他,皮太癢想讓人熟一熟是不!
肅!科和律驚訝的看向對面的智臣,只見他摘下面具,認真的問齊:「齊,你不會真的這麼狠吧,我只是笑出事實,這可是在場的各位的心聲,用不著公報私仇且專對我吧!」
說完,繼續不給齊面子的仰頭大笑。
「對你,公報私仇算小的,想一想,我們也有兩年沒有切磋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身為一國之君的我有必要對你進行測驗,好決定是讓你官復原職還是降個幾級,不如一會兒我們就到練功房練練!」
回以輕柔的笑容,眼神充滿躍躍欲試的興奮,看得肅忙閉上嘴。
「這,臣何德何能,要陛下親自測驗,還是不要了吧。」
他又不是第一次認識齊,齊一向不喜歡被人看起來沒完,早朝時能忍著不發飆已經很難得了,現在齊的心情一定極度鬱悶,測驗?他還想多活幾天!
「可以,那你缺勤十六年的薪水全免。」
「啊!」他不貪圖富貴,可是,十六年的薪水!夠他買下一個國的錢就這麼沒了!兩相權衡之下,肅之好咬緊牙關說道:「到時請陛下賜教。」
散會後他得先去訂一個好的跌打醫生。
「祭伺,我的御名是?」解決了肅的多事,齊心情非常好的問祭伺。
早朝時一直被注視的不愉快終於找到出氣的地方了。
「叫火什麼?」火舞媚高興的問。
「不,陛下不姓火,銀色瞳孔,酒紅色長髮,處事呈兩種極端,冰與火的對比,陛下的御名是--冰火玉麒!」
走到齊面前,從水袖中掏出一個盒子交給齊,「這是陛下剛出生時選的飾物。」
打開盒子,三個雞蛋大小的玉珮躺在紅色的絨布上,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像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玉珮的中間精雕細刻著一隻麒麟,揚起前蹄像要飛上天空。
「齊的暫用名也是因為陛下選擇了這玉珮得來的。」說完,祭伺退回到肅身邊。
「冰火玉麒?還是叫齊,也好!」合上盒子,齊露出淺淺的笑容,清醒了二十三年卻沒有一個真正的名字,說不介意是騙人的,看到科和律眼中的祝福,齊笑得更加開心。
這幾天真的是喜事不斷,希望不會出現什麼掃興的事!
正在眾人都為齊有了御名而高興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氣還沒來得及順就跪下說:「啟,啟稟陛下,祥,祥月公主,失蹤了!」
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結果沒出他所料,老套的方法!
祥月公主的失蹤實際上就是逃婚,在月宮等待燎皇的這段期間,寂寞的女人愛上身邊的男人是常有的事,不過進而想以失蹤做幌子,和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尤其這方子還是祥月公主本人想出來的,讓他對這位素昧謀面的女性令眼相看。
燎皇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私奔對於燎皇本人來說應是奇恥大辱,在以往應把祥月公主打入冷宮,而那個男的則應處於極刑,但是,請注意,那是以往,指的是一般人,對他這個做事變化無常的新任燎皇來說可是剛剛好,他正愁怎樣才能和祥月公主解除婚約,祥月公主就很懂事的給他這麼一個好借口,不用的人是白癡!
愛上了就主動出擊,為自己的幸福想盡辦法,祥月公主在愛人的方面和他還真像,出於對她敢愛敢恨的性格的佩服,齊,不,現在應該改叫麒,特別恩准祥月公主和心愛的人結為夫妻,並由他出面主持婚禮,這樣就沒人有話說了!
預定好的婚禮沒有舉行,只向人民宣佈了當今燎皇的御名便草草結束,大而化之的處理免不了被十賢臣中的老臣嘮叨,嫌煩的把那些老臣丟給肅,麒拉著科和律回寢宮。
「這樣好嗎?」律擔憂的問,手上的動作到是沒停,很快脫掉麒的褲子,要他坐到自己腿上,拉高麒的上衣,手掌貼在麒的小腹向上移動。
「有什麼不好的,肅是我的心腹,不丟給他丟給誰。」快速脫掉律的衣服,麒撲倒律,趴在他身上撒下點點碎吻。
「這會不會也是你的一個秘密?」科問,手指探進麒的幽穴,姿意按揉著。
「嗯…嗯…不算…也算…阿…阿…」雙腿緊緊的夾住律的腰,左右搖擺著,昂揚的慾望互相摩蹭著,不明白律為什麼不讓他吞進早已興奮的分身,連科都不進入他體內,什麼都沒有的後面在前面受到刺激的同時倍感空虛。
「麒!」好在名字發音一樣,叫起來還是很順口。
「嗯…科…我要…」受不了的求著科,麒抬高臀部,要求科的進入。
「我聽肅說,皇族在童年時要接受睡眠教育,一般會睡個幾年,你睡了幾年?」
對麒的要求不加理會,科拉過麒的身子讓他坐正,一隻手探進麒的衣服,捏住僵硬的突起旋轉的拉扯著,律捏住另一邊,和科做著反方向的動作,空閒的手來到後面,在麒的股溝輕輕滑著。
「你…阿…阿阿…猜呢…哈阿…嗯…嗯…」渾身發軟的靠在科身上,麒閉上眼享受著科和律帶給他的多重快感。
缺德肅!又給科和律出難題,是不是以為他十六年的薪水保住了!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好像越來越大了。」悶悶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苦惱,科將一個有乒乓球大小的白色小球塞進麒體內,同時兩根手指沒入,瘙刮著柔軟的內壁。
律起身摟住麒,頭埋在麒的肩上,好像也很苦惱,不過兩人手上的動作到是沒停,反而更加使勁。
「啊…這…阿…這有什麼…關係…阿…阿…」多大他現在不也是二十三歲的樣子,有什麼大不了。
興奮的收緊下身,緊緊含住科的手指,前面的堅挺亦分泌出汁液。
「我們很在意。」科吻著麒的後背,很用力的吸著,印下一個個深深的紅點。
「科…我…阿…」知道科和律很在意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麒想說些什麼要他們安心,可是科的手一直在刺激他的敏感處,不讓他思考,只能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阿…不要在意…阿…不…不管怎樣…我…我都是…阿阿…你們的…麒(齊)…」
年紀比情人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在對方是「攻」方的時候,不僅要滿足小鬼的慾望,還要安慰他們對一些小事別太在意,命苦!
「也是,那麼…」感受到麒的幽穴還是很緊,科時而搖動手指,時而進出那已被刺激的發麻的幽穴,盡量擴大穴口。
「嗯嗯…阿…阿…科…」奇怪,是他的錯覺嗎?怎麼覺得裡面的小球越來越小了。
「麒是不是會做些什麼讓我們安心?」笑容浮現在科的臉上,如果麒現在回頭看的話就會知道科一點都不苦惱,可惜律的緊擁讓他來不及回頭看科的表情。
「只…阿…只要…你…們…別…別為…這件事再在意…我…做什麼…都可以…啊…」想都沒想的答應,在科的手指沒有規律的亂動下射出白色的液體,意識恢復清醒的麒感覺到律的雙肩在抖動,忙輕拍他的背安撫,「律…」
「這是你說的,麒。」沒有抬頭,律說,吸鼻子的聲音讓麒以為他哭了。
「是,是,我說的,律,你沒事吧!」急忙保證,麒就差對天發誓了。
「我…」從麒的肩窩裡抬起頭,猛吸了下鼻子,律笑著說:「埋在麒肩窩的時間太長了,呼吸不順好難受。」
上當了!
立刻回頭,看見科笑的滿臉得意,再回頭,看到律笑的滿臉期待,麒才知道他上當了。
「你答應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兩個壞小孩同時說著得到的承諾,讓麒想不認賬都不行。
「我…是啦,你們說吧,要我做什麼?」一邊讓他興奮的忘記思考,一邊設計他走進陷阱,科和律還真瞭解他。
「先趴下,屁股盡量抬高。」
依言行事,麒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擺好姿勢,扭頭問科:「這樣可以嗎?」
「可以,保持這樣別動。」科從床底下掏出一個盒子,打開盒蓋,從裡面拿出一個直徑有十厘米左右,宛如一個成人握緊的拳頭般大小的肛塞球,手裡拿著肛塞球,科興奮的說:「我一直想看看麒的幽穴能開到多大,現在終於可以看了。」
「科,你,不會…」看到科手裡的球,麒有些恐懼,那個球好…大!
「你答應我們了,不會反悔吧,會讓我們看吧,麒!」律像以前一樣可憐兮兮看著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麒就算明白答應的後果還是點了頭。
「麒最好了,我愛你!」高興的親了麒一下,律坐到後頭雙手托頰,像個孩子似的認真看科塞肛塞球。
在麒的後面聞了聞,伸出舌頭舔了下,看到麒的幽穴突然收縮,隱約能看到白色的液體從裡面流出。
「嗯!奶油已溶化的差不多了」原來剛才科塞進去的小球是固體奶油,今天晚上的事怕是早有預謀。
不甚在意自己被設計,因為是科和律,自家人無所謂!看著那顆大肛塞球,麒想起以前在塵寰時的日子,那股快遺忘的慾望從心底深處升起,他開始期待著科接下來做的事,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做了
科分開麒的臀瓣,像個箍似的穴口在科先前塞進的兩根手指的逗弄下變軟,穴邊向外翻翻著,軟軟的像洞口多出一圈小肉,就好像幽穴在撅嘴一樣,律好奇的碰了碰那圈小肉,不禁讚歎道:「好好玩,麒撅嘴了。」
「阿…嗯…」受到刺激的穴口想收縮,卻因為被科扒著臀瓣而更加張開,粉紅色的內部在律面前清楚的承現。
「帶著一股奶油味,甜甜的讓我想吃。」科說著,三根手指伸進麒的內部,借助已溶化的奶油來回地抽插,讓奶油佈滿麒的內壁,直到覺得麒的後面更加鬆弛後,科迅速抽出手指,把肛塞球隨著已經充分張開的幽穴緩緩塞進,每當肛塞球被向裡推進一小步,麒就會忍不住叫出聲,身體不由一顫。
「還是很緊,麒的裡面總是緊的跟處子一樣,無論我們同時進入多少次都緊的讓我們發狂。」
「科…阿阿…阿阿…我…快…受不了了…阿…」很久沒有塞過那麼大的東西,麒吃痛的喊著。
「騙人的吧,麒的前面都已經這麼興奮了。」手往前伸,抓住麒埋在床裡的挺起,「看,興奮的發抖呢!」
「阿…阿…科…」忍受不住的扭動腰肢,沒有多少力氣的雙腿開的更大。
「再忍一下,麒,馬上就好了!」律柔聲安慰著,科更加用力的向裡塞著肛塞球,眼看著幽穴邊緣被撐得越來越薄,當肛塞球被推到了中間位置,麒的幽穴因球的最大直徑部分卡在幽穴邊上而被撐大至極限,甚至連周圍的褶皺也全部抻平,科停止向裡塞的動作,和律兩個人仔細欣賞著麒的幽穴被抻平的樣子,律陶醉著說:「皺都抻平了,麒的後面好美!」
「沒錯!」大部分塞進去,後面就很好塞了,把肛塞球完全塞進麒的幽穴後,科又用手指將肛塞球盡量推進深處,直到麒的幽穴完全閉合。
「啊…啊哈…哈…哈…」慢慢動著內部,麒不住的大口換氣,身體無力的向一邊倒,趴在床上調整呼吸。
好久沒有做這種事,累得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科和律爬過來,一人一邊的躺在麒身旁,摟住他親吻著。
「麒好棒,這麼大的球都能塞進去。」
「那麼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科說著,從盒子裡拿出一個搖控器,把沒用的盒子丟到床下,「這個球不只是塞進去的,還有另一個功能。」
還有?看到科手裡的搖控器,白癡都知道另一個功能是什麼!
「啊…不…科…」想阻止已晚,科已按下搖控器的按鈕,隨著緩慢的規律,裡面的大球開始活動。
「啊啊…科…不…不要…阿…球…球在變大…阿…不…不要動…阿…律…停…」
後面的刺激本來就夠大的了,律還抓住麒的分身,快速地擼動莖身,間或劇烈地摩擦龜頭,或緊攥住環狀溝猛搖,很快的,受不了刺激的分身再次噴出白色液體,卻絲毫沒有變軟,因為肛塞球的律動並沒有停,像有腳一樣在麒的體內蠕動時帶來的強烈刺激讓他的分身還沒來得及軟下來的情況下又興奮了起來。
該死!科到底從哪裡找來的這東西,功能這麼多!
「科…律…不…不要了…我…阿…阿…我想要…你…你們的…」
麒趴在律身上邊搖擺著身體邊大聲乞求著。
再大再能動也是冰冷的,就算會因他的體溫變熱,卻不會有科和律的那種熾熱,麒現在只想要那種熱。
「真的?」按下停止鈕,科問,「我們的加起來也沒有裡面的那個球大也!」
「不…不要那個…我只…想…要你們…科…律…好不好…阿…」總算停下來了!
「真的?」律確認,見麒點頭,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摟著麒猛親,「科,給麒拿出來吧!」
「你還真是好說話,也好,我現在也想要麒。」把搖控器塞進麒的體內,按了底部一下,麒只覺得裡面的球竟變小了,等科拔出來時,折騰了他半天的肛塞球竟只有乒乓球大小!
「啻帝給的東西還真好玩!」把東西放到床頭櫃上,科趴在麒身上,進入他體內,按捺不住的在麒體內動了幾下,「很滑,很熱,麒的裡面很舒服,進來嗎?律!」
「好!」
科雙腿跪起,抱住麒的身體和雙腿將他抬高,對準律的昂揚放下。
「阿…」滿足的歎息,麒興奮的挺起胸膛,盡量張開身體迎接他最喜歡的熾熱,律的熾熱因麒坐在他身上而更加深入,科換了個角度撞擊麒的內部,隨著兩人不同角度的刺激,麒的叫聲越來越大,似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喊。
「阿阿…快…再快一點…阿…好…好棒…快…我…我還要…阿…」
舞媚!肅!他會好好「報答」這兩個人的好意的!
精疲力盡的三人在經過幾度高潮後躺在床上,稍為緩過來的麒才想起有一件事他還沒有問科和律。
「科,律,你們決定了嗎?」
「什麼事?」科舔著麒的胸膛,律舔著麒的後背,做過愛後的麒身上一股奶油味,好吃的讓他們愛不釋口。
「你們不打算留在這裡?」科和律畢竟是塵寰星的七將軍,總在燎啻星待著是不可以的,肅由於位置太大,他已允許他先回去,等找到合適的接任者再回來,當然,是有時限的,那麼好用的助手怎麼可能永遠放他自由,一年半的時間還是肅自己爭取來的。
「怎麼會?你在這裡啊。」律說。
「那,你們辦理移民手續了嗎?」只要科和律移民到這裡來,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燎皇要的人,塵寰星怎麼可能不給,這也是他回來繼位的原因,若不是為了得到科和律,他才不撿起麻煩的繼承權。
「又不是多著急的事。」科說著,咬住麒的乳頭拉扯。
「可…阿…我著急啊…」他一向想到就去做,省得夜長夢多,給科和律絕對的尊重才要他們自己去辦,不然他早就搞定一切了。
「急什麼?我們在你身邊還不夠嗎?又不是不去辦。」
捏住另一邊早已僵硬,渴望被愛撫的突起,用和旁邊不同的溫柔輕撫著。
「可…阿…」麒還想說,被律打斷。
「麒!」
「嗯?」
「那天我們向你表白後,好像還沒聽到你回應哦。」律說。
心裡偷笑,實際上他們早已把移民辦理完畢,只是想看麒著急的樣子而沒說。
比起高貴的身份,他們更熱切的想要一份愛,而且在人前如冰般冷漠,在他們的面前如火般熱情,這樣的冰火,世上又有幾個。
「回應?」想了想,麒恍然大悟,他那天好像是沒說,只顧著一個勁兒的高興了,沒發覺自己的話被差開了,麒在科的唇上吻了一下,回頭給律一個吻,深情的說:「我愛你,科;我愛你,律。無論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請相信,我永遠屬於你們,今生今世,此至不渝!」
後面的那一句是燎啻星的誓言,熱情如火的燎皇啻星人性格如風,不會輕易停留,只對心愛之人承諾,永遠屬於他。
「我愛你,麒!」
兩句誓言將三份感情捆在一起,直到永遠。

冰火(番外篇)
「醒了,醒了,終於醒了!」
好吵,他是不是不該決定醒來,再去學習比較好?可惜在他決定醒的一剎那兒,機器就已切斷,想再睡是不可能的,因為睡眠教育一人只有一次。
在燎啻星的皇族,每個人在六歲時要接受睡眠教育,在睡眠中學習各種知識,時間因沉睡者的接受能力而決定長短。
在睡眠期間,身體機能是處於冷凍狀態,停止發育的,醒來後的人既盡情享受了童年,也決定了自己將來的志向。
無奈的睜開眼,入目所及的是一張張期盼的臉,搞什麼?他又不是植物人,一病不起的那種父王母后激動的握住他的手,「齊,你終於肯醒了。」
「我睡了多久?」從機器裡出來,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衣服,齊問。
「三十年!」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少年說,上下打量著他。
「你是誰?」三十年,難怪所有人都很激動,他好像是學的太長了,沒辦法,難得有這種機會學很多東西,不玩夠本就太對不起自己了,要不是實在沒什麼可學的,他還想再睡個幾年。
「肅‧睿‧林瑞,你的表弟,同時也是下屆的智臣。」施以君臣之禮,肅很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位接受了三十年睡眠教育的小皇子,他的表兄!
「智臣?又不是世襲,就算智臣是你父親,你就以為自己一定能當上智臣?」十賢臣之首的位置豈是說當就當的!那可是僅次於長老院的位置。
喝!好狂的小鬼!
因齊的狂傲而對他更加感興趣,肅拘起他的一縷長髮說:「為了你,我一定能當上智臣。」
「哦?持目以待!」對肅的無禮不加理會,齊淡淡一笑,抽回被肅握在手裡的頭髮。
「好了,別說這個了,舞媚,快過來。」王后向後招手,一名年約二十的艷麗女子從人群中走出。
「母后!」
「來,齊,她是你的妹妹,火舞媚!」拉著那名女子站到齊面前,王后說:「舞媚,他是你的哥哥,齊!」
兩人互相打量,一會兒,齊笑著伸出手:「有這麼漂亮的妹妹是我的容幸,多指教!」
「啊,好!」對齊的讚揚有些不好意思,一瞬間,火舞媚以為眼前站的不是個才六歲的小鬼,而是一個英俊帥氣的男子,不禁為他著迷。
「好了,都認識了,想說什麼先回宮再說吧!」老是在睡眠機前站著說話怪累的,國王開口說道。
「好!」在眾人的簇擁下,齊邁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步。
那一年,齊,6歲,下任燎皇;肅‧睿‧林瑞,11歲,下屆智臣;火舞媚,20歲,現任啻帝。
「哎!好無聊!」一條腿搭在椅子上晃啊晃,齊打了個呵欠。
「怎麼了?」忙完自己的事的肅走進來,從見到齊以後,肅就除了忙著進修學業,為當下屆智臣做準備外,其餘的時間就是來找齊,如果將來的皇帝是齊的話,生活該很刺激吧!事實也果不其然,刺激的讓他難忘!
「沒事做!不是說讓我繼承王位嗎?怎麼大家都不讓我做事?」剛開始是一大堆事砸下來,等他決策之後,他面前的奏折就一天比一天少,到最後全部轉到舞媚那裡去了。
「誰叫你的想法太另類了。」連肅都沒想到齊會有那麼多異想天開的想法並實行,嚇壞了一班大臣,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三十年睡眠教育的人都這樣,只可惜沒有例子可查,睡最多的人也沒超過二十年。
「有什麼不對嗎?」那些點子有什麼錯?他覺得很好啊!「朝廷裡的害蟲太多,害蟲多了會爛根,斬草除根才是良策!」
「呃,就是方法有點…」看來齊要修一下人生學科,學學接合實際,好在他的判斷是非能力很強,從沒出過差錯,不過執行時的不留情面惹惱了不少人。
「不如你去學學別的?有些東西是睡眠機沒教過的。」
「譬如?」
「廚師!」那種東西不是只用機器教就會的。
「前兩天已和御廚學完了,你想嘗嘗嗎?」
「唱歌?」
「祭伺說我已可以但任詠聖師了。」
「跳舞?」肅已不知該說什麼了。
齊的腦子太好,什麼東西看一遍就會,天才也該有個限度。
「肅,你沒建議了!」一針見血的指出,齊一個前空翻,輕輕落到肅面前,「你現在沒事吧,我們去找舞媚玩如何?」
「呃,好嗎?你知道啻帝在哪?」找啻帝?他聽說啻帝今天好不容易忙裡偷閒,去打擾好嗎?
「所以才去找啊?跟捉迷藏差不多嘛。」決定了排解無聊的方法,齊拉著肅開始在皇宮尋寶--找妹妹!
「阿…阿…好…好棒…快…再快點…阿…啊--」沉迷於情慾的男女在看到身邊蹲著的人時,突然大聲尖叫。
「好大的分貝!舞媚,你的高音很好啊!」一雙眼睛仍好奇的研究著眼前的姿勢,齊說。
「啊!齊,你,你怎麼來了?」正處於興奮的身體現在是起來不是,不起來也不是,火舞媚慌張的拉過被子遮住身體。
「找你啊!我實在很無聊。」不明白舞媚為什麼那麼慌張,齊好奇的伸出手對兩個人左摸摸,右摸摸,「舞媚,你在做什麼?玩嗎?我也要!」
「呃,呃,齊,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六歲的孩子不懂什麼,但也用不著對她們上下其手啊!弄得她慾望更高了,躺在身下的丈夫臉色更是不好。
「為什麼?」
「齊,出來啦!難道你想看啻帝穿衣?」躲在一邊的肅跑過來拉著齊向外走。
「不能看?」
「對!」
「哦!」腳步突然停住,竟把肅給帶倒了,齊轉過身,歪頭看了舞媚半天,最後像想到什麼似的捶了下手說:「那我們去別的地方玩了,你們繼續!」
「那就是做愛?」走在路上,齊問肅。
「呃!」沒想到齊會問,肅不知該怎麼說,六歲的小孩到底懂多少?
「睡眠教育不止是教身為皇族所要知道的事,只要想學,什麼都可以在睡眠中知道,除了不能親身體驗。」看出肅的想法,齊解釋,想到舞媚到時的表情,輕笑出聲,成熟的表情一點也不像一個六歲的小孩:「我說出那樣的話,不知道舞媚會不會嚇到了。」
會,決對會!肅在心中肯定。
「哎!真是沒想到新的燎皇會是那樣一個異類!」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到路過的兩人,齊和肅很有默契的躲在草叢後,聽聽後面還有什麼。
「是啊,是啊!才六歲就…哎,不提也罷。」這回是個中年人的聲音。
「訓練出自己的鐵血兵團,對暴亂實行鐵血政策鎮壓,那個孩子真的只有六歲?早知這樣還不如繼續讓啻帝當政。」最後一個聲音出現,齊和肅已在心中確定說話的人是誰了。
長老院的三大長老!
「雖然說制度改變沒什麼不好,但是實行速度太快,對我們這樣一個已習慣舊制度近三百年的星球來說未免變革太大,對各個階級的影響也都太大了。」
「是啊!真不敢想像未來會怎樣,再這樣下去…」
「短期內的全國混亂是免不了的,我們的星球承受不了這樣的變革。」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他一定會成為明君,只是現在還太小,有些事情太急於求成。」
「可是,已經決定在明年皇子滿七歲的時候宣佈由他繼位了,除非有什麼意外,否則是不會更改的。」
「這,這該怎麼辦才好?」一句話說出,傳來三個人歎息聲。
「小孩子就是不可靠,等他再長大一些,或許就不會做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行為了!」
「前提得是到時我們的星球還在。」
「唉--」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齊,你沒事吧?」肅小聲的問齊。
搖搖頭,齊從趴下,從草叢中悄悄的爬離三長老的附近,肅也跟過去,怕齊有什麼想不開,他琢磨不透齊的心思,不,不止他,連與齊最親的啻帝都猜不透齊。
回到自己的房間,齊開始收拾東西。
「齊,你…長老們的話…」
「那幾個老頭子說的沒錯!」與其在這裡待著讓別人害怕,還不如自個一個人去別的星球待一段時間,過過與眾不同的生活,就當是課外實習!
「那你…」
「過兩天舞媚要去塵寰星對吧!」聽說那裡的體制跟這裡完全不一樣,去嘗試一下新生活也不錯!
「是的!」
「我也去。」
「做什麼?」
「知道舞媚的最大特點嗎?」
「你想去哪裡?」不會吧!利用啻帝的最大特點,去別的星球生活!
不錯的方法,因為啻帝最大的特點是「丟人」,前幾天差點把大公主給弄丟了。
「聰明!」
這樣對誰都好,在這麼無聊下去,或許真會如那三個老頭子說的,燎啻星會在他手裡不復存在,那就有違他的本意了!
兩天後,在齊的要求(威逼利誘)下,啻帝迫於無奈只好答應帶他去塵寰星,回來時發現,自己又把人給弄丟了。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誤,把哥哥給丟了!」無奈之下,啻帝火舞媚只好再次執政。
幾天後,在齊的聯絡下,肅做為齊的監護人(實際上就是保姆)來到塵寰星,和齊一起生活。

亂性

「啊…啊…麒…麒…不要…啊…」律掙扎著想離開麒的身下,可是平常應該很容易做到的事,今天卻怎麼樣都不行,麒巧妙的封住了他的行動。
「不要!我要抱律!律的身體好棒!」麒笑著在律的身上吮吻,這種事他以前也常做,不過到了後面就不一樣,都是科和律一起進入他體內,感覺是很好,可這次他要試試進入律體內的感覺是什麼樣,畢竟他也是一星之皇啊!
「麒,你給我住手!」同樣被控制了行動的科坐在兩人身旁,想動卻動不了,只能用吼的。
看麒十分認真的樣子,不會真的要對他們…
「不要!」探過身子,麒笑的得意,食指輕點科的唇,「等一下,別急嘛,過一會兒我再來滿足你,乖!」
乖就慘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怎麼從來不知道麒也有這麼男性化的一面,現在的麒就像一個超級大色狼,正在一一品嚐眼前的美食,他們是不介意讓麒吻和摸的,可是要是真讓他上那就…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啪!」的一聲,喧嘩的會議室立刻靜了下來,爭相提意見的各位大臣全部都噤聲,看著居首位的兩人,不敢再吭聲。
憤怒的看著科,麒雙手握拳,盡量在心中讓自己冷靜,畢竟現在是在會議室,有大臣們在場,可幾番自我勸說下來,他就是嚥不下這口氣,怒氣反而越積越大。
「科是大笨蛋!」終於忍不住的沖科大聲嚷道,也不管會議室裡的大臣們和沒開完的會,麒扭頭氣沖沖的走開。
「嗯!你的確有夠笨的。」本著看好戲的心態的肅沒想到麒會生氣,走到被打的科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肅!」科揉揉被打的臉頰,還真痛,麒真的生氣了?
「他說的沒錯,科,你怎麼可以在眾大臣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也不給麒留點面子!」深有同感的律站起身說。
「意思是說都是我的錯!我又不是故意的!」被打的人可是他唉!怎麼所有人的眼神都在指責是他不對似的。
「沒錯!」律和肅異口同聲的說。
嘖!
「唉,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這是你們的事,但要記住,近期內不要讓麒喝酒!」肅神秘一笑,轉身對眾大臣說:「各位,還站著幹什麼,會不是開完了!」皇上都不在了,還待著幹什麼!
「啊!是,我等告退!」醒過味來的各位大臣忙微微施禮,陸續走出會議室,卻在門口看到本該離開的燎皇又回來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肅,過來一趟!」沒理那群大臣,麒喊完就走。
「啊?不會吧!」正在氣頭上的麒找他還能有什麼事?拿他當出氣筒唄,放眼整個燎啻星,也只有他能和麒對打,他怎麼這麼命苦,麒捨不得找惹他的科出氣,怕心上人受傷就找他練手,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抗拒不了麒的命令,肅不斷的歎氣走出會議室。
「祝你好運!肅!」律同情的說。
「請替我叫御醫!」幽幽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走到科身邊,律說:「我們也走吧!」
「我真的錯了?律?」覺得怎麼也該問明白,科說。
「地點不對,在床上說不是更好,我知道你在吃醋!」實際上他也很不高興,畢竟誰會高興自己的愛人嘴裡老提別人。
「沒法子,我一看到麒在提到那個傢伙時一臉讚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發脾氣,你別忘了那個傢伙說過的話,我一想起來就火大,一時沒控制住就…」確定是自己錯了,科有些後悔當著眾大臣們的面說麒。
他好像是說的太過份了!
「麒向我們承諾過他永遠是我們的,我們就該相信他。」說給科聽也說給自己聽,想到對手的情況,連律都不敢太自信自己能留住麒,畢竟實力差太遠了,沒有一樣能贏過麒的他們有時候真覺的自己很沒用。
一手搭在科的肩上,律和科一起走出會議室。
「我知道,可是就是…」
「好好,我知道,咱們想想如何哄麒開心吧,現在想想,我們好像好久沒有做過什麼討麒歡心的事了。」
「沒法子,麒太好吃了!而且他總是在為我們著想,不知不覺的就忘了我們才是丈夫!」經律一提醒,科才想起來。
「那我們…對了,剛才肅好像叫我們注意什麼來著。」
「我忘了!」
「忘了好像沒關係吧!」
「管他!」

「哇!」眼前一片紅色閃過,如一道霞光,轉眼間,看到的景象全部都倒了過來,他又被麒打飛到牆上了,「麒,能不能換面牆啊!」連撞的位置都一樣,肅覺的自己快嵌進牆裡面了,麒還真懂得重點攻擊。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走到肅面前,麒問:「還能站起來嗎?」
「我要是說不能,你能不練了?」頭著地的從牆上滑下來,肅歪著頭看麒。
「那就是能,再來!」酒紅色長髮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形,麒轉身走到道場中央站正。
雙手按地使力,肅以一個前空翻站起,扭扭脖子,活動一下四肢,還好還好,他的脖子沒有落枕,拍拍身上整理衣服,肅走到麒面前擺好架勢,尋找最佳攻擊時機,看準一點,肅提氣,縱身從空中向麒襲來。
沒有躲避,麒單手接住肅的踢勢,反手抓住肅的腿向身後帶,另一隻手成拳攻向肅的兩腿之間。
不會吧,麒氣到想讓他不舉?!
忙改變姿勢抓住麒的拳頭,借力從麒的頭頂翻過,腳尖還沒著地,就感到身後一陣風,肅忙向前一個空翻,躲過麒的迴旋踢,沒想到麒踢出的腳剛落地,立刻單腳縱身跳起,從上面曲膝攻向肅的面門。
伸出雙手交叉擋住,肅嚇出一身冷汗,麒想殺了他啊,怎麼每一著都攻向他的致命點。
被擋住的腿沒有收回,麒雙手著地,兩腿夾住肅的交叉的雙手,想把肅帶起往地上摔。
肅收回雙手沒讓麒夾到,沒想到麒剛才並沒有使力,當腿和身子成一直線時,麒的雙手在地上轉圈,兩條腿劈成平角像螺旋槳一樣旋轉,沖肅攻來。
縱身起跳到空中,麒也跟著雙手在地上使勁,身體跳到空中,空翻180度跳到肅的身後,從後面一個橫掃,把肅踢回地面。
「哇!好痛,痛死了!休戰一會兒行不行!」在空中是最不好防禦的,肅重重的摔在地上,後背一片火辣辣。這次沒跟牆接吻,麒還真是說到做到。
「肅,我,是不是做錯了?」坐到肅身旁,麒憂心的說,有點後悔剛才打了科,他真的怕科生氣不理他,可是科當時說的話實在太…
「你去找那個星色赤吧,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一想到科那時候的話,麒的脾氣反而不似之前那麼大,大概是和肅打了半天怒氣都發洩的差不多了,麒現在只是在想,自己哪一點水性楊花了?
「你指什麼?」揉揉腰,肅起身問。
「打了科,還有,在科和律面前誇讚別人,忽略了他們的心情,我總在他們面前說別人多麼多麼好,等於間接在說科和律沒用,難怪科會生氣。」律是不是也一樣不高興呢?
「小鬼吃醋而已!別介意。」拍拍麒的頭,肅說。
「我不明白,科和律為什麼會不安,就算我很欣賞星色赤,那也只是英雄惜英雄的心態,跟愛是兩回事,他們難道不知道我有多需要他們,因為他們有我所沒有的,雖然在別人看來微不足道,但對我來說卻很重要,是不是我在這方面表現的不夠明顯,他們沒看出來才會不安?」說來說去,麒又把錯歸到自己身上。
「你呀,太寵他們了,什麼事都為他們著想,偶爾你也任性一回!」
「我任性過啊!」他的任性在朝中可是出了名的,大臣們都說他任性的程度比舞媚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在公事上吧,我看到的,是你既使忙的昏頭轉向,還是會帶科和律出去玩,在他們身邊永遠是弱勢的一方,從來沒看過你罵或嚷過他們。」
「我只是盡我所能的愛他們,只要他們高興,他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抬頭透過玻璃頂看著天空,麒眼裡透著柔情,說:「科和律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他們應該展開翅膀在空中自由飛翔,但是他們放棄了去飛,為我留在這裡,我束縛了他們。」說到這裡,麒有些自責。
再怎麼開放,皇宮還是有些不便之處,不像在塵寰,想幹什麼都可以,因為在那裡,科和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在這裡,就不止一人之下了。
「會嗎?我到覺的科和律過的很快樂。」舞媚的丈夫就跟他說十分羨慕科和律,因為麒幾乎每天都會騰出時間陪科和律,或者拚命趕工,空出一大段時間跟科和律四處遊玩,一年下來,天後星系差不多快讓科和律玩遍了,這還叫束縛的話,舞媚的丈夫豈不是在坐牢?
而舞媚,雖說是因為麒把工作分擔了一部分交給她去幹,害得她沒有太多時間和丈夫去玩,可是以前麒沒繼位時,舞媚和她丈夫也沒有像麒他們那樣大玩特玩過,因為舞媚太懶了,總是把工作堆到非解決不可才幹。
也正因為天後星系讓科和律差不多都玩遍了,覺的無聊的科和律興起去別的星系玩玩的念頭,要是在塵寰的時候就不行,因為塵寰的外交只在天後星系內,與其它星系的交往甚少,不過在最善交際的燎啻就不一樣了,剛好麒收到天王星系的邀請函,於是帶著科和律去天王星系連玩帶參加宴會。
在宴會上,麒遇上了勢均力敵的對手--天王星系首屈一指的戰士星色赤,論武論文他都和麒不相上下,引起了麒極大的興趣,雖然晚上仍與科和律在一起,不過別的時間就是和星色赤互相切磋,冷落了科和律,也難怪科會火大。
「真的?」
「是啊!你就別想太多了。說實話,在你遇到科和律以前,我一直懷疑,睡了三十年的你是不是連身為人最基本該有的感情都給睡沒了,在塵寰的那段時間,你表面上柔柔的笑著,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人,實際上心裡什麼都不在乎,做起事來無情到讓我害怕。可是現在的你做起事來有人情味多了,而且看你在科和律身邊的那股乖勁,真是標準嫻妻!」
重重的拍了麒的肩頭一下,算是被打的報復,肅說:「科和律並不知道,他們有你所卻少的東西,一個做為人最基本的東西,只要讓他們瞭解這一點,我想他們就不會不安了,實在擔心科會生氣的話,回去道個歉就好了,不過我到認為你應該反過來欺負欺負他們,別老做被壓在下面的角色,偶爾換換,挺好玩的。」
唯恐天下不亂的煸動麒做一回攻的角色,肅光用想的就樂,讓科和律嘗嘗被上的資味也不錯。
「等我喝醉的話或許可以。」麒輕笑出聲,把科和律壓在身下?光用想的就覺的很不習慣。
「好了!繼續來吧!」笑過之後,心情豁然開朗,麒站起身,活動身體,打算再打一場。
「啊?還要!」
只隔了十分鐘,道場裡再次響起肅的哀嚎聲。
他,真的很慘!

回到寢宮,見屋子裡暗暗的,只點了幾隻蠟燭,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麒關上門,沒有開燈,只站在門口。
「怎麼不進來?」低沉溫柔的聲音在左側響起,是科!只見他從暗處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杯酒。
「科,我…」走到科面前,麒考慮著如何道歉,卻看到眼前多了一杯酒,律笑著說:「來,麒,喝酒!」
「哦,好!」接過酒,與科和律對杯,麒一口飲盡。
「對不起!」放下酒杯,科對麒很鄭重的說。
「呃?」沒想到科會向他道歉,麒愣住了。
「下午是我不對,不該在大臣們面前那樣說你,對不起!」道完歉,科語氣一轉,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說:「可是你也不對,老在我們面前誇別人,還在天王星系冷落了我和律,我那樣說你也沒有錯,誰叫你要做出水性楊花的事!」
「哦!那是我不對嘍!」他水性楊花?又沒有和別人上床,科憑什麼這麼說他,看來肅說的沒錯,他是太寵他們了,尤其是科!
剛才還想道歉忍讓的心情因科的語氣改變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無名火,麒皮笑肉不笑的說,突然一把甩開科的手。
「科是大笨蛋!」說完,一個人爬上床拉過被子蓋上身上,背對著他們不說話。
「科,你…」律無奈的說,科怎麼可以這麼說啊,剛才看麒好像不再生氣了,現在到好,火氣更上一層樓。
「你要我想說在床上說的。」科理所當然的說,爬到床上摟住麒,單手解著麒衣服上的扣子,想在床上讓麒聽話。
「別碰我!」毫不留情的用肘擊搗向沒來得及防備的科的腹部,痛的他跌坐到一旁。
「唔…麒,你…」頭一次被麒打,科有些錯愕,看著從被子裡露出上半身的麒。
「今天晚上,不許你碰我!」手掌伸平在科面前,麒瞪著科。
「你…」不讓他碰,想得美。
想起身撲倒麒,身體卻動不了,再試了幾次,還是一樣,低頭往身上看去,發現一道道光纏住他的身體,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流星,放開我!」可惡,他忘了流星一直在屋子裡的。
「不可以,麒說今天晚上不許你碰他!」輕脆圓滑的聲音傳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麒,別這樣,放開科好不好!」律爬上床勸麒,雖然科是說的過份,但也用不著讓流星捆著他啊。
「不要!放開他就會撲上來。」太瞭解科的行動模式,麒說。
「可是…啊--」律還想再勸,卻被麒拉到身下,自己俯身壓在他身上,「麒,你…」律沒有動,不太明白的問。
「律,肅告訴我,我們偶爾也該換換角色,今天就來換好不好。」麒興奮的說,就像找到新遊戲的孩子。
「換?換什麼?」麒笑的那麼興奮,看的律渾身發毛,直覺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攻和受的角色啊!讓我抱你好不好,律!」
「什麼!麒,不…」剩下的話語淹沒在麒的吻中,任律怎麼掙扎都掙不開,奇怪,麒的力氣有這麼大?
唯一能動的眼睛看向科,兩人交換著互相的疑問,都不明白麒怎麼會想要上他們。
迫切的在律的口中需索著,麒吸住律的舌頭,邀他在自己口中共舞,雙手急切的脫掉上衣,一付急色狼的樣子。
「律,好甜!」滿足的抬起上身,麒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開始脫律的衣服。
「麒,住,住手。」慌亂的想拉住衣服不讓麒脫,律嚇的臉都白了,麒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律不喜歡我為你服務?」疑問的歪著頭,美麗的銀色雙眸霎是無辜,可愛的不得了,如果他手上的動作能停的話。
「不,不是那樣子,是…啊--」他怎麼可能不喜歡麒的服務,只是那得是在他們抱麒的時候,真是的,麒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想和他們換角色,還是攻和受的角色!邊想邊和麒搶衣服,一不留神,律慢了一步,身上的衣服被麒扯開,很快上身便成赤裸,嚇的律只能雙手遮胸。
「不要怕!雖然我是第一次抱人,不過沒關係,不會痛的!」拉開律的雙手固定在他頭頂上,麒伏身吻著律的喉結,順著頸項激昂的跳動,來到弧度優美的鎖骨,在那裡深深的吮吻著。
「阿…阿嗯…」律情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快住手,麒!」唯一能動的嘴拚命嚷道,科快氣瘋了,是誰告訴麒這樣挺好玩的,讓他知道保證連本帶利的還回去,不過麒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看,律也喜歡!」沒理科的怒吼,麒笑著,半瞇的雙眸透露出些微的醉意,讓律以為自己看錯了。
「麒…阿…嗯…嗯…你…阿…醉了…」嘴上這麼問,律在心裡奇怪,麒不是千杯不醉的嗎?
雙手和身體合力繼續掙扎,可是平常應該很容易做到的事,今天卻怎麼樣都不行,他的每一個反抗動作都被麒巧妙的封住。
「嗯!好像是吧!我覺的渾身飄飄然的,不過更多的是想抱科和律,肅說偶爾換換挺好玩的。」來到律結實微微隆起的胸膛,麒伸出舌尖輕舔著律的乳暈,一圈又一圈,引的律再次呻吟出聲。
「阿…阿…麒…不…不要…阿…嗯…」
肅!我們記下了!聽到罪魁禍首的名字,科和律同時在心裡記住這一筆,麒的好玩天性他們聽說過,據說麒去塵寰就是因為兩個星球的制度不一樣,一時覺的好玩才去的,而且一去就是十四年,可見麒有多愛玩。
「不要才怪,律叫的很舒服呢!」笑的有些恍惚,麒含住被他舔的變硬的乳頭,輕輕一咬彈勁十足,美味的讓他努力的吸起來。
「阿阿…麒…」一股電流襲向律的小腹,讓他想控制自己不叫都難,直覺的弓起上身貼著麒。
「看,不是不要吧!律的身體在說想要,很舒服吧!」修長的手指捻起那沒有得到愛撫,在冷風中顫抖著乞求愛憐的乳首,輕輕地搓揉、扭轉,再以指甲輕戳,惹的它通紅。
「麒…不…不要…阿…快…住…手…」天!他快撐不住了,麒弄得他好舒服!
「麒,別太過份了!」看出律快撐不住了,科繼續嚷著。
瞪了他一眼,像是做給他看似的,麒身體向下滑,一點一點吻著,在律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的同時拉開律褲子的拉鏈,讓按捺不住的慾望脫離褲子的束縛。
「看,律興奮了,律也喜歡!」順著分身的形狀舔了一遍,麒吻了律的臉頰一下,色迷迷的說:「律喜歡被我抱!」一手脫下律的褲子,把它丟到地上。
「啊…啊…麒…麒…不要…啊…」感到兩腿間有著絲絲涼意,律猛的驚醒,拚命掙出雙手,推起麒的上身,阻止他繼續。
「律?」好事被打斷,麒愣愣的看著律。
「別,別再做了好不好,麒!」好險,差一點他就被麒上了!
「不要!讓我抱啦,好不好,律,讓我抱,讓我抱嘛!」抓住律的雙手分開,麒摟住律撒嬌,一條腿在他兩腿間蹭來蹭去。
「不,不行…阿…」律伸手推著麒想讓他離開,沒想到手才伸出,麒竟直起上身,伸出的雙手推了個空。
「我不管,我要抱嘛!我要抱律!」再次撲在律身上,連律的雙手都牢牢摟住,麒繼續撒嬌兼耍賴。
「不…麒…不行…」有人用這種方法要求抱對方的嗎?一會強行,一會撒嬌,到這裡,律完全明白,麒是真的醉了,不然怎麼把酒後亂性發揮的如此淋漓盡致。
「不要!我要抱律!律的身體好棒,摸起來好舒服!」麒低頭霸道的吻住律,直到律覺的快缺氧才離開,叫流星控制住律的身體不讓他動,麒笑著邊向下滑邊吻,在律的身上吮吻,他以前也常做,不過到了後面就不一樣,都是科和律一起進入他體內,感覺是很好,可這次他要試試進入律體內的感覺是什麼樣,畢竟他也是一星之皇啊!
「麒,你給我住手!」同樣被控制了行動的科坐在兩人身旁,想動卻動不了,只能用吼的。
看麒十分認真的樣子,不會真的要對他們…
「不要!」探過身子,麒沒有瞪科,反而得意的笑著,伸出食指輕點科的唇,「等一下,別急嘛,想要的話過一會兒我再來滿足你,乖!」
乖就慘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怎麼從來不知道麒也有這麼男性化的一面,現在的麒就像一個超級大色狼,正在品嚐眼前的美食,他們是不介意讓麒吻和摸的,可是要是真讓他上那就…
「律的這裡好緊!」如願來到律的下面,麒含住律的昂揚,一隻手指探進律的秘穴,來回進出。
「啊…麒…不…不要…」從來沒被人碰過的地方被碰到,律完全失了往日的冷靜,從來沒被碰過的地方被探入,一種陌生的感覺讓他達到高潮。
坐在一旁的科都不敢看了,麒竟然真的探進去,他現在越看越覺的麒在強姦他們。
「不對,」像是想到什麼,麒從律身上離開,來到科面前,摟住他的脖子說:「不應該只讓律快樂,應該也讓科熱熱身的,這樣才公平。」說著,如法炮製的邊脫科的衣服邊吻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你確定?」也許是被嚇過頭了,科反而沒什麼怕的了,只是口氣冷的像冰。
「當然!」肯定的回答,麒的身體也向下,拉開科褲子的拉鏈,含住早已因看了半天春宮現象而興奮已久的分身。
「你不是說不許我碰你!」
「對,所以我可以碰你。」抬頭沖科賴皮的笑了笑,麒低頭繼續,隨著口裡的分身在他嘴裡不斷漲大,麒感到自己的身體也在變化,有一個地方感到分外的不舒服。
對了,這種感覺叫空虛!
憑著感覺繼續,直到科達到高潮,麒直起身,看著科良久,他笑了。
「流星,放開律!」轉身坐下,麒靠坐在科胸前,脫下自己的褲子,張開雙腿,將私處展示在律面前,雙手熟練的摸著自己,發出陣陣呻吟。
「嗯…嗯…律…抱我…阿…阿…」兩根食指探入自己和幽穴,盡力將它拉大,麒乞求著律的進入。
獲得自由的律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到麒熱情的邀約,眼前的小口正緩緩張大,等著進入。
「你不是要抱我們嗎?」來到麒面前問,律沒有進入,口氣異常的冷。
「嗯…我發覺…還是不行…只是…做到那樣…我就更想…阿…讓律進來…阿阿」又塞進兩根手指,雙腿張的更大,麒盡量向後靠,讓律看的更清楚。
他好想要!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吶喊著要被進入。
「哦?」伸出手探進麒張開的小口,律勾勾手指,見麒要收回手指,律命令道:「不許拿開!」
「阿…律…律…嗯…」聽話的沒有收回,麒覺的好難受,一兩根手指連他撐開的邊都夠不到,律又不讓他把手收回,使後面含住手指,真是難受!
「律…不…不要手指…阿…阿…進…進來…」
「不要手指?可以,滿足了科我就進來。」一想到麒剛才的所作所為,律就一肚子火。
差一點他就被麒強上了!就算是有肅在唆使,麒也不應該這麼做,顯的他們更加沒用了。
「啊?哦!」明白律不是說著玩的,麒轉身跪在科面前,一點一點的含住科的分身,舌頭沿著暴起的筋脈移動著。
高高翹起自己的臀部,麒含糊不清的說:「律,律,進來啊!」
「真是拿你沒辦法!」早已按捺不住的慾望進入麒體內,沒有以前的溫柔,律瘋狂的在麒體內撞擊,有力地抽插起來,圓硬的睪丸不時地拍打著麒渾圓的臀部。
被律撞的身體不能控制的向前衝,麒張著嘴小心不要咬到科的分身,一出一進,到是方便了科,不用自己動。
隨著撞擊的慣性,科的分身很輕易的就能探到麒的喉嚨深處,感受收縮的喉頭給他帶來更大的快感。
「麒,很棒呢!放開我,讓我和律抱你。」滿足的在麒口中達到第二次高潮,科說。
只是讓麒來做太沒意思,他的手在蠢蠢欲動,想愛撫麒,和律一起在他體內衝撞,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該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
「很抱歉!啊…」感到律也射了,麒還沒說出完整的話就發覺律又開始動了起來,似乎連出來歇一下都不肯,藉著體液的潤滑在麒體內掀起下一波欲潮。
「律…阿…阿…好…好棒…阿…」盡情的享受突來的狂暴,麒配合著律的結奏扭動著。
從後面摟住麒,抱起他坐在腿上,任自己更深入麒的體內,律含住麒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語:「麒,你不乖!」
「啊啊…律…阿…再…阿…再…再深一些…」扭動臀部盡力向下坐,讓律能進入的更深,律的比科的要長,每次做的時候都好像能通到他的直腸裡,裡面被充滿的感覺他最喜歡。
「啊啊啊…」高潮來臨的瞬間,麒狂亂的搖頭,酒紅色的長髮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霞光,高潮時產生痙攣讓他不能控制的緊緊含住律的分身不放,甚至還在往裡吸。
「唔,麒,我快被你夾斷了!」趴在麒的肩上喘氣,連著三次達到高潮讓律有點吃不消。
「阿…阿……阿……」聲音越來越小,麒也有點虛脫,他的體力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差了?才達到一次高潮就不行了?
從律身上起來,麒換了個姿勢坐在律腿上,頭枕在律的胸膛,聽著規律的心跳聲,就像搖籃曲一樣讓他昏昏欲睡,麒打了個哈欠,他好累,好想睡!
「怎麼?悃了?」律撫著麒的長髮,柔聲問道。險些被上的火氣已在三次高潮中發洩盡了,再怎麼樣,他還是愛著麒的,或許,如果真的被麒抱了他也不會不理麒,因為已經愛到不能自拔了,麒在被他們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情。
「嗯!不知怎麼著,我好想睡!」麒揉了揉眼睛,抬頭看著律,又回頭看了看科,想起一件大事,他強撐著精神認真的說:「不要因為星色赤的出現而很不安,對我來說,除了科和律之外的所有人只分為兩種,敵人和朋友!的確,星色赤很強,但是我要的不是一個好幫手,是一個讓我可以完全放鬆的家,在家裡有會真心陪在我身邊的人,這些只有你們能給,我並不完美,」麒撫著自己的胸口,「這裡有一樣東西,我以為睡了三十年的自己已睡沒了,不再擁有,是你們把它給了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所以,不要再不安,請記住,我是你們的,永遠!」
把想說的說完,在律的唇上印下一吻,麒躺在律懷中放心的睡著了。
「這是不是喝醉酒的人才會出現的,呼呼大睡?」等麒說完,科只覺的今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一場鬧劇,只有喝醉了的人才做的出來。
「應該是吧!」看著麒沉穩的睡臉,律笑的溫柔,再看向科:「看起來你今天是真的碰不了麒了!」
「是啊!」麒還真是說到做到,睡著了也不給他「鬆綁」,就當是懲罰吧,他認了!
「科!」
「嗯?」
「你怎麼覺的?」
「拿他沒轍,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要是再做出失控的事,就太小孩子氣了,那可不是我要的,也不是麒想要的!」他要更成熟,相信麒對自己的愛!
「那我也睡了!頭一次一個人抱麒,有點吃不消,晚安!」麒的慾望讓他們養的越來越大,單是律一個人還真怕滿足不了他。
「喂喂,我就真的這樣不動?」不會吧,坐著睡覺!
「放心,麒說不許你今天碰他,明天流星就會自動解開你的。」摟著麒躺下,律也要睡了。
「可是…」
「安靜!麒睡著了,我也好悃!不要吵我們!」
「哼!」

被麒揍得只能爬在床上,連翻個身都會痛的齜牙咧嘴的肅為了讓自己能快些睡著,給自己倒了杯酒,晃著酒杯,看著裡面的液體,喃喃自語著:「不知道科和律有沒有記住我說的話,麒平常的時候是千杯不醉,可在生氣的時候就是一杯就倒,而且他不會乖乖睡覺,一定要先胡鬧一通才肯睡。」

這個故事是繼麒終於能和科、律在一起後的一個小插曲!

塵寰
「翡…」
「穹隆,你在這裡啊!」一個聲音插入,遮住了麒的聲音,更讓穹隆十分不高興來人的不識相。
麒最近很不對勁,非常非常不對勁!
這是科和律共同的想法。
「麒最近很奇怪!你覺得呢?律?」走在回寢宮的路上,想到最近心愛之人反常的反應,科問。
「是啊!」同樣感到奇怪的律一手支著下顎,十分納悶的說:「麒最近是怎麼了?」
近幾天,麒非常忙,並不是說他以前不忙,只是和以前比起來,麒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以前都是他們回來的時候麒就已經在屋裡等他們了,現在則是他們等麒,而終於回來的麒卻是一進屋就倒頭大睡,不像以前一樣享受夠了激情才肯睡。
麒這樣每天都忙得沒空和他們歡愛、獨處,讓科和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讓自己那麼忙,為的就是不和他們發生關係,那是不是表示麒對他們,膩了?
「誰知道,律,你覺得麒會不會是…」想到那份可能,科有些擔心。
並不是一定要發生關係才能證明一切,可麒最近實在是太反常了,反常的讓他們找不出原因!不禁有些胡思亂想。
「不知道!」想到最近另一個不對勁的人,律說,「對了,啻帝最近有些歇斯底里,會不會和麒…」動不動就發怒,常常嚇到年紀小的皇子皇女們,不知啻帝的反常是不是和麒有什麼關聯?
「她那是更年期提前,別忘了那個女人已快四十了!」一想到啻帝總是找機會在他們面前明日張膽的占麒便宜,科就一肚子火,偏偏想發作又不能,在塵寰星時的好修養快被磨沒了。
「那麒會不會…」
「你以為麒多大?」白了律一眼,科說。
「52歲!」
沉默瞬間在兩人之間漫開。
對啊,他們忘了,麒有三十年的睡眠期,加上那些時間來算的話,他們的麒,今年52歲,是個正式進入更年期的老頭子!
不過,可能嗎?
「啟稟兩位將軍!」一個侍官在科和律面前單膝跪下。
「什麼事?」
「長老們說,陛下不見了,麻煩你們快些把他找回來!」
耶?不會吧!麒不見了?!
「怎麼會到我這來?」坐在床上,手撫著酒紅色的長髮,翡翠溫柔的問。
「想你!」懶懶的聲音中帶著誘人的磁性,讓人聽了就渾身一陣酥麻,沒有科和律在身邊的麒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魅力十足的男人,慵懶性感的誘惑著所有人為其傾倒,卻在得到想要的樂趣後拍拍屁股走人,不負責任兼標準的騙死人不償命!
「騙人!」愛不釋手的繼續摸著,翡翠愛死了麒的髮質,柔順有光澤,又不會分叉,不像他,留長的同時還要努力的護髮,不然就會分叉的像大樹。
「那你願不願意受我的騙呢?」拉過撫著他頭髮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麒問,銀色的瞳孔帶著一絲邪笑,同時又帶著三分真摯,看得人臉紅心跳的芳心暗許。
「討厭,你好壞!」嬌羞的說著,翡翠抽回手,一本正經的問:「說吧,你是怎麼了?有什麼事不明白還是想不通?」
「是控制不住!」歎了口氣,麒說:「我最近不知為什麼心情特別煩燥,總想發火!」
「那就發好了!」翡翠理所當然的答道。
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原來就是麒想發脾氣嘛!想發就發好了,「任意妄為」這個詞麒一向是發揮的淋漓盡致到讓人忘而興歎,沒本事對付的人最好在看到麒心情不好的時候學聰明點躲躲的遠遠的!
「不要,會嚇到科和律的!」
「跟他們說明不就好了?」翡翠受不了的拍了下額頭,不明白聰明如麒怎麼也會有腦筋打轉的時候。
「即使說了,即使他們知道,我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對他們發脾氣,不好!」所以他才每天回到寢宮就倒頭大睡,生怕一個不小心對科和律做出過份的事,實際上他躺下的時候一點都不睏,每晚都要做到筋疲力盡才睡的他晚上不做點「運動」根本就睡不著,硬要睡的後果是他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心情更加煩燥。
「所以你才一聲不吭的跑到我這來,打算等心情穩定下來再回去?」見麒點頭,翡翠沖天翻了個白眼,「你…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也太寵那兩個人了吧!」
「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難怪肅常說十分的羨慕科和律,真是沒說錯,連他們這些共事多年的好友都沒有被麒這樣體貼過,唔唔唔,真的很不公平!
「真想找個地方,盡情發洩一下,不然我非慾火焚身而死!」歎了口氣,麒說。他現在好想念科和律的擁抱,想念他們充滿他體內時的快感,想念他們在他哭的時候溫柔的聲音,想念…唔!他好想要,可又不能,他的心情煩亂不但表現在心理上,連生理上也有所反應,身體越興奮,心情越煩燥,這算哪門子事,偏偏就在他身上發生了,弄得他最近都不敢跟科和律做,鬱悶的老找別人碴,最後是自己也受不了了,乾脆到翡翠這裡來,要害也不能害自己的人民!
「這樣啊,對了,聽說塵寰星七將軍的空缺剛剛有人補上,不如我們叫上青雲,一塊去看看?」聽出麒鬱悶的程度已到了爆發邊緣,翡翠提出建議。
麒知道再怎麼發火也不能拿燎啻星的人出氣,這點他也知道啊,可麒這種一不順心就隨便拿人開刀的性格讓翡翠生怕自己的空靈星慘遭麒的「毒手」,忙把剛平靜下來的塵寰星祭上,誰叫天后星系的三個王中,他是最弱的那一個,論拳法比不上青雲,論謀略比不了麒,注定了做事要小心謹慎,以防不測。
「有新人了?嗯…也不錯,好!去看看!」對能接替科、律、肅的人感興趣,麒點頭同意。
「嗯!」笑的溫柔,翡翠在心中暗自慶幸。
好在,他的空靈星算是保住了!

為什麼會這樣?他不信,他絕對不信!打死他也不信!
「啊--」認識到自己的夢想破滅,難以承受事實的瑟爾突然大聲哭了起來,聲音之大使的身邊的兩位好友摀住耳朵的雙手更加使勁捂緊,其它人因一時沒來得及防範而慘遭魔音穿腦,全部呆在當場。
「好大的聲音,怎麼了?」剛進門的肅掏了掏耳朵說。
扭頭看到來人,瑟爾猛吸了下鼻子,一頭撲進肅懷裡繼續哭:「為什麼他們不在啊?肅將軍!」
「他們?誰啊?」看到自己的接班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肅不禁憐愛的輕拍他的背安慰,可愛的瑟爾,真想留下來看著他以後會長成什麼樣子,可是接班人出現,他也該回去了,真是可惜!
「當然是戰將軍和御將軍啊!」邊哭邊問,瑟爾的頭更往肅懷裡扎,尋求安慰,「為什麼大家都告訴我,兩位將軍不在這裡,他們在哪裡啊?」
「咦?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的!」
「我當然不知道啊!」
「不對啊,我當時有說的!」想了想,肅確定的說。他可沒麒睡的那麼長,也不認為自己這副正值中年的身體會得老年癡呆症。
「您是有說,但瑟爾當時正沉浸在見到兩位將軍的美夢中,沒聽到!」同屆畢業,和瑟爾是好友的水鏡放下雙手說。
「哦?你這麼想看到科和律?」抬起瑟爾的臉,肅問,對瑟爾心裡那麼在乎科和律這件事很不高興,為什麼他最在意的人沒有一個注意到關心他們的他,反而都被科和律所吸引,麒是,瑟爾也是!
「嗯!」重重的點了下頭,瑟爾一臉期待的看著肅,等著肅告訴他要怎麼樣才能見到他心中的兩位偶像。
「可是他們確實不在這,而且以後會不會回來也是個未知數!」看到瑟爾期待的眼神轉為失望,肅心生不忍,卻也只能無奈。
「他們在哪裡?為什麼不會回來?」聽到可能這輩子也見不到心中的偶像,瑟爾抓著肅的雙臂,焦急的問道。
「燎啻星,你都沒用腦子嗎?」另一個和瑟爾同期畢業,成為下任戰將軍的廑說:「金玉科和金玉律二位將軍的愛人在燎啻星,所以他們去了燎啻星,和心上人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怎麼可能會回來!」
「兩位將軍的愛人!」想了想,瑟爾右手成拳敲擊左手掌說:「就是那個長的不好看還敢勾引人,和怊搶男人的狐狸精,金玉齊?」
「瑟爾!」輕聲斥道,肅說:「是誰告訴你這些話的?我可不記得有跟你說過這麼過份的話,太不懂分寸了!」
「是,是壘將軍說的,」雖然肅的音量不大,但被肅斥責還是第一次,瑟爾有點委屈的說:「他說,那個金玉齊和兩位將軍的DSE不相符,不是他們的妻子!」想到這裡,覺得自己沒說錯,瑟爾理直氣壯的說:「這樣的話,那個金玉齊憑什麼霸住兩位將軍不放?他這麼做不是狐狸精是什麼?」
「不可以這麼說,科和律是愛麒才會和他走的。」
「我不管,起初聽壘將軍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連肅都說這是事實,那我就要去燎啻星找那個狐狸精算帳,我要把兩位將軍帶回來!」說了就去做,行動永遠比大腦快一步的瑟爾立刻向門口走去,打算坐飛船去燎啻星理論。
「瑟爾!」沒來得及拉住,肅忙追了過去。
見肅追了過來,瑟爾加快步伐不想讓他追上,頻頻回頭以至於沒有注意前方,和正從門口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啊!痛!」
「對不起!」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聽到對方先道歉,本想發脾氣的瑟爾自然而然的抬頭說:「沒關係,我也有不…」『對』字在看到來人的臉時忘了說出口,瑟樂一張嘴張的大到足以塞下一個駝鳥蛋。
天,他在做夢嗎?眼前的人竟是戰將軍金玉科!他的偶像!!!
「怎麼了?科?」另一個聲音傳入瑟爾的耳裡,他忙從金玉科身邊探出頭,看到另一張相同的面孔,不禁在心中歡呼。
我撞到戰將軍的懷裡了,我好幸運,哦,上帝啊!今天一定,一定是我的幸運日,我看到了我最憧憬的兩位將軍!
對於眼前陌生少年的眼神突變,科不太明白的向裡看,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他和律同時笑著向大家打招呼:「各位,好久不見!你們好嗎?」
看到科和律,坐在椅子上的磬芳和羅仲驚訝的站起身,露出高興的笑容,快步向他們兩人走來,一人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當然好,你們呢?在燎啻星過的如何?」性格永遠溫和的磬芳說:「聽說你們在那裡也是任將軍之職,做的如何?」
「去了就不回來,金玉齊對你們來說就這麼重要,連家都不願意回來了!真是樂不思蜀!」羅仲豪爽的拍了下科的肩膀說。
四個人互相問侯著,看到羅仲身後一直微笑著看著他們的肅,科問:「肅,最近好嗎?」
「很好!」走到科面前,肅走到瑟爾身邊,把他的嘴托回原位,雙手重重放在他肩上要他回神,說:「怎麼有空回來?」
「有點事!」
「是不是麒又做出什麼事?」笑了笑,肅說出科和律沒說明的事情,能讓處於熱戀中的科和律捨得離開燎啻星的原因,只有他們最愛的燎皇--冰火玉麒。
齊?聽到肅的話,一直坐著沒動的鎮和穹隆立刻豎起耳朵,想聽聽金玉齊的近況。他們兩人雖都因得罪了齊而受到不同的懲罰,但每個人受罰後的心態卻各不相同,鎮對齊現在只有恨意,想著有著一日能夠報復回去;而穹隆對齊不但不恨,反而興致大增,更加想得到齊,心思不一樣的兩人卻對齊仍念念不忘!
「呵,不虧是肅,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科笑著說,眼神中有著無奈,對於麒最近的心情,他有些拿不準,不知如何是好。
「關於麒的事,可不可以單獨找你談一談,肅?」律說。
「當然可以!」

「什麼,麒丟下政事一個人不見蹤影了?」在自己的休息室,肅、科和律三人正談論著麒的事。
「是的!」律回答。
愣了一下,肅突然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一隻手在桌上不停的拍擊著,十分沒有形象,看呆了正犯愁的科和律。
「那個傢伙又在想什麼呀?突然不見,真是搞笑!」一邊笑一邊說,直到看著科和律呆住的樣子,肅才停止大笑,咳了幾聲說:「那你們是怎麼想到這裡的?」
「起初我們也不知道麒會去哪裡,所以打算先去麒的好友翡翠殿那裡,正好路過這裡,就順道回來探望大家一下,畢竟從我們離開到現在,已有一年多了!」律感慨的說。
「那…」
「我們回了趟家,發覺那裡有人動過,所以想來找你確認一下。」
「麒沒來找我,不過呢…雖然你們的別墅我有叫人定時打掃,也只是一個月一次,把灰塵掃掉,所以…」看著科和律眼裡燃起希望,肅笑著說:「我想你們猜的沒錯。」
「真的!那我們…」聽到麒可能就在這附近,科和律立刻起身想出去找人。
「先別急,」叫住走到門口的兩人,肅說:「麒會突然不見肯定有原因,所以你們何不先靜觀其變,看看情形再決定?反正麒再怎麼走也沒那個心思到我們找不著的地方,再怎麼樣,愛上你們的他是捨不得離你們太遠的!」
「這…也好!」

「同學會?」
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燎啻星最近情況的麒問,眼睛專注的看著他不在時人民們的各方面情況,很奇妙的,煩燥的心情在來到塵寰之後平靜了下來,讓他可以專心的做一個稱職的燎皇,不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連。
「是啊!日期就是明天!」剛從失意回來的翡翠一手把脫下的衣服掛在衣架上一邊拿著那份漂亮的邀請函說:「看來肅知道我們來了!」
「哦!」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手指輕輕一點,麒通過流星控制著燎啻的天氣,給多天沒下雨的地方降一些雨水。
「去嗎?」看到麒懶懶的樣子,翡翠有些好笑的把邀請函在麒眼前晃了晃。
「到時再說!」對宴會本身就沒什麼興趣,麒隨口應道,想起剛到塵寰時去的地方--他和科、律一起生活過的地方,那裡,還是老樣子,令他懷念的想懶在那裡不走,等著他們來找他!
「是嗎?那好吧!」把邀請函放在麒身邊的茶几上,翡翠走上樓,快樂的挑選出席同學會時的衣服,有宴會參加也,不知有沒有以前沒注意的讓他快樂一晚上。
把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完畢,麒關掉與流星之間的通訊,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邀請函,看著上面剛勁的字體,唇角輕揚。
「同學會!…去看看也好!」

做為仙后星系四大行星中的塵寰星,由於其先進的技術被稱為科技之星,和崇尚自然的另三顆行星相比,塵寰星的現代味要濃了許多,也因此,管理塵寰星的是七將軍而非皇帝,其制度也是軍銜制度而非帝王制,軍人是塵寰星的象徵,所以每個在塵寰星出生的生命,在確定其DSE的屬性後就要服五年兵役。
每五年舉辦一次的同學會,就是從軍校畢業的人聚一聚的宴會,是塵寰星最盛大的盛會之一,畢竟出了軍校,還能有幾個人能聚在一起聊聊呢!
而今年的同學會更是盛況空前,因為上一任的仁將軍肅正是其中一屆的畢業生,雖然即將退休,但仍有不少商人想藉著同學會和肅打好關係,以方便將來與塵寰星的生意往來,想當然爾,宴會場地裡人數之大,場面之洪大就已讓負責接待的侍應生忙不過來了。
悠閒的在人群中穿梭,麒覺的無聊極了!
翡翠一進來就在男人堆中穿梭,想找個新情人來排解在塵寰這段時間的無聊;青雲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無聊的走到吧台,無聊的點了杯XO,無聊的看著舞池中的人們翩翩起舞,麒還是覺得--無聊!
「宴會才剛開始,喝這麼高度的酒不怕晚上回不去?」耳熟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無奈的沖天翻個白眼,麒真希望對方的聲音可以降個半調,那樣他就會以為是科在他身邊而允許他待在他身邊一小會兒,現在…唉!真無聊!
扭過頭,沖對方嫣然一笑,看到對方一時忘了呼吸,麒笑了笑,轉過身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杯中酒。
更無聊了!
「我可以邀你共舞嗎?」從失神中恢復,穹隆十分紳士的說。
看到麒的背影第一眼,穹隆就覺的他和金玉齊十分像,不禁走過去確認一番,然而,當對方應聲回眸時,他立刻否定了剛才的想法,因為眼前的人比金玉齊要美上千倍萬倍,簡直是妖魅的化身,誘人犯罪的典範。
扭過頭,看了穹隆一眼,本想不予理會的麒臨時改變主意,問:「你在邀我?」
反正他現在也很無聊,不如就和穹隆玩一玩好了,看他那樣子,是不知道他是誰了,想也知道,雖然他登基已有一年多,卻由於很少出席外交場合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在很多事上都方便了許多,現在有人自動送上來讓他解悶,不給面子玩他一玩多不好,只是不知穹隆在被肅懲罰後有沒有收斂些。
「對!」
「為什麼?」
「因為…」穹隆用自以為誘人的聲音對麒說:「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為你著迷。」
「哦?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了,不知閣下是?」中指在微張的下唇輕輕摩挲,成功的看到穹隆眼神發直,麒笑了。
這麼老套的話還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無聊的好玩!
「壘將軍穹隆!」
「原來是穹隆將軍!」微微一笑,麒一付想起什麼的樣子,說:「對了,我聽說您和戡將軍鎮一同被貶職了,不知是真是假?」
「呵,這話你是聽誰說的?」假笑了兩下,穹隆不答反問。
高大的身影罩下,無理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來者是誰,連頭都懶的抬,麒沖穹隆笑笑,扭頭看向別的方向,找尋肅的身影,差點無聊的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有事?」不太高興的問,穹隆的眼睛仍膠著在麒身上。
世上竟會有這麼美的人,看了就不想將視線從他身上離開,怕漏掉他的任何一個舉動,那會令人後悔莫及,他當時怎麼會認為這麼美的人和那個氣質詭異,長相普通的金玉齊像?真是侮辱了眼前人的美。
「當然有事!我是來和你商量肅走後的那件…」大嗓門在看到穹隆的視線方向時消聲,在看到同時回頭與他對視的一剎那,鎮整個人都陷入那片朦朧中帶著性感的銀色中!
肅?
聽到鎮口中提到肅,麒轉身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呆樣回以一笑,順便轉一圈面向穹隆抿唇微笑:「壘將軍!」
「什麼事?」聽到佳人輕喚,穹隆立刻身子微彎的回道。
「這位是…」
「我的同事,斟將軍鎮!」
「原來是鎮將軍,你好,」沖鎮微微頷首,麒問:「對了,剛才聽你提到肅,肅是誰?」
「呃?你不知道?」聽到麒的問話,穹隆有些詫異,這個星球上竟然有人不知道肅是誰?難道這位佳人不是塵寰星人?
「肅是我們七將之首的仁將軍!」回過神來的鎮想也沒想的就回答,想討佳人歡心。
「哦!那他很厲害嘍?那為什麼要走?」嬌聲說道,看到穹隆眼裡的提防,麒在心中暗笑。
不錯嘛,還算有身為七將軍之一的自覺,他還以為這傢伙已經忘了自己的本份了呢!
「你是誰?」嚴肅的問道,穹隆抓住麒的手,雙眼直視著他,懷疑眼前的美人可能是別的星球汽派來的間諜!
「我?我是…」
「麒,原來你在這裡啊!真是的,陪人家跳舞啦!」一個聲音打斷了麒的笑語,翩翩身影飛到身旁,挽著麒的手臂說。
「齊--?」見來人是翡翠,又聽到他話裡提到的詞,穹隆和鎮一副難以置信的看著麒。
可能嗎?眼前的美人是那個金玉齊?這怎麼可能?
「哎喲,好大的聲音啊,許久不見,兩位將軍就用這種方式歡迎我?」有麒在身邊,翡翠有恃無恐的說。
「翡翠?!他是齊?」穹隆不太確信的問,仍無法將眼前的美人和另一個人重疊。
「有什麼不對嗎?麒是我的新男友,怎樣?很帥吧!」
「金玉齊?」試探的問,穹隆仍是不太信,畢竟兩個人實在相差太多了,無論從哪裡看都是兩個人,沒有一點相像之處。
「齊?」扭頭看麒,見他淡笑不語,翡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擺手說:「錯了啦,這個是我的新男友,冰火玉麒,來自燎啻星!」
「冰火玉麒?!」
「對,『麒麟』的『麒』!」掩唇輕笑,翡翠拉著麒撒嬌道:「麒,陪人家去跳舞啦!」
「青雲呢?」有點不想走,麒對鎮剛才說的話感興趣,想知道若肅走了,這兩個傢伙會有什麼行動,謀朝篡位?會嗎?真那樣的話就有的玩了!
「不知道,你也知道那個傢伙一向是默默的來,默默的待,默默的移動,像鬼一樣,誰知道他現在又在那個地方蹲窩去了!」
「誰像鬼?」一個聲音出現在翡翠身後,正是剛剛被稱作鬼的穆青雲。
「啊--青雲,你搞什麼,就不會出個聲嗎?」被嚇了一跳,翡翠拍拍胸脯抱怨。
「我有問!」
「你,唔,麒,青雲嚇唬我!」
「好了,乖,聽話!」吻了吻翡翠的面頰以示安慰,麒說:「青雲,你陪翡翠去跳舞好嗎?我還有點事!」
「請!」伸出手,青雲很紳士的對翡翠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後拉著他的手把人強行帶離。
「啊?喂,喂,青雲,麒!」一下子什麼都沒明白就被拉走,翡翠不甘心的叫道。
揮了揮手,麒友善的沖穹隆笑了笑說:「還有什麼問題嗎?壘將軍!」
「有!」翡翠的男友!和金玉齊一樣從燎啻星來?既然是來自友星的人,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畢竟近百年來,四大行星之間一直是友好相處的。
確定麒沒有惡意,穹隆的膽大妄為又竄了出來,因為他想要冰火玉麒這個美人,這種感覺比金玉齊還要強烈,他不想錯過!
「你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妻子,比當翡翠的男友要好多了!」還沒開口,魯莽的鎮搶先一步說話,從看到麒的第一眼就刻制不了自己興奮的身體,他現在非常想嘗嘗麒的味道。
「很抱歉,我不喜歡被人抱!」除了科和律,哪個傢伙敢抱他就等著下地獄去。
看了看鎮,麒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七將軍一向是精英中的精英,像鎮這種只靠下半身思考,沒半點大腦的傢伙是怎麼成為七將軍之一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你嘗了一次就難以忘懷的想讓我再抱你!」繼續說道,鎮甚至失禮的握住麒的手,想拉他上樓開房間。
「鎮!」看不過去的穹隆一手按住那隻手,警告道:「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處境。」
一年前,肅剛從燎啻星回來就立刻宣佈了兩件大事,一件是科和律受到燎皇的賞識,從此定居燎啻星,成為燎啻星人;第二件事就是以私闖黃道和怠職兩項罪名把他和鎮冷凍起來。
原本是要立刻問罪的,可適合兩個人工作的人還沒有出現,所以只能先由他們頂著,實權全數剝奪,有名無實的等待新一代繼承人出現!
「哼!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肅已退位,那個瑟爾只是個迷戀科和律的小鬼,只要科和律一走,我們就發動政變,到時塵寰星的一切還不都是我的!」一想到自己受的處分就十分不服氣的鎮大聲嚷道。
什麼怠職,根本就是因為他和穹隆連手「招呼」了金玉齊,現在金玉齊在燎啻星受重用,肅立刻見風掌舵的處分了他們,以討好燎啻星,奸險小人!
「鎮!」立刻扭頭看向麒,穹隆一隻手探進懷裡,考慮著要不要幹掉聽到這番話的麒,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美人還沒得到手!
「我對你們的私事沒什麼興趣,因為我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你們做什麼都與我無關,不過…」淡淡的說道,麒美眸半瞇,說:「鎮將軍剛才的話令我很有興致呢!」
唉,果然!聽到鎮的話,麒在心中輕歎,他就好奇像鎮這種衝動的傢伙怎麼會忍到現在,原來只是在等待時機!
等肅,科,律走後,還算聰明的想法,不過…迷戀科和律的小鬼?看來他多了個情敵呢!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鎮急切的問道。
「和翡翠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說實話,還真覺的膩了,如果有什麼更刺激的事,玩玩也不壞!」
「真的?那麼我們…」
「但是我討厭比我弱的男人,我的自尊心不容許我被比我弱的男人壓在身下,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明白嗎?兩位將軍!」輕鬆的撒下餌,麒起身準備離開。
「如果我們強過你,你就願意?」拉住麒的手,穹隆問,心裡燃起一絲希望。
「對,不過強的定義各不相同,兩位請慢慢思考,我還有事,先走了!」
留下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麒走進舞池。
這是他給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穹隆和鎮聰明的話,就應該不會輕舉妄動才對,不過…看了眼一臉勢在必得的鎮,麒搖了搖頭。
這世界還是有不少人太過貪圖名利了。

站在最高處,看著熱鬧的人潮,肅輕歎了口氣,過不了幾天他就該離開這裡了,想起在這裡生活的點點滴滴,從心裡有著濃濃的不捨。
「唉!」
「想什麼?」一個人躍上來,坐在樓欄上問。
「麒,是你啊!」心裡正在感傷,肅看了坐在欄杆上的人一眼,提不起勁的應道。
「不是我是誰?或者你希望是晨曦?」歪著頭看著一臉落寞的肅,麒點了下耳環上的紅色寶石,頃刻間,耳環變成一個通訊器戴在麒的耳朵上,「知道你這麼想他,那個小鬼一定立刻飛過來。」
「麒--!」單手按住通訊器,肅十分無奈的說:「可以讓我靜一靜嗎?」
「不可以!」獨斷的說道,麒點了下通迅器上的紅色按鈕,呈單耳麥狀的通迅器變回耳環。
「理由!」聽出麒有正事要談,肅收起感傷的心情,身形微側的聽麒發問。
「科和律來了?」
「對!」
「哦!」確定自己猜的沒錯,麒雙手撐住欄杆準備跳下去。
「你找我就為了問這個?」一手按住他的手,肅難以置信的說。
虧他還收起心情準備和麒討論正事,結果麒居然只是向他確認科和律是不是來了?他的作用就只有這麼大?
「難道還有別的?在這裡,有什麼事是我親愛的表弟你處理不了的?」俏皮的眨了下眼,麒的視線被樓下的一角吸引住,挪出大半邊的臀部縮了回去,認真的看著樓下的情勢,他敢打睹,有架看了!
果然,沒出一分鐘,樓下一陣喧嘩,兩個人正大打出手,其中一個正是鎮。
「沒想到鎮的功夫還不錯嘛!」吹了聲口哨,麒說,注意力一直黏在和鎮對打的另一個人身上,「好功夫!」
「對了,你是從哪躍上來的?」想到麒出現的方式,肅問。
他所在的位置下面是舞池,從人潮洶湧的舞池躍上來,居然沒人看到,不知是什麼方法!
「從這,從這,再從這跳過來,速度再加快一點就好了!」手點了幾個落足點,麒認真的看著樓下的情況,兩眼發亮,和鎮對打的那個很厲害嘛!打架還帶著三分禮,不像鎮,越打越難看!
心裡讚歎著,身體更是躍躍欲試,對方的身手令麒十分興奮,一個忍不住,他縱身躍下,落在兩人之間,腳著地的同時飛起一腳直攻對方的心窩。
「哦!呃?麒--」看了麒說的那幾點,肅正在心裡驚歎,就看到麒從樓上跳下去,沒來得及拉住人的他只得探過身子看看下面的情況!
拜託,他已經退休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事要注意!
單手擋下突來的攻擊,星色赤對突然有人加入有些不滿,這群人到底在搞什麼?調戲別人不說,還想暗算他這個勸說的人,塵寰星的人都這樣沒禮貌嗎?
借力轉身,以被握住的腳為支點來了個迴旋踢,直搗對方的太陽穴,想看看對方這次要怎麼擋。
另一手快速接住,星色赤對麒的速度之快感到驚奇,幾乎連喘息的功夫都沒有,下一波攻擊就來了,若不是他反應快,怕是連動作都沒看清就被打到了,可是…是錯覺嗎?他總覺得新加入的攻擊者並不想至他於死地,反而是好玩的成份居多。
雙腳都被握住,嗯,怎麼辦好呢?瞬間的考慮,人已做出反應,身體向下,雙手著地,試著掙脫,不過看來是不可能,那他要怎麼辦呢?
「你還想怎麼樣?」握住雙腳的手稍稍使勁,就是不肯還人家自由,星色赤十分難得的想看看對方如何從他手裡搶回雙腿。
「嗯,好像沒法子,不過…」上身使勁,麒撐起上身,雙手抓住星色赤的手腕,「比力氣我應該還可以。」
「啊!」只覺的雙手一麻,星色赤反射性的鬆開手,快速向後退了兩步,看著自己的雙手,那股麻勁仍在,麻筋處一個紅點,表示捏的非常狠。
一下子失衡,讓麒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就摔到地上,嗯,他好像是頭一次屁股著地,還真疼,原來不顧後果做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下次注意好了!
從地上一躍而起,隨手整了整衣服,看到被他捏的雙手發麻的人正在看他,麒爽朗的笑道:「你的功夫很不錯哦,我是第一次被人摔到地上,佩服!」
「你也…」「不錯」兩個字在看到麒時忘在喉嚨中,順便連呼吸都給忘了,星色赤呆呆的看著衝他微笑的麒。
就連圍觀的人在看到麒時也是一樣,短短的幾秒鐘,他們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紅影加入戰圈,一陣旋轉後就看到一個紅髮美人站在他們面前,之間發生什麼事幾乎沒幾個人看清!
好美的人,打的時候沒空注意,現在看到才發現,這位中途插入的人好美,瞬間的神志被吸是頭一次,再想起麒剛才跟他對打時的速度,星色赤不禁在心中提高了對塵寰星的評價。
「只看不說話可是非常沒有禮貌的哦!」走到星色赤面前,麒手指指著他的胸口說,隨後十分懊惱的向後退了兩步。
這個傢伙居然比科和律還高,害他要抬著頭說話,累!
「這,抱歉!」發覺自己的失禮之處,星色赤慌忙道歉。
「呵,你真有意思!」說完,麒轉身就走,打也打完了,還待著幹什麼?找肅聊天去,忘了問他的情敵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啊?你,你不是…」他不是來幫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就攻擊他的人的?
「是什麼?我只是看你身手很好,一時忍不住就來湊一腳,不要太在意哦!」好心解答,麒說,「至於剛才發生的事,我也都看清了,你還真是多管閒事,難道你不知道對方是誰嗎?」
「是誰也不能隨意調戲別人!」說調戲還好了點,從他剛才看到的,那個粗魯的人根本就是要拉著人家開房間。
「喂,我不知道你是哪個星球的人,但這裡是塵寰星,身為這裡的統治者的七將軍就是這裡的天,你有什麼權力插手人家的事,說不定被你救的那個人是欲擒故縱呢!」隨後瞄了一眼事情的起因,一個長相可愛的男孩,現在正跑過到鎮身邊關心他,真不知道眼前這個武功很高強的帥哥是怎麼看的。
順著麒的視線看去,發現真的是自己誤會了,星色赤坦然的笑了笑,「原來是我看錯了!」走到鎮面前,他誠懇的說道:「對不起!」
「哼,知道就好!」鎮很自然的說,摟著男孩向樓上走去,釣到新情人的鎮暫時沒有對麒再做什麼,看到麒剛才的功夫,他心裡有些涼,再加上穹隆也表示自己對麒有興趣,為了一個男人而壞了計劃的事他還不會去做,反正時間多的是,有的是機會去得到,又何必急於一時。
「你還真酷耶,居然道歉!」感到驚奇的麒走過來,拍拍星色赤的肩膀說:「我更佩服了!」
「至於嗎?」人家是兩情相悅,沒看明白就阻止的他當然要道歉,有什麼不對?
「當然,要是我,只會再冷嘲熱諷一通,才不會讓那個傢伙如此得意的走人!」
「有時候做人不能太小心眼!」
「那得看對誰!唉,不談這些了,你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呢?」一隻手搭上星色赤的肩膀,麒一付好哥們的樣子,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早就認識。
「當然是參加同學會!」不太介意肩上的那隻手,星色赤微微一笑說。
「少來,說實話吧!你,不是這個星球的人,」見星色赤一臉詫異,麒更確定的說:「說的更確切些,你不是仙后星系的人!」每個星球都有各自的特徵,即使細微也難逃麒的眼睛,而這個人,從拳法來說,應該是…眼角瞄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麒心裡一驚,怎麼會這麼快就遇到,他還以為在心情好以前能躲開的。
「啊!我有事,先走了!」看到對方也看到了自己並正想他這邊走來,麒慌忙找了個藉口迅速離去。
這時候碰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快閃!
正在心中對麒的觀察如微心生欽佩,想說實話的星色赤一時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麒匆匆離去,緊接著一對雙胞胎從他面前跑過,一陣風似的刮的星色赤愣愣的站著。
出什麼事了嗎?

慌忙從宴會場地跑出來,麒速度飛快的向失意跑去。
他可不能現在就被找到,他的心還沒平復下來!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他不要被討厭!
「麒--」緊追在後的聲音顯示對方的心急如焚,更有越來越近的感覺,令麒十分疑惑。
不會吧!他們倆的速度什麼時候這麼快了?
有點不信的麒回頭張望,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近在咫尺,心裡一驚,腳步慢了下來。
「可抓到你了!」身後一熱,雙手被抓住置在身後,在他還來不及反抗時,科一個大步摟住麒,臉埋在他肩窩處,呼出一大口氣說:「別跑了好嗎?」
累死他了!真是奇怪,和麒在一起的時候也沒看他做過類似的運動,怎麼跑起來這麼快,差一點他們就追不上了,難怪啻帝總是閒著沒事就叫他和她那有「長腿先生」之稱的老公練靜走,還真有效!
「呃,科,律!」身子被摟住,雙手被抓住,他想跑也跑不了!
「為什麼要跑?」總算把氣順了過來,科問。
「那個…」他怕自己做出什麼失禮的事嘛!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了?」身後的律問。雖然他覺得不可能,不過問問也無妨,麒和他們在一起時一向只專注眼前發生的事,對其它的很後知後覺,十分方便他們做想做的事。
空出一隻手,在麒的臀部上摸著。
「不是!」他們怎麼會問這個?
「那你是討厭我們了?」科問,十分默契的撩起麒的長袍下擺,和律換手摸著最愛的形狀。
「也不是!」有什麼區別嗎?
急著想話安撫科和律的麒還沒有發現科和律的小動作,只是在他們摸的時候習慣性的扭動腰肢,讓科和律摸的更徹底一些。
「那是為什麼?」
「呃…呃…這個…啊!科!」直到下身的熱度驟增,麒才發覺科和律正在做什麼,不禁又驚又羞的喊道。
「幾天沒做了?」丟出一個問題讓麒回答,科蹲下身,抬起麒的雙腿放在肩上,張嘴含住被他挑逗的從包皮裡露出頭的前端。
「十天!啊!不對,不是這個問題!科--」老實回答道,麒才覺得不對勁的喊道,同時身體掙扎著,他們怎麼可以在這做,這裡是大街上啊!
「什麼?」懶的再想問題讓麒答,科只想品嚐麒的味道,手指滑入幽穴裡,舌尖往鈴口裡鑽。
律鬆開麒的雙手,一手來到後面托著麒的臀部,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不讓他有身體下滑的可能,方便科汲取花蜜。
「這裡…啊…這裡是街上…啊…不…啊啊…」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中有人看過來,麒羞的臉往律的臂彎裡埋。
好丟人!
「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在塵寰星很正常的,你以前在穹隆家還不是照樣在我手裡扭動。」含糊的說道,科繼續「埋頭苦幹」。
「可是…啊…律…拜託…啊…」那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了,當時的心態和現在不一樣,他不想讓別人有看到他這個樣子的可能。
他的身體只有科和律可以碰,他這個樣子也只有科和律能看。
見科不理會他的請求,麒扭頭向律求救,話語卻在扭頭的瞬間沒入低下頭的律口中。
「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令我們很為難?很無措?」律舔著他的唇形說。
「我…科…啊啊…不…啊…拜託你…不要…在這裡…」
「不行,現在放手的話你說不定立刻就跑掉了!」科說,嚥下剛射出的液體,放下麒的雙腿站起來,解開自己的褲子,十天沒抱麒,再也忍不下去的科決定現在就要麒!
「不…我不會跑了…拜託你們好嗎…科…律…」連忙保證道,麒現在只求不要在大街上做出這種事就好。
「我不信,我現在就要你!」不容分說的抬起麒的雙腿,科一個挺身與麒結合,雙手到後面幫律解開褲子,分開麒的臀部,要他進來。
「啊…啊啊…嗯…科…啊…律…不…你們…啊…」沒想到科和律這麼不相信自己,麒有些傷心的流下眼淚,感到身體裡又多了一個分身,將他空虛的部分充滿,一股滿足戰勝了羞愧,麒在科和律的律動下瘋狂跳舞。
「對,這樣才是我們的麒!」科表揚的吻著麒,看到站在麒身後的律有些擔憂的眼神,他回以一個放心的眼神。
麒都說離開的原因不是討厭他們了,那他們做什麼麒都不會生氣的。
但是科錯估了麒現在的情況。
處於更年期的人是不講道理的!
「啊…啊--」
在科手中釋放,逐漸清醒的麒再次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是熙來攘往的大街上,看到行人中淫色的眼光,麒覺的丟臉極了,羞恥心在瞬間升為怒火,想到科和律居然不相信他,麒覺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他都說他不逃了,科和律還…過份!
感到下一波欲潮掀起,麒邊呻吟著邊雙手一手前一手後的在科和律身上游移著,找到其中一個穴位用力點下去,科和律立刻停止動作。
「麒,你…」沒想到麒會來這一招,科雙眼大睜的看著麒,同樣也看到律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看來…他們…慘了!
抹掉眼淚,艱難的從他們兩個人懷裡離開,麒快速把科和律的分身使勁塞回內褲中,再把褲子拉上,他可不要別人有看到科和律那個的幸運,那是他的!
看到科和律因他的動作一臉痛苦的表情,麒絲毫沒有愧疚之心的用流星將兩個人運到一個陰暗的不容易被發現的窄巷裡,隨後對兩個不能動彈的人做了個鬼臉跑出去。
不相信他,過份!
「科!麒會點穴!」對會變成這樣已有心理準備,律無奈的說。他和科現在就像兩個人形模特一樣被麒丟在一旁,好在沒有放在垃圾堆一類的地方,算是手下留情。
「嗯!」沒想到麒在他們懷裡還有辦法逃出來,科對此還是有些不能相信。
「怎麼辦?」
「嗯…不知道!」
「聽說有時效性!」可是麒沒跟他們說什麼時候會解開,他們不會要待到第二天早上吧!
「嗯!」
「那我們…」
「等待!」
「唉--」
兩聲悠長的歎息從窄巷傳出,表示著科和律的無奈。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和麒在一起,科和律總能「感同身受」到很多的成語意義,而且「印象深刻」!

「肅,我們要去哪裡?」和肅一同走在大街上,瑟爾問。
同學會才剛結束,按慣例有三天休假的瑟爾卻沒有清閒享受,才第一天休假就被肅從被窩裡挖出來,不由分說的拉他出來逛大街。
「跟著我走就知道了!」回頭給瑟爾一個安心的笑容,肅從容的向前走著,拐了幾個彎後,在一座很別緻的二層別墅前停了下來,走到門口,肅輕敲了幾下。
「來了!」很快的,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打開門,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穿了睡衣跟沒穿沒什麼區別的美人。
「哦,是肅啊!進來吧!」見是肅,翡翠打了個哈欠走回臥室補眠。
走進屋,等瑟爾進來後把門關上,肅領著瑟爾走進書房,果然看到那抹紅色的身影正坐在電腦旁,雙手在鍵盤上忙碌的敲擊著。
白色牛仔褲勾勒出修長的雙腿性感誘人,過大的淡藍色襯衫顯的上身更為嬌小,酒紅色的長髮被一根淡金色的髮帶隨意的束在中間,服貼的順著背後的曲線垂下。
聽到關門聲,忙碌的雙手停了下來,腳尖旋轉,酒紅色頭髮的主人對進屋的兩人微微一笑,說:「要回去?」
「不,我還有點事沒辦!」無奈的看到瑟爾一臉驚艷的樣子,肅輕輕拍了他的後背一下讓他清醒,隨推了推他帶到麒面前,「他是新的仁將軍瑟爾!」
「哦,你好!瑟爾…」輕快的打聲招呼,聽到肅說的名字,麒想了想,看了看瑟爾又看了看肅,一臉了然的笑了。
「晨曦有競爭對象了,肅,你還真是花心!」瞧肅對眼前男孩的溫柔體貼,想必是動了心,「不過你確定嗎?欣賞可不是愛情!」對了,這個男孩還是他的小情敵呢!
「麒,不要這麼說,我和晨曦並沒有什麼!」想到從小就纏著他的五皇子火晨曦,肅就覺得頭疼,因為他始終弄不懂自己對晨曦是什麼樣的感情,也就一直拖到現在,而現在…肅深情的凝視著瑟爾,看到他的注意力仍在麒身上,無奈的在心中歎息。
他是該好好想想了!
「齊?你是金玉齊?」回過神來的瑟爾剛好聽到肅的話,驚訝的大叫道,其聲音之大,竟穿過天花板把正在睡覺的青雲和正想補眠的翡翠喊醒了。
「魔音穿腦?原來你是這麼當上仁將軍的,嗯,這招夠厲害!」調笑道,麒轉回身處理剩下的資料,聽樓上的動靜過不了一會兒另外兩個人就該下來了,也好,就在這裡先和塵寰星的下任首腦打聲招呼也好!
「才不呢,我是憑真本事當上的!」能力受到懷疑,瑟爾辨解道。見麒對他只是頑皮的眨了下眼,隨後笑了笑,看的瑟爾心裡不禁疑惑,這個人就是金玉齊?怎麼和穹隆將軍說的不一樣,不過,如果是這麼美的人和兩位將軍在一起,他還可以接受。
「我知道!能讓肅吃苦頭的人也不是等閒之輩,一年前和黃道玩的愉快嗎?」
「你怎麼知道?」聽到麒的話,瑟爾心裡一驚。
一年前的事件是他平步升雲的開端,知道的也只有七將軍,這一位是怎麼知道的?
「麒,剛才是什麼聲音,打雷了嗎?」被吵醒的翡翠和青雲走進來,經過剛才的雷霆一聲,想不醒都難!
「差不多!」瑟爾不正是雷神的名字?
看到肅和瑟爾,精神起來的翡翠自是走過去來個熱吻,而青雲則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呆呆的看著扭頭看向他的瑟爾。
「好了,全員到齊!」明白肅來此的目的,麒走到翡翠和青雲中間,問瑟爾:「知道肅帶你來這裡的原因是什麼嗎?」意料中的看到搖頭,麒笑著說:「當然是介紹我們給你認識啊,小傻瓜!」
一陣笑聲惹的瑟爾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小孩子脾氣剛想發作就被看出來的麒搶了發言權。
「別生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燎啻星的燎皇冰火玉麒,我左邊的是空靈星的空皇靈翡翠,而我右邊的是…」
「穆霖星霖皇穆青雲!」沒等麒介紹,青雲走到瑟爾面前,低頭吻住他的雙唇,抬起頭時,對呆住的瑟爾說:「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啪!」一巴掌甩上青雲的臉,回答了他的話,看的麒和翡翠眼睛一亮,不是因為青雲挨了打,而是沒想到青雲表白的方式過於直接,原來像木頭一樣的青雲喜歡上人後的表現方式是這樣啊!有趣!
「鬼才做你的妻子,大色狼!」變色的臉蛋現在只剩一種顏色--紅,羞紅雙臉的瑟爾洩憤的想再踹青雲一腳,抬起的腳卻被身旁的肅伸腿擋住。
「瑟爾,不得無禮!」
「可是…」
「你可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
「穆霖星的霖皇嘛!色狼!」不滿的說道,瑟爾順便向一直在他面前站著,似乎對那一巴掌沒什麼反應的青雲吐了吐舌,「討厭!」
「不是色狼哦,青雲的拳法在我之上,而且他還是塵寰星的木材主要來源地的皇帝哦!」麒走過來說,一手搭在青雲肩上為他解釋。
麒最近非常喜歡「跟人一副好哥們兒樣」這個動作,覺得甚是好玩。
「啊?」聽到這個消息,再想到被青雲吻之前聽到的重要信息,瑟爾才發覺自己在什麼人面前做了什麼事!
天,他做了什麼?不會引起外交問題吧!
「不過青雲喜歡你,所以不會引發外交問題,」看出瑟爾的想法,麒笑著彎身說:「新的仁將軍很有朝氣,我們都很期待你的表現!」
和會不會成為青雲的妻子!一想到塵寰星青雲追的是個陽性,麒就對後面的發展非常有興趣,再加上瑟爾十分單純,有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的樣子讓他覺的可愛極了!
「啊!好,好的!」對麒不會太反感,再加上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瑟爾臉紅的應道。
「麒,太受歡迎會很麻煩的!」肅走到麒身後,拉下他過於自覺的手臂。
「那你怎麼不歡迎一下跟我走?」身子向後微靠在肅身上,麒說:「如果是為了鎮和穹隆這兩個不安定份子,你放心,我已經撒好餌了!連計劃都做好了。」說著,手指向電腦,把自己忙了一晚上的成果給肅看。
「如果我說是為了別的呢?」光想著對國家有害的事,怎麼就不想想自己的事?看了電腦一眼,肅對麒的行動之快感到無奈,要是麒把這份積極有一半用在燎啻星上,不知現在的燎啻星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不過有用的東西還是要留下來的!身子側了側,肅按下了「拷貝」命令將麒的計劃發到自己的機子裡,以備不時之需。
「還能有什麼事?」
「我昨天跟著某個玩的正興起卻突然離去的人走出宴會場地,看到…」後面的話被麒捂了回去,十分慎重的看著他,「什麼時候放開他們的?」
「二個小時!」
「啊?怎麼可以,一個小時就可以了!」一聽到科和律被定了兩個小時,麒驚叫道。
「那多不好玩,難得你那麼酷,敢於反抗勢力,我不幫個忙多對不起你!」
「哦,肅,我會被你害死!」捂著額頭低聲呻吟,麒更不敢在短時間內見科和律了。
「我怎麼會害你呢?」微笑著轉移話題,肅沖麒行禮道:「燎皇陛下的到來令我們感到無上光榮,只是這裡是塵寰星,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我和瑟爾在,所以請燎皇陛下玩好,吃好,喝好,不要太過勞累才是,若您因參與什麼事而出了什麼差錯的話,我等可無法對燎啻星交待!」言下之意就是叫麒不要管鎮和穹隆的事,乖乖的待幾天回去就好,最好是馬上走人,免得夜長夢多,給他添不必要的麻煩。
「要是肅將軍不在的話,剛上任的瑟爾將軍可能一時應付不來,燎啻星和塵寰星是友星,多關心一下有什麼不對?」挪到肅身邊,麒低聲說:「說我多管閒事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小心我讓你立刻回去!」
「怎麼會呢?只是這點小事還勞煩不到燎皇陛下!」笑了笑,肅壓低聲音回到:「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下嘍?」
「如果你不多嘴的話!」麒提出條件。
「不好意思,我昨天剛剛跟長老們通了電話!」肅一臉無辜,加大麒的困境,「再說科和律也很著急的找你呢!」
「肅,我發覺你最近很可愛哦,過於可愛不太好,要不要我幫著整整形?」離開肅身邊,向後退了好幾步的麒笑的十分燦爛。
敢威脅他?好久沒被他熟熟皮子了?上次和舞媚合作給科和律那個東西整他的帳還沒算,現在又加了一筆,還拷了我的資料,小心我給你放病毒!
新仇加舊恨,麒現在非常想幫肅整容!
「可愛?整形?」聽到這兩個詞的瑟爾歪著頭看了肅半天說:「肅長的一點都不可愛呀,沒有整形的必要吧!」肅是很帥的,雖然沒有燎皇漂亮,可整容…有必要嗎?
屋裡瞬間一片寂靜,沒五分鐘,爆出一陣大笑聲。
「肅不可愛,對,肅一點都不可愛!」一觸即發的戰火被瑟爾的一句天真話給消了,麒笑的前仰後合,不時的看向肅,再搖搖頭表示他的無奈,最後抹掉笑出的一滴眼淚說:「好了,我明天就走可以了吧!」
「麒…」免了一頓皮肉之苦,還能令好玩的麒回去,肅在心裡感激瑟爾的同時感激的看著麒。
「不過,」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麒鄭重的說:「我只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如你所說,別人家的事少管,你也有你的事要處理!」
「可是…」
「晚一天扣全部!」不扁可以,時間不能再拖,再給他一個星期已是極限。
「我知道了!」沮喪的低下頭,肅考慮著如何才能避過整容危機,麒只給了他時間,沒說不整容,再加上一年前…哦,他可不可以找人代打?
剩下的時間就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度過,直到快離開時,瑟爾才知道,燎皇冰火玉麒就是一年前破壞了他一時興起用電腦攪亂黃道的人,同時也是兩位將軍的愛人--金玉齊!

「奇怪!太奇怪了!」坐在駕駛艙裡,麒嘴裡不斷的叨念著,總有一股自己被設計的感覺。
走就走嘛,為什麼不讓他和翡翠、青雲一塊走?還讓他坐這架飛船走?他又不是沒有自己的飛船,偏偏拒絕的話語被肅的陣勢給逼了回去,七將軍全數出來歡送,連穹隆和鎮都被肅給拉了出來,就為了送他這個燎皇走,弄的他想拒絕都難。
死肅,到底在想什麼?
看航向是回燎啻星,可他還不想回去耶!雖然最近有些平靜,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再犯?
「嗯,去哪裡轉轉好呢?」手在星圖上尋找著目的地,麒決定玩個痛快再回去。
「乖乖回去,再晚長老們就要扣我們的薪水了!」一隻手壓住他改變目的地的手,低沉悅耳的聲音出現在耳旁。
「嗯?啊--」手一僵,下一秒鐘就被人扛到肩上,唯一看到的是律把駕駛系統改成自動駕駛。
天,科和律怎麼在這?
「卡!」手上一陣冰涼,麒才發覺自己的雙手被科用手銬給銬住了,聽到開門聲,身體一下子失重,他被丟到一張床上。
床?這裡怎麼會有床?
坐起身四下張望,麒才看清,原來駕駛艙後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床,一張三面靠壁的大床,難怪他當時覺的這艘單人用的飛船大了些,原來後面是…
肅!
「麒!那天晚上很冷!」壓到麒身上,科說,手解開麒的腰帶,一把拽下他的褲子。
「呃…是嗎?」身子掙扎了幾下,發現於事無補後,麒只得硬著頭皮應付眼前的事。
「是啊!等肅給我們解穴的時候,我們四肢發麻了十多分鐘。」確定好航向,律走過來說,拉起麒讓他靠在他懷裡,雙手從後面一把扯開麒的衣服,將其褪下。
「那…那個…我…呃…」一向好使的腦子在科和律的怨歎的眼神中變的遲緩,他最怕科和律有這樣的表情,好像他真的做了什麼過份的事似的,難道他那時候那樣做真的不對?
科和律一不高興就自我反省,這或許是麒這輩子最大的弱點。
「什麼?」抬起麒的雙腿,進入麒體內,科決定從上次沒完的部分開始。
「啊…科…不…我…我怕…」擔心自己中途再做出什麼過份的事,麒喊道。
「怕什麼?」沒理會他的話,科更用力的進入麒體內。
「啊…啊啊…嗯…啊…科…」後庭的熾熱就像會動一樣,順著脊椎蔓延了他的全身,渾身都在科的動作下熱的難受。
「更年期是必經過程,就算是啻帝也會跟家人說清楚,你卻一聲都不吭就走,麒,在這一點上你還不如啻帝!」律輕聲訓斥著,手指在乳暈上摩挲著。
「嗯…嗯…可…可是…啊…律…嗯…」不如舞媚?是嗎?難道不想嚇到科和律也不對?
「你說你愛我們,卻連這點小事都不肯告訴我們,這樣你叫我們以後怎麼再放心的和你在一起?」繼續摩挲的手指總是很有技巧的避開受到刺激而挺立著,已呈玫紅色的乳尖,始終不肯平復中心的騷動,而科也總是在發覺麒快要高潮的時候突然停下來,等他的那股勁逐漸淡下來再動,雙手也只是托著麒的臀部,一直未曾碰過挺立多時的分身。
「可…啊…科…不…不要再停了…啊啊…律…」又一次的停住,呼之欲出的慾望再一次被殘忍的扼住,幾乎把麒逼瘋了。
「你說你做的對嗎?麒?」
「唔…不…不對…我…我知道…我錯了…所以…科…求求你…動…動啊…碰我…啊…」慾火焚身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冷靜思考,麒現在只知道科和律說什麼他都說對就好了,只要他們肯碰他,要不是雙手被拷在身後,他早自慰好幾次了!
「拿你沒辦法!」雖然是隨口應道,不過科和律知道麒還是聽進去了,於是不再多加刁難,如麒所願的碰他。
「嗯…啊…好…好棒…再…啊…再快一點…啊…我…我還要…啊…不要停…」
「別急,讓律也進來好不好?」吻上麒的雙唇,科問的同時抬著麒的臀部向前推到律的胯間,拉下褲鏈,另一個昂揚頂在幽穴和分身的連接處,等待進入。
「啊…嗯…」微點了點頭,麒歎息著含入律的分身,吞入的同時扭動身體,讓律順利進入。
「嗯…好棒…」
「什麼好棒?」揉捏著暗紅色的乳尖,右手游移到腹部的凹處,指甲搔刮著裡面的部分,律問。
「嗯…啊啊…被…充滿的感覺…科和律…都…在我裡面的感覺…好…好棒…嗯…啊…啊啊…」舒服的靠在律懷裡,麒露出夢幻般的笑容,身體因律的動作一陣陣的顫抖著,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是嗎?我們也是!」互相擁緊彼此,就像他們三個人的心一樣,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緊緊的接合在一起。

「麒!」積了數天的慾望暫時告一段落,科和律愛撫著懶懶的躺在他們懷裡的麒說。
「嗯…?」發出一聲慵懶的呻吟,麒動了動,往律的懷裡縮,身後的空間立刻小了幾分,不甘寂寞的科緊貼著麒的後背,挺立的分身塞進股溝裡摩擦著。
「昨天祭司告訴我們,你的更年期是有時限的,而且剛好是昨天!」說到這裡連科和律都覺得奇特,麒的特別似乎不單單是在一年前,連人的正常變化也特別,連更年期這種沒有固定時間的情況都能在短短的十天就搞定!
「呃?」難怪他今天怎麼著都沒有發脾氣,心情好的像剛睡醒一樣。
「所以你今天會乖乖和我們回去吧!」律也有了反應,下身緊緊貼著麒,利用他的雙腿得到滿足。
「原來你們…算了!回去也好!」恍然大悟的看向科和律,麒不甘心的在兩人胸前各捶了一拳。
「敢打我們,看來你是恢復體力了!」
「啊?啊…科…律…嗯…你們…好壞…嗯…」
浩瀚的星空中,一艘滿載著熱情的飛船正向燎啻星飛去。
經過這件事,科和律對麒有了一層新的認知,並知道在未知的將來,麒也許還會因為「他的體貼」而給他們鬧出點什麼事,可能會令他們忙的焦頭爛額、手忙腳亂。但不管如何,他們都不會離開麒,因為從初見面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忘了一切,眼裡只有彼此了!

後記:先後送走三位皇帝,發現令人著迷的冰火玉麒就是金玉齊更是燎啻星的燎皇後,鎮和穹隆陷入恐慌之中,在幾番思量下卻仍決定突襲基地,就在他們有了這個決定的同時,用流星遠程監視著他們的麒很高興的送給他們一人一個炸彈做餞別禮,幫肅滅了最大的禍根。

呼!終於打完了,謝謝各位看到最後,小生在這裡向長期支持我的各位行禮了!
在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把《冰火》寫完後,經一些大人提醒,我才猛然發覺,居然還有人沒有交待,於是寫了這個番外篇《塵寰》,原本是想介紹一下鎮、穹隆和怊的將來,可怊實在沒什麼可寫性,所以就變成鎮和穹隆出場了。
而怊,在科和律留在燎啻星後就心灰意冷的辭了工作,一個人開了間小店自給自足,過的也算愜意,約三年後才出現與他DSE相符的陽性,算是三個人中比較幸福的一個,畢竟他實際上也沒做什麼事,所以也不好讓他太慘。
大體上該交待的已交待完,《冰火》也就到此完結!謝謝各位的支持!

笑到最後
燎啻星,統治制度為君主世襲制,一直是由皇室--火氏一族統治。
在歷史大潮流中,君主世襲制雖然是各種制度中持續時間最長的,但由於它本身所存在的諸多弊端在現今這個人權至上的時代已不適用。
君主制消失,共和制興起已成了必然趨勢。
然而,不知是什麼原因,在包括仙后星系在內的各大星系都選用共和制的時代,仙后星系的四大行星和和仙王星系的兩大行星卻仍保留著君主制,連發展過快的塵寰星也是君主立憲制,主因大概是仙后星系四大行星的歷代帝王中,敗國的君主出現的例子用五根手指頭數都嫌多,除了偶爾的突發其想會弄的眾大臣雞飛狗跳以外,很少有哪位君主的荒誕事跡可以載入史冊讓人罵他一句昏君的。
由此,有些人認為,君主制度在四大行星的保留象徵著四大行星在仙后星系的地位(仙王星系的兩大行星只是附帶),不過那對於身為現任三大行星的各掌權者來說,只能用兩個字形容--
無聊!

燎啻星的帝王一向有兩種,男為皇,稱燎皇;女為帝,稱啻帝!
燎皇啻帝有著同等的權力,火氏一族的本家女性中,只要有那資格,就可以成為女性中最高的存在--啻帝,不會因為性別的關係而受到歧視,正相反,每一代啻帝和燎皇比起來,一直是有著女王般的尊貴待遇,這也許是因為火氏一族的男人大都很紳士的緣故吧!
雖然能力強就能當啻帝,但一山終不容二虎,以至於在任何一代中都沒有燎皇啻帝共存的例子。
不過這樣的情況只到第十三代的燎啻皇朝,在第十四代的繼位者出現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燎皇啻帝共同統治燎啻星!
物以稀為貴!事亦如此,一下子,燎啻皇朝的發展成了各大星系的熱點新聞,最令他們津津樂道的,莫過於為什麼燎啻星沒有出現二王相爭的局面。
有人說:可能是因為兩人互補所缺,畢竟啻帝粗枝大葉,連身為燎皇的哥哥都能弄丟相信沒有什麼是她丟不了,記得住的;而燎皇做事觀察入微,條理清楚。
也有人說:可能是燎皇到現在仍未娶妻生子,一直和新上任的兩位將軍同出入;而啻帝早已孩子一堆,繼承人的希望全落中了啻帝身上。
還有人說:可能是啻帝有戀兄情節,對燎皇的話一向是百依百順,從不曾反抗。

「嗯…哦…快…再快點…啊…啊…」
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肩膀,火紅的頭髮在視線中狂亂的甩動,在高潮來臨的瞬間更加快速的扭動腰肢,吟哦的聲音充滿室內。
「寶貝,妳真美!」親吻著火舞媚的香肩,紅思翰說。
「呵,是嗎?」高潮過去,火舞媚抬起臀部離開紅思翰的分身,再坐在軟下來的分身上,偶爾的移動,刻意的引誘。
「當然,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比啻帝火舞媚更美!」一語雙關,紅思翰絲毫不隱藏自己喜歡火舞媚的原因之一。
「真是直接,看來我的美貌還比不上我的地位呢!」輕歎了口氣,粉拳輕捶在紅思翰的肩上表明自己並不是不在意紅思翰的話,火舞媚笑著說:「算了,誰叫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呢?」
「承蒙誇獎!」微微彎身施禮,紅思翰摟著火舞媚向前倒,把他壓在身下,「但是,現在,躺在我身下的妳美的令我著迷,無論什麼人出現在我面前我都不屑一顧!」
「真的?我才不信呢!」
「什麼不信?」疑問的話語充滿天真,表示來者是真的好奇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而且一點也不介意打斷對方的好事。
「麒,你來了!」對於來者的突然闖入,火舞媚習以為常的打聲招呼,並從在看到麒的一剎那就愣住的紅思翰身下離開,瞥了一眼站在麒身後的科和律,以鼻音發出不屑的哼聲,火舞媚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入更衣室換衣,她可不想讓本就無心的人吃豆腐。
討厭,兩大護法又在麒身邊,害她不能撲到麒懷裡撒嬌,過份,那兩個人幹嗎要天天跟著麒嘛!
「最近在忙什麼?每次要妳代班都不見妳來!」隔著虛掩的門板,麒問。
近兩天實在無聊的麒想和科、律一塊出去玩玩,可是舞媚這邊不知為何總不肯來替他上朝,在連著上朝七天,把大臣們「練」的半數不能上朝後,麒決定親自來找舞媚,關心一下可愛的妹妹在幹什麼?有什麼事能忙的她連朝都不上,會不會很好玩?
「人家忙嘛!」快速穿好衣服,如一隻蝴蝶般飄到麒身邊,親暱的摟著他的手臂,火舞媚感到分外滿足,不枉她努力壓下代麒上朝才能見到他一回的慾望,瞧現在,她最愛的哥哥來找她了不是嗎?
「忙什麼?」沒有抽開手,麒的視線被火舞媚身上的衣服吸引,好奇的拉了拉火舞媚頸後的蝴蝶結。
好可愛!
「嗯…這個…」一被問才想起自己光顧著玩而忘了編理由,火舞媚心裡一陣慌亂,不知該怎麼說好。
「是不是忙著和新情人歡好啊,啻帝陛下!」科閒閒的丟下炸彈,對於事情的真實性毫不懷疑--啻帝沒來的這幾天就是在和屋裡的男人,她的新情人玩樂,而且玩的很瘋!
「你!」瞪了科一眼,火舞媚忙抬頭看向麒,擔心看到麒不高興的臉。
「新情人?」聽到有意思的名詞,麒抬頭看向已從怔愣中恢復並穿好衣服的紅思翰,「就是他嗎?」
「呃,是的,他叫…」
「紅思翰!」走到麒面前,紅思翰伸出手說:「燎皇冰火玉麒?」
驚訝於初見時的驚人美貌,紅思翰這回可不敢說任何人出現都不能令他著迷了,因為眼前的人,那不經意透露出的艷麗、雙眸半瞇時的朦朧美,在剎那間擄獲了他的心。
「紅思翰?紅家的人嗎?」打量了一下紅思翰算是禮貌,麒沒有理那隻手,只是在心裡估算起紅思翰的身價。
紅家!火氏一族北方的分家,同時也是現在十賢臣中的義臣的老家,夠份量!還有他的面相,在他最近看的相學書上有寫過,從印堂上來看,這個人…
「舞媚,這是妳第幾個情人?」
「咦?這個,我忘了!」老實的承認自己的記性差,火舞媚吐了吐舌頭說。
「下次要記住!」聽起來很像兄長要妹妹節制些的話,後面一句則差點讓屋裡的另外三個男人滑倒,「不然以後的賭局我要怎麼分析?賭金要怎麼押?到時妳的分紅也會很少的!」
「嗯!人家會用力記住的!」
聽到這句話,科和律十分同情的看向紅思翰,如預料中的看到紅思翰一臉的驚訝,同時好奇的想道,啻帝的新情人到底知不知道成為啻帝情人的後果!
也許是由於性格過於開放,啻帝火舞媚換情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不甘心只被一個男人綁住的她,早已記不清和多少男人交往過,連她最初也是最後的夫婿也在忍受了她的花心十六年後,終於忍不下去的拋妻棄子,一走了之!
對於會變成這樣,火舞媚本人並不太在意,少了丈夫的嘮叨與時常會看到的哀怨眼神,她玩的反而更放心。
只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看到啻帝如此的放縱,上至太上皇,下至大臣們,都極力勸說啻帝再找一位夫婿好管著她一點,再怎麼說,一個有著一群孩子的女人風評終究不好,而皇子皇女們也應該想要一個父親才對,這樣的想法和理由很充分,可惜本人--啻帝火舞媚一點都不在意可能會有的閒言碎語;當事人--皇子皇女們對父親離去的事也是一點都不在意,在他們心中,母親的哥哥--當今的燎皇早已成了他們心中的偶像,將來的榜樣,也就不太在意母親是否有丈夫這類的小事。
反正母親又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能綁住的,有催的功夫還不如坐下喝喝茶,等著那個能綁住母親的男人出現!
當太上皇聽到皇子皇女們這樣說時,立刻感動的不再管女兒的事。
戰力少了一方,心急的大臣們唯有去找對啻帝來說最重要的人,同時也是皇子皇女們最喜歡的人--燎皇冰火玉麒!
剛從塵寰星回來,聽到此消息的麒對火舞焰的行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丟下一句:「或許是舞媚的真命天子還沒到的關係,就讓舞媚隨心所欲的去玩好了!你們也不用這麼急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一句話把大臣們的希望打破,無力之餘,全部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啻帝繼續換著她的情人,到最後,每當有人看到啻帝和別的男人出現的時候,一場賭啻帝的戀情這次能維持多長時間的賭局就此展開,聽到此事的麒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做起東家,主持大局,並和妹妹火舞焰打賭,如果她輸了就給她分紅,贏了就陪她一天。
一聽到輸贏都不吃虧,還有可能和最喜歡的哥哥玩一天,啻帝火舞焰立刻同意!
要麼說人不能有弱點,有弱點就決不能讓麒抓到,不然真是被麒賣了還喜滋滋的在幫麒數錢!
「親愛的,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賭局?」努力扯出一抹算是溫柔的笑容,紅思翰從麒手臂上強行搶過火舞媚,將她摟在懷裡問。
賭局?那他就是賭注多少的關鍵嘍?怎麼他都不知道身為舞媚情人的他還要充當眾人賭局的對象?而且…
一見到燎皇出現就像隻蝴蝶一樣飛了過去,緊緊的依在身旁,那樣子就像是等了許久的愛人回來了一樣,真懷疑舞媚是不是在見到燎皇的瞬間就把他的存在給忘了!
「啊?」
「看你和舞媚能交往多長時間,時限由我提出,超過這個數字算舞媚贏,低於這個數字算我贏,這是我和她之間的賭約!」好心的替一時把情人忘了的火舞媚回答,麒饒有興致的看著紅思翰:「舞媚,要不要賭?我賭三個月!」
「咦?三個月!呵呵,哥哥輸定了!」火舞媚柔柔的笑著說。
誰不知道她的交往對像沒有一個在半年以下的,麒居然不像往常一樣賭多些而只賭三個月,明擺著她贏!
「是嗎?意思是妳同意了?」
「嗯,當然了!」自信的說道,火舞媚已經開始在心裡盤算著要怎樣和麒快快樂樂的過一天了!
「等等!」手插進兩人之間,紅思翰一臉凝重的說:「你們不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嗎?」
「問什麼?」
「哦,思翰,你放心,這場賭局我們贏定了!」
一個不認為有問的必要,一個認為他怕輸,這對兄妹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吧!即使身為燎啻的統治者也不可以這樣!
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
被火舞媚和麒這麼一氣,紅思翰硬扯出一個算是無害的笑容說:「燎皇陛下認為事情會這麼容易?」
「你的意思?」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美妙的歌聲響起,科忙拿起手機。
「喂?是我,嗯?…好,好的,我們馬上去!」
合上手機,在律耳邊說了幾句話,科對麒說:「肅有事找我們!」
「好的,你們去吧!」柔柔的聲音少了剛才的不以為意,依依不捨的在科和律臉上各印一吻,麒賢惠說:「晚上記得回來!」
「知道了!」
看著眼前上演的一出恩愛戲,紅思翰對麒截然不同的態度有些發毛。
一個人怎麼可以在同一個場合,短短的時間裡有如此相差這麼大的反應?瞧瞧先前的帝王之尊,再看看現在的賢妻之貌,噁!他暈!
待科和律走後,麒扭過頭來,雙手交疊在胸前,一隻腳無聊的敲打地面,一副悉聽尊變的樣子看著紅思翰。
「好了,你有什麼要說的?」
又變回那個桀傲不馴的燎皇了!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每次去堂姐家裡時,總能聽到聚在一起的十賢臣不斷的感歎著:「這世上最難應付、最不好相處的人,非燎皇莫屬!」
「我是說你們的賭約,沒有經過我這個當事人的同意!」
意思夠明白了吧!
「有什麼不好?無論輸贏,你都沒什麼損失啊!」想了想,麒說:「而且如果舞媚贏了,身為她情人的你,也可以要我聽你的話一天!」
「你是說…」誘人的利益擺在眼前,紅思翰的腦子瞬間被有色思想蒙蔽,令如此美麗的燎皇順從,這是每個見過燎皇冰火玉麒的男人最大的願望,被麒的美貌迷惑的紅思翰同樣逃不了那份非份之想,好在他身為義臣的堂弟,理智方面比其他人強一點,在想到好處的同時也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及時醒過味來的紅思翰在看到麒促狹的眼神,才知道自己險些中套,有些惱羞成怒的低吼:「不是這個問題!」
「你想要什麼?」眼神一轉,麒說的直接,笑容中的了然看的紅思翰有種自己被看低了的感覺!男人的自尊心在瞬間驟升,紅思翰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出這口氣!
「我要和你打賭!」
「賭?」
「對!」
「有意思!賭什麼?」
手指向不知何時粘回麒身邊的火舞媚,紅思翰平靜的說:「只要燎皇陛下能穿那件衣服一天,我就同意你們之間的賭約!」
說出話的同時紅思翰不禁有些後悔。
同意燎皇啻帝間的賭約!天,他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怎麼會說出如此放肆、大不敬的話!他不會被怎麼樣吧,聽說當今燎皇是世上最會記仇的人,被他盯住這輩子就別想翻身了!
偷眼瞄了瞄兩位當事人,在收到火舞媚擔心的眼神和叫他「小心」的口形時,紅思翰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的看向麒,只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天嗎?」
「是的!不過我想堂堂的燎皇陛下是不可能穿上那件衣服的吧!而且…」不能收回自己說的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紅思翰現在只想把燎皇和啻帝之間的賭局消掉,一想到自己跟股市的股票一般被人評論,是誰都不會高興!
「好,我接受!」
「放棄賭約的話對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你說什麼?」自故自的說著,在聽到麒的回答後紅思翰大聲嚷道。
「我接受!舞媚現在穿的這件衣服嗎?」雙手攔腰抱起火舞媚舉過頭頂,麒仔細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很漂亮的顏色,很好看呢!」
「麒--」被麒像抱小女孩一樣的抱著,火舞媚臉紅的看著他,聽到麒說好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動了動,一下子忘了自己不是真正的小女孩,而是再輕也有九十多斤的大人,雖然麒的力氣不算小,但雙臂高舉是最不容易控制力道的,火舞媚的扭動令他的雙臂失衡,連帶著整個人也向一邊傾倒。
「啊--!」
伴隨著一聲女性慣有的尖叫聲,麒和火舞媚倒在沙發上,習慣了保護弱者,在倒下前及時換了個姿勢的麒成了火大美女的肉墊。
「痛!」揉了揉不小心撞到的後腦勺,麒關心的問:「舞媚,有沒有摔傷?」
「嗯,沒事!啊!哥哥沒事吧!」看到麒揉頭的舞媚心急的喊道,忙傾身給麒揉頭,一時間豐滿的胸部緊貼在麒臉上動來動去。
「咳咳,舞媚,妳的…」注意到的紅思翰提醒到,他曾聽身為義臣的堂姐說過,燎皇並不喜歡被人碰,尤其是女性的胸部!
「咦?啊!」又一聲尖叫,同時想到的火舞媚忙移開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著麒,一時忘了能佔便宜就多佔便宜。
「沒磕到就好!不過…」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麒反而一臉天真的看了視線所及的部分,最後雙手摟住舞媚的腰部,臉在她胸間摩挲著:「舞媚抱起來好舒服,這裡也好軟哦!」
「呃,哥哥要是喜歡的話,人家可以這樣讓你摟一輩子!」一下子的不知所措被麒可愛的動作消掉,火舞媚恢復本性的回摟麒,努力佔便宜中。
難得麒肯主動投懷送抱,不抱的人是笨蛋!
「那賭局也就沒有進行的必要了!」一旁的紅思翰不是滋味的說道。
難怪舞媚的情人沒有任何一個和她交往超過一年的,原來是舞媚的心根本就沒放在那些情人身上!整個賭局中,真正虧本的人是他,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是,超級虧本!
無所謂啊!
被麒摟的很美的火舞媚無所謂的想道,對她來說,那種賭局本身就是一場遊戲,有與沒有一個樣,若不是那誘人的條件,她才不會接受!
「不要,我已經答應了,所以你不能反悔!」推開舞媚,麒站起身抗議。
他還沒證明自己算的準不準,怎麼能因一點小事就不賭?!
嘖,有夠任性,連聲音都帶著三分稚氣,聽的人沒轍。
要舞媚從身上下來,麒說:「舞媚這件衣服還有嗎?」
「呃,有,哥哥真的要穿?」只認為麒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麒真的要穿,火舞媚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不然這位紅先生心裡怎麼可能平衡的了?」笑了笑,麒沒明說。
實際上從看到舞媚穿那件衣服的時候,他就很想穿穿看,因為那種穿法好像還可以換換,不知科和律看到他穿上那件衣服時,會不會立刻就…
被麒說中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紅思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
「這樣,那好吧!」轉念想到一件好事,火舞媚摟住麒的胳膊說:「那哥哥和我一起到更衣室好了!」
「好!」
直到看著兄妹兩人走進更衣室,紅思翰仍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再怎麼說那件衣服也是女式服裝,而且是一看就知道的性感女式長裙,燎皇真的要穿那種前露大腿後露背的衣服?就為了讓他同意這場賭局?
可能嗎?
幾分鐘後,當麒和舞媚走出來時,紅思翰在暈倒前只想到一件事。
燎皇冰火玉麒,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眼前的景象要怎麼形容才好呢?
嗯…血流成河?差不多!屍橫遍地?也很確切,至少一路走到現在的他們還沒看到站著的人!
走在回寢宮的路上,科和律邊走邊在心裡想著更多貼切的詞彙來形容他們一路上的所見所聞。
到肅那裡辦完事,走出仁和殿時已是夕陽西下,邊走邊看著夕陽逐漸下沉的景像,兩人在心中感歎著大自然的美妙,連漸落的太陽也能有如此美的景色。
太陽落下的同時,大片的紅色染紅了天際,似乎連他們腳邊都被染紅了一般,大家也都…倒下?
看到有人臉朝下倒在地上,科和律才猛然發覺自己腳邊的紅色不是太陽落下的餘暉,而是血!
天,怎麼會?
在通往寢宮的路上,沒有人站著,所有人或靠在柱子旁,或乾脆臉朝下倒在地上,不,血泊上還差不多,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後宮被襲擊了,可仔細一看,那血…是從鼻孔流出的!
這是怎麼回事?
抱著滿腹的疑問向裡走著,看了看血跡的終止點,離寢宮差一段路。為了盡情享受,麒早就把寢宮附近可能聽得到聲音的地方都撤了士兵,所以也就沒人倒在那裡,是這個原因?會嗎?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科和律走進寢室。
「砰!」的一聲,綵帶噴了科和律一身,一陣怔愣中,麒笑著坐在床上,手上拿著拉炮說:「聖火節快樂!」
聖火節快樂?對了,聖火節!燎啻星人狂歡的日子,每到了那一天所有人都會盡情狂歡十天,放下一切盡情的玩樂,記得當初聽麒提起的時候,他們就十分期待聖火節的到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忙了一天的他們差點把這個大日子給忘了,好在有麒提醒。
可是,聖火節好像是明天吧?!
再看到麒身上的打扮,科和律終於明白一路上的「血案」是怎麼發生的了。
那是一件紅色的露背連衣短裙,一看就知道是啻帝的嗜好,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只起到了遮私處的作用,彈性的布料把麒小巧渾圓的臀部緊緊包裹起來,一條白色的寬布腰帶在身後繫了個大大的蝴蝶節,與之相襯的是頸處用來拉住上面部分的帶子也同樣繫了個蝴蝶結,怎麼看都覺的麒現在的樣子就像個包裝精美的禮物。
「麒,你不會是穿著這身衣服走回來的吧!」
「是啊,好不好看?」從床上下來,麒走到科和律面前,轉了兩圈問。
「好看!」
也好惹火!只是向他們走過來這簡單的動作,短裙就造成了令人噴鼻血的效果,隨著麒修長的雙腿一前一後的移動,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私外也在短裙的移動下若隱若現,也難怪那些倒下的人都一臉幸福的樣子!
想到因麒的沒自覺而讓別人吃了豆腐,科略有妒意的把麒拉進懷裡,單手探進短裙裡。
果然,麒沒穿底褲!
「麒!」
「嗯…科…?」趴在科懷裡,麒虛應著,身體在被科摸的一剎那,那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被科和律看而燃起的莫名火焰瞬間燃遍他全身。
好想要哦!
「你沒穿底褲!」
「嗯!」有什麼不對嗎?他以前也不穿啊!
「去穿上!」
「嗯?為什麼!」雙手摟住科的腰,麒一條腿探進科的雙腿間,摩蹭著他最喜歡的部分,同時身子緊緊的貼近,讓科感覺他有多想要。
「去穿上就知道了!」帶著些許的沙啞說著,科乾脆直接把麒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狠狠的吻上微張的花瓣,把任務交給律。
「律,去給麒拿條內褲!」
「哦,好的!」不明白科的意思,律還是去拿了條和衣服相襯的紅色底褲遞給把麒壓到身下狂吻他的科。
「吶!」
「麒,張開雙腿!」接過底褲,科把紅色的三角褲給麒穿上,再把裙子拉下來。
同樣對科的行為不明白的麒沒想什麼,在科起身的時候坐起身,摟住科的脖子嬌聲說道:「科,律,喜不喜歡我送的禮物?」
言下之意就是繫著大蝴蝶節的他就是那份禮物。
「喜歡!」
這麼惹火的禮物誰不喜歡?
坐到麒身邊的律從腰部將麒摟入懷裡,手從側面探入麒的衣服裡,「好美的禮物,讓人捨不得拆開!」
「不要!人家想要科和律解開帶子!」十分期待科和律解開他身上的帶子,麒要科和律拆「包裝」。
「那多不好,麒精心為我們做的禮物,無論是外觀還是內在,都要一點一點的欣賞才對得起你這份心!」
俯下身,手在麒的腿上摩挲,科故意不讓麒如願,做為他這一次沒自覺的懲罰。
怎麼可以讓別人吃豆腐!一想到那些人在他們之前看到麒這個樣子,科就有種禮物被拆過的感覺,十分不爽!
「嗯…科…不要啦…律…快些拆嘛…」
在穿上那件衣服,看到鏡中的自己時,麒就在心裡幻想著科和律看到的時候會不會很猴急的把他壓在身下,三個人躺在一起共享節日到來的那一刻。
光是用想的就覺的一陣興奮,麒躺在律懷裡扭動腰肢。
「嗯…嗯啊…啊…」
成功的把律的慾望挑起,雙腿夾著半起的昂揚,麒仰頭呻吟著,扭動了幾下,總覺得少點什麼的他看向在大腿內側游移的手,有些著急為什麼科不把手探進去,偏偏他就算看也沒用,科就是不把手探進去,反而向後退的摸向小腿。
看了半天,麒乾脆抓住科的手,把他拉進自己的短裙裡面,在科疑問的看向他時俏皮的吐了下舌頭。
「人家想要嘛!」
「你啊,拿你沒辦法!」歎了口氣,科惡意的抓了抓麒的下身,手中的部分立刻鼓起。
「啊…哦…嗯…科…我還要…啊…」雙腿微微收攏,表示自己的興奮狀態,手拉上科的脖子,唇在他勁側吻著,麒一邊脫科的衣服一邊向下吻。
懷裡少了人,律笑了笑,一手抬起在眼前晃動的帶子,以眼神問科要不要「拆包裝」。
再好看的包裝還是要拆的,這也是麒的意思不是嗎?順著玩下去也不壞。
搖了搖頭示意律先不要「拆」,科低頭看向已把自己的衣服完全解開,正拉開他的褲子的麒。
興奮的拉開拉鏈,從底褲中掏出早已勃起的分身,麒在心中驚歎看到的尺寸,為什麼他總是有種科的分身在長的感覺?每一次看到的時候都覺的比以前的粗長了幾分,不知道塵寰星的嬰兒培植期時是不是特意給那裡注入了注長劑,不然為什麼…
想歸想,麒還是以手指托起科的分身,像是在看某種稀有的物品一樣,著迷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抿了抿唇後又舔了幾下,看著那紅色的前端在他的動作下變的更紅,麒好玩的將整個前端吞入,輕輕的吸了一下,就聽到科發出一聲悶哼。
「唔,麒…」被麒吸的有些控制不住,科一手摸向麒的耳後,以手指在那裡不斷摩挲。
坐在麒身後的律眼前一直晃動著麒臀部,由於麒上身壓低,使得臀部撅的很高,從律的角度能看到紅色短裙下的小底褲和雙腿間的部分。
最喜歡的部分在眼前晃,相信沒人會受得了,尤其從他現在的角度來看,麒最隱私的地方也想被一塊紅布包好的禮物一樣在他面前招手。
不拆禮物,碰總可以吧!
伸手把短裙撩起,律起身跪在麒的後面,雙手在小巧的臀部上摩挲,湊近深深吸一下,一股香甜的味道直衝鼻息。
好香!
「嗯…科…嗯…唔唔…嗯…啊…」正在努力讓科興奮的麒被律突然的動作弄的身體顫了一下。
律在舔他,天,他從來不知道隔著一層布料愛撫那裡會讓他那麼興奮。
「嗯…嗯…」雙腿盡量向兩邊叉開,抗拒不了那股興奮,麒險些把嘴裡的分身咬住。
「麒受不了了?律你做了什麼?」
看出麒的不自在,科感興趣的問。
「吃!」丟出一個字後,律繼續他最喜歡的事--舔麒的私處,紅色的底褲不知怎地有股香股的味道,讓他禁不住的一舔再舔,覺的過癮的時候還會張嘴咬兩下。
真的很好吃!
「吃?很好吃?」科好奇的問,看到律點頭,立刻像發現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爬到麒身後,聞了一下。
「好香!」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不禁讚道:「真的很好吃!」
「嗯…科…」不用分神是很好,可現在這樣好像更糟,因為科和律完全被聞起來很香的「東西」吸引,兩個人擠在他雙腿間品嚐著。
「真的好香,還很甜,咬起來也很有彈性!」舔的同時用力吸了一下,科說:「麒,轉過來!」
「嗯…哦…」聽話的轉過身躺在床上,終於發現科和律不會拆包裝的麒認命的張開雙腿,讓科和律品嚐。
「沒錯,好像是在吃水果呢!」拿了兩個大枕頭墊在麒的腰際,律將下面的兩個小球含進嘴裡吞吐著,就像在品嚐高級的水果一般,不忍立刻吃掉,總想讓那味道留在口中。
「啊…律…律…嗯…啊…啊…科…嗯…」
盡量抬高下身,更想被進入的麒覺的腿好酸,他好累,一陣陣的酥軟在他的雙腿內側竄出,想抬頭的慾望卻因底褲的存在而不能直起,窩的他好難受!
偏偏科和律越吃越上癮,看起來短時間內是不會停舌的,那他怎麼辦?老忍著很傷身的!唔!好難受!
「科,麒的那裡很濕呢!」滿足的從麒雙腿間抬起頭,律滿意的看著他的科的傑作。
「沒錯,慾求不滿!」科贊同的點頭,彈了下被窩的很慘的分身,聽到麒的驚呼聲時滿意的笑了。
紅色的底褲上一大片的濕漬,那是他和律的成果,聽到麒嬌柔的呻吟聲令他們更為興奮,但為了要麒知道自己這次造成的後果,科和律仍是忍了下來。
然而對於麒來說,底褲上的那片濕漬裹的他好難受,他好想把那條礙事的底褲脫掉,就算是有彈性仍是抑制著他的興奮,想起來卻被壓著,不舒服!
「科…」聲音顫抖著,從私處到雙腿都在不住的顫抖著,麒可憐兮兮的看向科,「把…啊…把那個…脫掉好不好…啊…」
「脫掉?為什麼?麒不喜歡?」科故作不解的問,對麒因慾望無法完全興奮而渾身顫抖的樣子視若無睹,火上加油的俯下身繼續舔舐麒的私處,拋開懲罰的想法不談,這樣舔真的很有意思,或許是香料的關係,內褲上那股甜甜的香味讓他怎麼也嘗不夠。
「我!啊…」他當然不喜歡,那裡被妨礙,是誰都不會喜歡,天,窩的他好難受,科怎麼還要舔啊!
「為什麼不喜歡呢?我可是很喜歡這個味道呢,甜而不膩,嘗一次就想嘗第二次,欲罷不能!」加入科的行列,律的玩興大起,成為科的幫兇!
甜而不膩?他的那裡有那麼香嗎?
「是啊,真不知是什麼香料,這麼的甜!」
他要罷了紅櫻的官!
跟她說過多少遍他又不是女人,沒必要把衣服薰的那麼香,偏偏身兼他的侍女長的紅櫻,同時也是十賢臣中的義臣非要對他的衣服下手,還笑的很賊的跟他說什麼衣服帶點香味會讓科和律離不開。
聽到科和律會喜歡,他才勉強同意,沒想到同意的後果就是連內衣褲都被下手,還是那種甜的讓人上癮的香料,他明明說過普通的檀香就可以的,現在好了,他是很甜,甜的讓科和律都不想把他的底褲脫下的程度,這樣甜有什麼用?!憋死他了!
閉上眼在心中默數十下,麒深吸口氣壓下體內的慾望,雙手支撐著從床上坐起,一手摟住因他的動作而直起身的科。
「科…」
要想好過就得靠自己!在做愛的時候,他和律都是聽科的,連他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深知科是這次的關鍵,麒雙眸半瞇的貼近科懷裡,吐氣如蘭的說:「不要理那股香味了嘛,人家好想要哦!」
「可是…」還沒過足癮頭的科想拒絕,被麒以唇堵住。
「不管,人家要!」霸氣十足的說,麒跪坐在科腿上,雙手滑到他背部游移著,私處不斷的在科露出的分身上摩擦著,「抱我!好不好!」
「嗯…」裝作考慮的樣子,直到懷裡的身體焦急了起來,科才決定結束懲罰,「好吧!我們現在就開始拆『包裝』!」
「好!」
「那我從下面拆好了!」律解開麒腰間的帶子,隨著布料的敞開,被紅色底褲包住的翹臀展現在律面前,隱約能看到低下的部分濕漬,笑了笑,律把麒的底褲拉到可以看到幽穴的位置,手握住自己的慾望將之插進緩緩綻放的粉紅。
有點東西來妨礙順利進入也挺好玩的。
「嗯…嗯…啊…啊…好棒…啊…」滿足的抬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撅著的雙臀左右扭動迎合著律的抽插,麒忘情的扭動起來。
「我還沒進入那!麒!」手輕輕拉開麒頸上的帶子,科順著衣服的下滑向下吻著,來到蓓蕾處時,一雙手也握在了麒的胸側,拇指在挺起的櫻紅上轉了轉,藉著從底褲飄上來的香氣,科含住其中一點,用力的吸著。
「啊…嗯…嗯…啊…科…科…啊…」下身上下移動,不時的收緊下身取悅律,無法分神的麒只能緊緊的摟著科的頭,聲音越來越大。
忍不住的咬了兩下,科以牙齒咬著麒的乳尖向外拉扯。
「啊…科…痛…」痛呼出聲,麒不得已的身體前傾,隨著他半起身的動作,身上的短裙完全滑了下來。
「好美的禮物!」看著在他們面前呈赤裸的麒,科鬆開口,讚歎著將麒推入律懷裡,分開他的雙腿,抓了抓鼓漲的分身。
「啊…科…我…我要…」大聲叫著,雙手無意識的直直伸著,想摟住什麼卻不知什麼能讓他摟住。
「再等等,我的麒,夜還長著呢!」接過麒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科把麒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鼓漲上,「麒,自己射一回!」
「啊?我…」手搭在自己的慾望上,好久沒有自慰過的麒一下子不知該怎麼做,愣愣的看著科。
「我想看!」
聽到科的話,覆在慾望上的手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動了起來,探進內褲,將自己的慾望掏出,上下聳動著,另一隻手不甘寂寞的從大腿內側探入,塞進正含在律的分身的幽穴中攪動。
科在看!律在他體內!
只是這樣想著,就令麒渾身燥熱不已,雙腿微攏又張開,每一次的張合都只是將腿張的更開,只為了讓科看的更清楚,讓律得到更大的快感,他所做的一切,只為他們兩個高興!
回想著科和律以前怎麼愛撫他,麒的手來到前端,以拇指在鈴口處撮揉,塞進幽穴的手指勾拉著穴口,不斷的擴張著。
「嗯…嗯…嗯…啊…啊啊…啊…」
火熱的視線在麒身上點起一個個火種,慢慢匯聚成一股,在他體內燃燒著,對於麒來說,科的視線就是有著這樣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美眸半瞇,嘴裡不時發出陣陣嬌柔的呻吟,一股衝動在他的動作下一直向上竄,在最後一秒時衝破一切射出。
「啊…啊哈…嗯…嗯…」
粗重的喘息漸漸平靜,無意識將雙腿張到極限,麒無力的躺在律懷裡,握著分身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似乎科不說停就不會停一樣。
「唔,科,你到底是要麒射還是要我射?」被麒高潮時的緊縮和動作引出高潮,律氣喘吁吁的說。
「呵,先讓你們滿足也不對?」邪邪的笑著,科將麒的內褲拉了拉,從左腿處探入,前端對準正緊緊含著分身的幽穴,毫無預警的進入。
「啊…科…」沒來得及反應的麒被科的突然進入弄的手忙腳亂,忙想收回雙手。
他的手指還在幽穴裡呢!
「不要抽出來!」截住麒握住分身的手,將它放回原處,科說出最後的懲罰:「繼續,你要讓我們三個人滿足!」
「我…律…」
還要自己來?不會吧!
「好了科,不要欺負麒了!」體貼的把麒的雙手拉出,律吻了吻那雙手說:「麒只要乖乖的讓我們抱就好了!」
「律!」
「好了!」聲音中加入些許警告,提示科不要太孩子氣。
「哼!」惡作劇的心思被戳破,科負氣的握住麒的腰用力向下,讓分身探進直腸深處。
「啊…嗯…」臉埋在科的胸膛裡,麒呻吟著張開幽穴,讓科和律探的更深,他好喜歡被科和律充滿的感覺,那讓他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未熄的火苗再次燃起,剛射了一回的分身在瞬間硬了起來。
哦,天,他又要射了!
「舒服嗎?」動了動,科問。
「嗯…我還要…啊…快…再快一些…啊…繼續…對…對…就這樣…哦…哦…好棒…啊…」
體內的兩根分身一上一下的在麒體內衝撞著,不時的會把底褲也帶進去一些,雖妨礙了行動,卻刺激著三個人的慾望。
「看來是很舒服,科,要不要停一下?我有點累!」猜出科剛才行為的原因,律停下來問。
「嗯,我好像也有點累!不如…」
「不…不要停…」還沒達到高潮的麒忙收緊下身扭動起來,似乎這樣科和律就無法離開。
「可以,答應我們一件事!」跟律眨了眨眼,科說。
「好!」麒忙答應,現在別說是一件,就算是一萬件他也答應,只要科和律不停下來。
「不許再穿成那樣外出,想穿可以在家裡穿給我們看!」提出要求,科和律都認為麒必須要有這份自覺,不然老讓其它人吃豆腐怎麼行?
「啊?這…」一聽不能穿那件衣服,快速想到和紅思翰的賭局以及舞媚的那份賭局的賭金,麒有些猶豫。
那樣他不就失去一筆非常可觀的天文數字?
「不行?那我們就停下來好了,好累!」說著,科向後退了退,做勢要把分身抽出。
「啊,不,我答應,我答應!」一聽到不能繼續下去,麒立刻把所有的猶豫拋開,頻頻點頭答應。
「麒最乖了!」獎賞的在麒的臉側一人印下一吻,科和律摟緊麒,放任禁錮許久的慾望在麒體內馳騁。
「嗯…嗯嗯…啊…哦…哦…嗯…」
高高低低的呻吟聲混合成一股交響樂在麒耳邊響起,連帶著把他帶進慾望的世界中,清醒離去的剎那,麒露出詭異的笑容!
壓賭的對象只有一個,賭方可不止一個!更何況他壓在紅思翰身上的賭金可是舞媚的三倍,據他在相學書上所學的來看,不出三個月,紅思翰一定會和舞媚分手!
或許因他的暫時放棄會令紅思翰得意,不過呢,在一切沒有見分曉下,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三個月不到,如麒所猜,紅思翰和啻帝火舞媚分了手,原因到不是火舞媚老粘麒的緣故,而是紅思翰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子,墮入愛河的他怎麼可能會把心思放在一向花心的啻帝身上。
所以,這次賭局的最大贏家,仍是算出紅思翰三個月內紅鸞星必動的麒!

居安思危
「啊…啊....」
大大的一個呵欠看的站立在兩旁的大臣們大眼瞪小眼,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等待著坐在龍座上的男子的問話,並同時在心裡不斷祈禱著一看就知道現在正無聊的燎皇冰火玉麒不要有什麼新的想法才好,因為那只會意味著他們這些大臣又要…
「嗯…財務尚書!」
看了眾大臣的樣子一眼,麒笑了笑開口說道。
來了!!!
聽到麒喊的人,除了科、律和肅外的大臣們同時在心裡響起警鐘,無論男女老少,堂下的大臣們現在臉上只有一種顏色--灰色,深深的土灰色!
「臣在!」
被點到名的財務尚書硬著頭皮走出來,彎身施禮,低頭等待災難降臨,並在心裡做著第N遍的無效祈禱。
神呀!拜託別再來什麼新花招了,他可是連老底都陪上的人,現在已經連半條命都快沒了!再來他就真的要「為國捐軀」了。
祈禱歸祈禱,實際上心裡早就明白那是白搭,如果他的祈禱有效的話,就不會在每次燎皇上朝的時候都被點到,不過人嘛,總是會在災難降臨時做點什麼,不然不就太對不起活了大半輩子的自己了!
「國庫現在的明細如何?」
「這…這…」聽到麒的問話,想到之前的幾種類似情況,已經江郎才盡的財務尚書除了停頓還是停頓,像得了結巴症一樣。
說實話對不起大家,說假話對不起自己,而且有可能更糟,雖然知道每次燎皇上朝肯定會問這個問題,可一被問道還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的財務尚書眼神向兩旁瞄向其它同仁,看他們有什麼意見。
兩旁的大臣們意見紛紛,都向財務尚書一個勁的使眼色表示自己的意見。
大臣們擠眉弄眼的樣子看在坐在上面的麒眼裡,就向一群人在表演眉來眼去的不同方式一樣,看盡了眼色的各種表示意思,不禁輕笑出聲。
「財務尚書!」未免大臣們眼睛脫窗,麒開口打斷大臣們的眼色示意。
「呃,呃,這個…自太祖皇帝建朝以來,燎啻星一直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人民安居樂業,處處…」
「門戶大開而無人被竊?拜託,我還國富民強、春風滿面呢!」沖天翻了個白眼,麒加重了語氣:「說重點!」
「算上今年的稅收、進出口貿易差額,國庫現有931502877289982870金(金:單位名詞,相當於人民幣中的十元)!」一聽到麒的語氣加重,剛才還患有結巴症的財務大臣立刻快速說出一串數字,其中連氣都沒喘一下。
931502877289982870金,多麼大的一筆數字,放眼整個天后星系,不,太陽系,也無人能出其右的數字,兩旁的大臣們聽到不禁都挺起胸膛為這個數字感到自豪,那是他們的心血成果,是自豪!連站在一旁的科和律聽了都倒抽一口冷氣,然而…
「才這麼多啊!」一聲悠悠的歎息把大臣們的胸膛給歎了下去,一個個都成了路旁的揚柳樹,彎腰塌背。
「陛下,是否有什麼不妥?」剛回來上任不久的肅站出來,恭敬的問道。
「唉,也沒有什麼啦,只是…」刻意的停頓表示出麒的為難,也把眾大臣們的心提到嗓子眼。
是什麼!
大臣們的耳朵立刻豎的比兔子還高,生怕聽錯一句話,雖然他們也希望自己能聽錯,要不是後果比聽清的代價更高,朝中各大重臣元老早就裝聾作啞了。
「陛下請說。」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啦,只是我前些日子和鄰星的公爵打了個賭而已!」一手捂臉,麒十分無奈的說。
打賭?!!
兔子耳朵瞬間變小,改眼睛大睜,程度之大讓麒以為大臣們的眼珠子會就此掉下來,對上科和律看到大臣們突變情形的詫異表情,麒俏皮的衝他們眨了下眼。
好戲還在後頭呢!
「那陛下賭了什麼?」繼續充當問話者,肅十分後悔自己的遇人不淑,小時候為什麼會為了麒去當仁臣?根本就是把自己往火坑推嘛!唉!「色字當頭一把刀」,所言非虛!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跟他賭我星國庫裡的錢決對可以在象棋棋牌上的每個棋孔裡放一些錢而已。」
「是怎麼個放法呢?」臉上笑容依舊,人已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麒的一點一向是以萬為計的代價!一些就…
「放法?啊!對哦,好像是第一個放一個,第二個放兩個…」
聽到麒的話,大臣們舒了口氣,一個個恢復正常表情。
只是這樣放的話也沒多少,就算是最多的圍棋也只有256格,好說!
「第三個放四個,第四個放八個,嗯,第五個放十六個,第六個放三十二個,第七個放…」歪著腦子邊想邊說,麒十分「好心」的將答案耐心的說給脖子突然伸的老長的大臣們聽。
兔子耳朵,如銅鈴般的大眼睛,長頸鹿的脖子,嗯,再加一樣他的大臣們就可以變成四不像去展覽了!
心裡好笑的想著,麒開始考慮要不要讓各大臣們輪流去展覽館賺錢,不是他缺錢,只是錢這種東西,多點也不會怎麼樣,還可以備一時之需,能多賺點就多賺點,多多易善嘛!
「六十四!」認命的說出按順序排下來的數字,肅真的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夠手一捂額頭,就此倒地不起,同時相信這是其它大臣們一致想做的動作。
「啊!肅好聰明哦!」雙手一拍,麒十分可愛的說道,只可惜堂下的大臣們在聽到麒說的順序後立刻在心裡算著依此類推的數,沒出一分鐘,有幾名大臣開始翻起白眼,幾位元老手腳直哆嗦,就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
天,這,這,這麼大的數字!陛下當時到底在想什麼?
「陛下怎麼會跟那位公爵打這樣的賭?」已知道答案的肅問出了眾大臣的心聲。
「好玩啊!」理所當然的說道,看到大臣們一個個像弱不禁風的弱者一樣身形晃動,雙腿發顫,不禁想到,如果他們再口吐白沫的話他是不是要招御醫呢?畢竟朝上的各位可都是燎啻不可或缺的人才,一個也不能少的!
只因為好玩就…就賭出這麼一大筆錢!哦,天,讓他們死了算了!
諸位大臣一個個開始捫心自問,在推舉麒做燎皇的時候,他們在想什麼!
不理會大臣們的體弱反應,反正每次他上朝的時候都是這樣,早就習以為常的麒咳了兩下正重的說道:「總之,依次類推,我和鄰星那位公爵的賭金是1853849224544758678金,國庫裡只有931502877289982870金,還差922346347254775808金,嗯,這該怎麼辦好呢?」一臉的犯愁,麒看起來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可是跟他打賭,如果我輸了,就把燎啻星拱手讓給他的啊!」
重型炸彈把大臣們的身體全部鎮好,財務大臣突然正氣凜然,大有壯士斷腕的氣概,彎身施禮說:「請問陛下,離賭約的時間還有多久?」
燎皇冰火玉麒最大的優點,說一不二,說話算數!
說到就要做到的性格讓他們從不懷疑麒在朝上說的任何一句話是開玩笑或危脅,唯有在聽到的同時做出相應的處理,才能避免死的更難看!尤其事情還牽涉到整個燎啻星人的命運和他們的前途,聰明點的當然選擇認命的幫燎皇贏得賭約。
「多久?我想想!」歪著頭想了想,麒說:「好像還有一個月吧!」
「請陛下容許我們輪休!」突然,堂下的眾大臣紛紛跪下說道,其聲音之大險些把殿頂給掀掉。
「啊?這樣?不好吧!」看到大臣們如此齊聲的說道,麒十分為難的說:「你們輪休的話不是不可以,只是突然這麼多人請假是要扣薪的,不太好吧!」
「陛下不用太在意,臣等願將這個月的薪水拿來填補空缺,讓我皇贏得此次賭約!」正氣十中的聲音中包含著每個人的心聲--
豐厚的薪水,再見了!哦,我的心,我的肝,我的五臟六脾,痛啊--!
「這,這多不好!」
「請陛下成全!」
看到自己的臣子如此有心,麒感動的抹掉一滴眼淚,說:「好吧!那我就允了眾卿家的奏!時間一個月,薪水全扣,嗯…」在心裡估算了一下,麒好心的說,「還有922346347253000000金,各位努力哦!沒有什麼事的話就退朝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錢啊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同僚們啊,拚命吧拚命吧!拼-命-吧!

「兩位將軍啊!求求你們了!」
賢息殿上,退了朝的各大臣老的老淚眾潢,年輕的唉聲歎氣,一片愁雲慘霧籠罩住被圍在中央的科和律。
「這,這個,各位同僚,這件事有點…」被一群人拜託了半天,科和律仍十分為難的推拒。
讓麒不要上朝!那他們不成了罪臣?
「請你們一定要幫我們這個忙!兩位將軍,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只要能讓陛下這一個月不理政事就可以!」一位元老邊哭邊說。
一想到自己自麒即位以來所受的苦,那可真是身為三朝元老的他從來沒經歷過的事!到現在想起來仍是一切盡在不言中,每次都只有兩個字能形容他的心情。
苦啊!
「可是…」
「別可是了,你們答應不就得了,不然就得換元老大臣們不上朝了!」拍著科和律的肩膀,肅說。
聽歸聽,看歸看,回來之後的第一次上朝就遇上這樣的事,肅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出主意要麒改變心意,而且十分贊同各大臣對科和律的要求--讓麒一個月不上朝!因為麒只要上朝,就會不管各大臣現在幹什麼,有什麼難處,只會雪上加霜的再丟點什麼難題讓他們解決,讓他們忙上加忙,他現在也是少了一個月薪水並要拚命去打工的大臣之一,對這種聽說早已是家常便飯的事只能找科和律幫忙減輕。
「但是…」
「兩位將軍,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們說什麼,陛下每次上朝的時候都會說出一些話讓國庫出現赤字,然後就是我們這些大臣們拚命去賺錢,像上一次硬是把國庫的錢給全星人民置房購物,說什麼要讓人民們過上富裕的生活,達到小康水平,而那個時候陛下又貸出一筆外債,那個數目讓我等忙了一星期才交上!」一位大臣開始叫苦。
也因此,當其它行星的人看到燎啻的人民過的如此富足時,不禁都十分羨慕,並幻想在燎啻做官一定很輕鬆,舒不知富的是人民,窮的是官!誰叫他們有一個處處為他們著想,讓他們深刻體會什麼是「居安思危」的皇帝。
「還有上上次,陛下說XX星軍費不夠,一下子給對方貸了五千億金的款,而那個時候正趕上人民收成欠佳,陛下說不能苦了人民,於是我等不但將積蓄拿來充公,還要去別的行星打工以補貼家用,到最後…」
「每個人的身體都很硬朗,而且心算速度比電腦還快,腦筋也很靈活,不會有老年癡呆症出現,這就是居安思危的好處!」閒閒涼涼的聲音把大殿裡的哀聲歎氣凍回,每個人像一二三木頭人一樣瞬間站好立正,齊聲說道:
「陛下!」
「好了好了,別裝了,看來這次的大禮各位都很喜歡嘛,不要拉著科和律說,有什麼想法跟我說就好了!」沒了在朝上的體貼,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蹺起二郎腿等待發言。
跟你說還活嗎?
心裡想著同樣的想法,眾大臣一個個低頭站立,不敢吭聲。
比起粗心大意卻有著極好人緣的啻帝火舞媚,細心冷淡的燎皇冰火玉麒到現在仍是冷的很難相處,不是人冷,而是心冷,光看他們這些做臣子們的在每次麒上朝的時候就一個個膽戰心驚就是最好的見證。
麒會如此的理由眾人也不是不清楚,完全起因於祥月公主的事過去後,眾大臣仍極力請求陛下立后,以至於把麒的心情弄的非常不快,於是想出要每個大臣懂的居安思危以示報答。
當然效果是有的,光看老臣們個個身體健康,年輕的臣子們身強力壯,還有國庫那讓人望塵莫及的數字,就常讓人懷疑,燎皇冰火玉麒這樣做,並不是為了報復,反而是出於好意,當然這樣的想法僅止於麒不上朝時。
有誰喜歡天天提心吊膽的上朝,還要三不五時的四處打工!他們是大臣耶,又不是臨時工,不過現在和臨時工也沒什麼區別了,真不知這種情況要到什麼時候結束,可是…如果結束的話,他們會習慣嗎?
還有事要和大家商量的肅向科和律使了個眼色,接收到的科和律走到麒身後,由律從後面摟住麒說:「麒--」
「嗯…律?」身子一陣酥軟,麒虛應,身體很自然的靠入律懷裡。
「我有些事想和你聊,我們去房裡談好不好?」年齡的增長令律的聲音多了份成熟,聽的麒只能無力的讓科把他抱起來。
「啊?這…」
「麒會答應我們的,對吧?」律一臉天真的說,語畢還不忘給大家提醒的在身後比了個手勢。
OK!
「嗯…好吧…」對律的孩子行為沒抵抗力,麒忘了聽大臣們的「進言」,乖乖的被科和律拐回寢宮。
低氣壓的來源一走,大臣們立刻長出一口氣,賢息殿裡一片熱鬧,每個人都在討論幹什麼工作可以在短短一個月內補齊那筆巨額數目,時不時的會傳出幾聲歎息。
有這樣的燎皇,他們真的好--命苦!
一個月後,當大臣們用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將棋牌的最後一個格填平時,舒了口氣的同時不約而同的再次想到--
這居安思危的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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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rasu 琉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